偷鲜(NP)_十六(落地窗lay和前男友来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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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落地窗lay和前男友来电) (第1/1页)

    起床时,凌鲜发现庄未渠又换了个号加他。

    他盯着屏幕上的通过按钮很久,抬指左滑删除。

    金斯敖如约带着他要的那些资料前来时,家政已经清理干净了昨天狼藉的一切。

    “你慢慢看,我去收拾菜。”金斯敖站起身来,手指悄悄绕了绕他肩头的一缕长发,凌鲜抬起头,金斯敖已经起身走向开放式的厨房。

    金斯敖低着头拆开各种蔬菜和rou类的包装袋。凌鲜探头看了一眼,随口道:“怎么买了这么多?”金斯敖低着头答:“吃得完。”

    凌鲜敏锐地察觉到了金斯敖的小情绪,但现在没空管他,低头继续翻阅纸质文件。

    就医记录上密密麻麻的名字和日期看得凌鲜毫无头绪,便翻开那本总经办处人员名单,找到养母奚朝所任职的年份,一行行看过,没有养母给他的那个名字。

    距养母说,他的生母当年只是实习,又是乡下上来的,凌江年想抹除档案并不难。看来还是得从病历上面下手,凌鲜撑着额头正思索,身后忽然乒乒乓乓几声响。

    “怎么了?”凌鲜站起来。

    金斯敖从料理台后站起来,手里拎着一只大龙虾,龙虾屁股上插着根筷子,正在一蜷一蜷的动弹。

    “没事儿,就是——”金斯敖局促地笑笑,转过身继续处理龙虾,“没事儿。”

    凌鲜想了想,合上文件走向料理台,一边挽起袖子一边挤开金斯敖:“我来吧。”

    金斯敖看着他娴熟地将筷子一捅到底,举起龙虾放血,而后从刀架上抽出一把斩骨刀,利落地剁点尾巴,大卸八块。

    “我以为你不会做饭。”金斯敖找了个沙拉碗放在凌鲜手边。

    凌鲜把龙虾块捧进沙拉碗里,随口道:“以前老——”庄这个音节刚到舌尖,他猛地顿住,垂下眼睛,“帮我妈杀龙虾,我哥爱吃这个。”

    说完,他用余光瞄了瞄金斯敖,见对方并未察觉,才松了一口气。今时不同往日,自己现在正需要金斯敖,不能向之前那么口无遮拦。

    凌鲜洗了手,转头朝金斯敖露出笑容:“还要干嘛?我帮你一起弄吧。”

    一只被掐住腕部的手被按在玻璃上,雪白的肩膀被贴上落地窗后又被拖回去。

    凌鲜转过酡红的侧脸,额头抵着玻璃喘息:“慢……慢点。”

    话音未落,身后又是一阵急烈的冲撞,凌鲜转回玻璃那一面,整个上身都贴在了冰凉的玻璃上,发软的往下滑。掐在腰上的那双手把他捞起来翻了一面,双臂从腿弯穿过把他抱起来抵在落地窗上。

    凌鲜两条纤直的小臂交叠垂在男人肩头,随着对方顶撞的动作不断攥紧手指又张开,十指用力抠进男人肩膀的皮肤中。

    “不行了不行了——”挽成髻的头发散落了几缕在肩头,他用力喘了几大口,才抬起一只手撩开眼皮嘴角的发丝,伏在男人身上求饶:“换个地方。”

    金斯敖抱着他走到床前,将他摔进柔软的床垫里,单膝跪在床边将他两条小腿拉出床缘,捧起他的膝弯将脸埋进双腿间。

    “呼……”凌鲜用掌根按了按发烫的眼窝,正要伸手去揪金斯敖的短发时,丢在床位的手机响了。

    凌鲜勾过手机看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当即按了挂断。

    金斯敖双手撑着他身体两侧的床垫爬上来:“谁?”

    凌鲜抬手抚上金斯敖的侧脸,勾过下巴在对方的嘴角吻了一下:“打错了吧。”

    金斯敖捧起他的后脑勺,正要更端正地继续这个吻,电话铃声又响了。

    凌鲜偏过脸去拿起手机挂断,而后安慰地将双手搭在金斯敖颈后。金斯敖如愿以偿地吻到凌鲜的嘴唇,下面又蠢蠢欲动地顶上来,凌鲜也正有此意,便抬起小腿环上金斯敖的腰。

    “唔嗯——”他绵长地哼出一声,声音被金斯敖吞下去,落进腹下化为yuhuo,又深又重地反馈回他的身体里。

    完完整整干完一场,金斯敖起身摘掉套子打结,往后一丢,坠进落地灯旁的垃圾桶里。

    歪在床头的凌鲜有些惊奇地探头看了一眼:“准头不错嘛,你们当过兵的都这样?”

    金斯敖错开眼神,低声说:“不知道别人。”

    这家伙比庄未渠小不了几岁,床上却时不时流露出羞赧,凌鲜原本只是猜测,这会儿忽然好奇他会不会真的是个处男,便问:“欸,你谈过几次恋爱?”

    金斯敖凑到凌鲜身边躺下,半天才答:“有……五六次?”

    “没听你提过啊,”凌鲜八卦之魂燃烧起来,支起身追问,“怎么,都不合适?”

    “我也不清楚,”金斯敖认认真真地想了想,答道:“都是家里介绍,见过几次面,就突然让别再联系了。”

    “噗!”凌鲜一下子笑出来,捂住嘴缓了缓,拍了他一下:“那算什么谈啊?那叫相亲!还谈五六次,我还想半天。”

    金斯敖转过脸来望着他:“什么想半天?”

    男人的表情格外认真,凌鲜咬住嘴角rou打太极:“就——”

    忽然,电话铃声又响起来,凌鲜连忙转过去拿起来,还是那个陌生号码,但手已经比眼睛快地接了起来,只好放在耳朵上听。

    “喂?哪位?”

    “凌鲜。”

    听筒里传来的那个声音就算化成灰,凌鲜也能立刻认出来。

    “是我。”

    是庄未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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