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焰烈烈_2三十鞭,你给我好好受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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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三十鞭,你给我好好受着 (第1/1页)

    根本没有理会小礼堂里一众惊魂未定的学生。

    安冽抓着楚彦的头发就把他塞进了礼堂外的加长版座驾。

    驾驶室的隔板被升起来。小小的空间里就只有一跪一坐的两个人。

    楚彦垂着头,安冽居高临下看不到他的表情。

    “好久不见啊,楚少爷。”安冽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

    楚彦还是不说话。

    “不好意思,我忘了楚少爷家道中落父母双亡,如今出来自立门户了,”安冽从手边的暗格里拿出匕首,一颗一颗挑开楚彦胸前衬衫的扣子,“那现在应该怎么称呼?”

    白皙的胸膛裸露出来,楚彦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

    安冽用刀背在他胸口划过,时不时拨弄着他的乳珠。

    看着刀锋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楚彦被金属冰凉的触感激的浑身颤栗。

    “说话,哑巴了吗?”安冽随手把匕首抛出去,在楚彦被打肿都半边脸上,又给了他一个耳光。

    被抛出去的匕首插到隔板上,刀身剧烈的上下晃动,许久才平稳下来。

    “主人。”楚彦平静的开口,完全没有了刚才在小礼堂里的慌乱。

    安冽看着这人肿着的但却没有表情的脸,心里就窜上一股火气。

    这人怎么能这么狠,一跑就是两年。两年里,连一个消息也不传给自己。

    如今把人找回来了,他就拿这么一副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态度来对自己。

    安冽钳着楚彦的下巴把他的脑袋侧着按在自己大腿上,用什么东西在他的左耳垂上蹭了蹭。

    还不待楚彦反应过来耳垂上酒精蒸发的凉意,一阵尖锐刺痛就从那里传了过来。

    安冽徒手用长针生生穿透了楚彦的耳垂!他感到楚彦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吃痛的声音卡在喉咙口叫不出来。

    “疼了吧。”把针收起来,安冽弯下腰去舔楚彦带血的耳垂,用牙齿磨着伤口处的嫩rou。胡茬压在楚彦红肿的脸颊上,带给他双倍的痛楚。

    “好疼...”楚彦颤抖地出声。

    安冽又舔又咬,直到感觉再也尝不到血腥的味道,才放开那个红肿的耳垂。

    重新给伤口消毒,又涂了一点消肿的药,安冽把一个银质的金属耳钉穿了上去。

    耳钉分两个部分,一前一后夹住耳垂,只有用安冽的指纹解锁才能解锁,否则除非撕裂耳垂,耳钉才能被拿下来。

    楚彦浑身都出了汗,跪在地上嘴唇都在发抖。耳垂一跳一跳的疼。

    被戴上去的是一个尺寸略大的金属耳钉,通身黑色。楚彦猜到这个耳钉里可能有监听或者定位之类的设备。

    “疼就对了,怕楚少爷离开太久忘了疼是什么滋味,提前给你温习一下,”安冽往楚彦耳道里吹了口气,激起那人又一阵颤栗,“毕竟以后,楚少爷还有的受。”

    楚彦闭上眼睛,声音哑的厉害:“是,主人。”

    安冽冷笑一声,把人从自己腿上推开:“别着急啊,车开到地方还要很久,一路上,我们可以慢慢玩。”

    从暗格里拿出手铐,安冽把楚彦的双手拷到背后。

    上衣在此之前已经被脱掉了,楚彦光着上身感到一丝凉意。

    安冽把车里的空调调高了两度,拿出短鞭开始消毒。

    楚彦看着安冽用消毒湿巾擦拭短鞭的手,不自觉吞了一下口水。

    两年了,两年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楚彦本以为这次用的是短鞭,车里空间又小,挥不出太大力气。但他低估了安冽的怒气。

    安冽平时就阴晴不定,反而很好的掩藏了真正的情绪。

    第一鞭咬上皮rou的时候,楚彦就痛的直不起腰。疼痛裹挟着残忍的欢愉,在挨过最初无法忍受的一瞬之后,带来奇异的快感。

    楚彦好一会才从那一鞭的冲击中缓过来,安冽也不催,等楚彦重新跪直了,又是一鞭咬了上去。

    “嗯...”楚彦没忍住闷哼出声。

    安冽还是没管他,只等着他重新跪好。

    第三鞭落下来,他不知道自己今天还熬不熬得住。但他还是竭力恢复一个漂亮的跪姿,默默等着第四鞭。

    安冽没有刻意训练过楚彦的跪姿,但楚彦的仪态一直非常让他满意。

    第一眼看见楚彦的时候,安冽就觉得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一举一动都优雅从容,看起来对谁都很礼貌,但又从骨子透出一种不容人亲近的冷漠和疏离。

    那时候安冽15岁,母亲刚刚去世。他母亲走的太蹊跷,他去问父亲,他父亲也只是三缄其口。

    15岁正是叛逆跟父母对着干的时候,可安冽忽然就没了母亲,自此跟父亲也疏离起来。

    他浑身的焦虑愤怒与躁乱不知道去哪里发泄,那一段时间他就总往刑讯处跑。

    就是在那里,他确认了自己的阴狠和残忍,那些他嗜杀成性的流言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传出去的。

    他在刑讯处待了两个月,看着一个又一个人活蹦乱跳的捆进来,奄奄一息的抬出去。这中间混了多少鲜血和惨叫,安冽一幕幕都看着,也亲自参与了。

    他知道自己喜欢这些,可他又觉得缺了点什么,直到他遇见楚彦,他才知道,他想要的是一个心甘情愿被他折磨的人。

    ......

    楚彦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又直起腰。

    这人身子弱,太不经打了,安冽一直都留着手,这会儿楚彦疼了,他心里才痛快一点。

    “楚少爷方才不还是馋的不行吗?这会怎么磨磨蹭蹭的。”

    第四鞭第五鞭接连甩了上去,楚彦直接叫出了声,粗重的喘息声很久才平息下来。

    “罚你呢,别干叫,说点好听的。”

    “楚彦知错了,请主人饶恕。”声音是颤抖的,可又很平静,带着三分不急不缓的从容。

    “知错?”安冽冷笑一声,这种话从楚彦嘴里说出来,他向来是半个字都不信的。“这话楚少爷要是哭着说出来,就有几分可信了。”

    楚彦垂着眼睛不说话,嘴角新生的血迹欲干未干。

    安冽捏着短鞭的鞭柄和鞭尾,把鞭身套在楚彦脖子上重新把人拉倒腿上。

    很快一个巨大的假阳具口塞就被顶在了楚彦的喉咙口,异物的入侵逼的他止不住的干呕,固定口塞的皮带子又给脸颊带来新的痛楚。

    安冽把楚彦的双脚也铐上了,又把手铐和脚铐中间链接的铁链固定在一起,迫使楚彦只能挺起胸膛。

    “不想说话就别出声了,三十鞭,你给我好好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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