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鲜(NP)_十五(淋浴间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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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淋浴间lay) (第1/1页)

    浴帘被刷的一声拉上,男人被推靠在莲蓬头下的瓷砖壁上。凌鲜熟练地解开对方的衬衫,双手在麦色的胸肌上肆意抓捏,跟军队出身的金斯敖比差点意思,但麦色皮别有一番吃假洋快餐的新鲜。

    “晒得挺匀。”

    把男人的家伙握在手里时,凌鲜评价了这么一句。不待Mark反应,他便也动手脱了自己的衣服,打开头顶的大莲蓬头。

    热水冲掉两人一身的酒味,让Mark清醒些许,但没有任何喘息的时间,便又堕入新的眩晕。凌鲜从架子上摸出一个套,撕开给他戴上,而后牵着他走到玻璃隔断前,将披在身后的长发捋到身前,露出雪白的身体。

    “来吧。”

    水雾胴体,如梦如幻,Mark深吸一口气,走到他身后,抬手握住那两只雪白的肩膀,将他缓缓嵌入怀中。

    要不是屁股还被杵着,凌鲜几乎开始后悔没找金斯敖了。Mark喜欢自己,在很多年前他就知道,但现在爱恨与否,他不清楚。他最怕的就是这种羞涩于谈感情又自觉深情的人,因为这种人总爱把每一个回应都当作是变相接受告白。

    凌鲜往后撞了撞:“别磨蹭了,明早我还要早起。”

    回答他的是一场缓慢的进入。

    Mark很慢很慢地顶进来,像勘探油井的钻头,好像每道褶皱里都有宝藏,非得这么细致地统统勘察一遍。

    “还好吗?”Mark握着凌鲜的腰肢,抵住了尽头。

    凌鲜伸手摸到他露在自己逼外头的那一截,男人受惊地退了退,凌鲜用手撑开被蹭干了水分的yinchun:“没事,你全进来吧。”

    “好的。”男人礼貌地回答,而后略微用力地将自己一寸寸挤进去。

    凌鲜感觉内脏被顶得飘起来,忍不住踮起脚,适应之后,慢慢落回地面taonong插入身体里的异物,反复几次,回头道:“其他的随你便,我比较喜欢这个角度。”

    “好的。”Mark点点头。

    凌鲜忽然笑起来:“我想过很多次,但没想到你办事的时候会是这种类型。”

    Mark心头一紧,忙问:“哪种类型?”

    凌鲜向后靠过去,抬起头吻了Mark的脸颊:“礼貌标兵。”

    话音未落,凌鲜双腿被拉开猛一把抱起来,支在玻璃上。凌鲜吓得一把抱住Mark的脖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颠得支离破碎,Mark吻住他的嘴唇,速度极快地cao他。

    水纹玻璃上印出rou欲的轮廓,随着挤压,如同潮汐般漾开、退去。穿去玻璃壁,身处其中的两人已经换了姿势,面对面地抵靠着玻璃壁,热烈地交缠。

    “师兄——师兄——”

    凌鲜喘息着,击打在Mark肩背上的水柱溅了他一脸水,扑得他喘不过气。

    Mark双手抱着他的腿弯撑在玻璃壁上,低头用额头抵住他耳边的玻璃,小声问:“这样对吗?”

    凌鲜闭着的眼皮上,蹙紧的眉尖时不时轻跳一下,伸出舌尖把下唇刮进嘴里咬住,许久后才咬着嘴唇“嗯”了一声。Mark喜欢他好多年,只有幸做过一次的入幕之宾,还是沾了他前男友的光,做了那场扯平式报复的流程之一。

    在好几年前,在他还年轻,凌鲜更年轻的时候。凌鲜入学时,是十七岁,骄阳般明媚冲动的十七岁,那么一个好模样,成绩却漂亮,又会跳舞,很难不引人注意。

    凌鲜家世不凡,是最早那批定下来的学生,老师便叫和凌鲜同住一栋楼的他照顾。

    他是知道的,像凌鲜这类背景的留学生,一般划分为两种类型:玩咖与接班人。他们有自己的圈子,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接触上的,凌鲜刚入学不久,他就在公寓楼下遇见过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每隔十天半月,便会出现在公寓楼下的跑车里,如果超过半个月,那就是他们吵架了。他无数次看见凌鲜蹦蹦跳跳扑进那个男人怀里,只要那个男人出现,凌鲜的手从来不会是空的,有时是礼物,有时是花,有时是那个男人的手。

    直到有一次,那个男人又出现在楼下,而凌鲜调转方向径直走到楼梯前,走到自己身边,对自己说了声:“师兄,一起上楼吧?”

    他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之后的事就像俗套的色情片,例外的只是凌鲜没有告诉他前置情节。接吻,洗澡,zuoai。

    做到一半,凌鲜的电话响起来。

    他停下来,而凌鲜一手搂着他的肩膀,一手将手机丢下床,贴着他的耳朵说:“师兄,跟你没关系,不用管。”

    电话顽固地响了一遍又一遍,在连贯响起的铃声中,凌鲜的呻吟交错。他用力cao着那副肖想已久的躯体,这副身体那么年轻,却已经熟练如何把浸yin成年社会的男人们玩弄于股掌中。

    热水扑得人睁不开眼,蒸汽让他模糊了眼前和回忆。那天在浴场里,他在玻璃的缝隙外偷窥凌鲜和那个男人交欢。凌鲜是喜欢那个男人的,否则不会回国,那个男人也是喜欢凌鲜的,否则不会在发现端倪后泰然处之。

    “是你?”

    Mark躲在电话亭中偷窥着跑车前的男人。

    “是。”

    那个男人脸上闪过怒火、妒忌和悲凉,语气却依然冷静:“你要多少钱?”

    “我不需要钱。”Mark回答道,“你配不上他。”

    “与你无关。”那个男人轻笑一声,取下手机看了看消息,而后胜券在握般地将手机换了一个手,“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但我对你没兴趣。”

    Mark沉默着,男人望向公寓门口,紧接着说:“我很忙,再见。”

    顺着男人走开的方向望过去,凌鲜从公寓里走出来,踢着靴子走到跑车前。男人为他拉开车门,他撅着嘴坐进去,完全是副幼稚的孩子模样了。男人绕到另一头坐进车里,拉过他的双手。起先他挣扎几下,别开脸不买账,男人便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他才回头给男人一个正脸。

    最后,他把脸埋进男人怀里,肩膀耸动起来。

    Mark终于明白了那个男人为什么不把他放在眼里。

    别墅里安静下来,是凌鲜关掉热水,问他要不要留下来睡。

    “今天就不了。”Mark连忙回答,“还有工作要处理。”

    多烂的谎。凌鲜了然于胸,却没说什么,只将浴巾递给他,打了个哈欠说:“好吧,那我就先睡了,工作的事到时候电话联系。”说完便裸着身子走出去。

    穿戴好行头,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像梦。Mark走下楼梯,饭厅里开着灯,他走到开关前,最后审视了一遍凌鲜的饭厅——杯盘狼藉,唯一宽敞的桌角放着一杯白水,白水已经被喝了一半,杯旁随手丢着一个空的圆形药壳。*

    Mark无声地走到餐桌旁,茫然地环顾一圈,蹲下身把掉在地板上的圆形锡箔药纸捡起来,丢进了垃圾桶里。

    *保仕婷:一片装的72小时紧急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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