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焰烈烈_4但现在,他想要一个真正的奴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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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但现在,他想要一个真正的奴隶 (第1/1页)

    安冽看出楚彦多多少少是要激着自己给他来一顿狠的,故意没管他,让他跪在一边,自己则打开电脑办公。

    绕是房间里的地毯很厚,楚彦跪的太久,膝盖也疼的受不住。

    安冽在等他开口求饶。

    楚彦知道安冽在等他求饶。

    他们曾朝夕相对了十年之久,彼此的脾气秉性如何,对方心里实在是再清楚不过。

    楚彦12岁作为质子来到主宅。虽是质子,但到底那时候楚家还是大权在握,他在主宅吃穿用度和当时还是少主的安冽也不相上下,住的房间也就在安冽隔壁。

    在主宅过日子是很不容易的,尤其是奴才们。家奴没有完整的人权,从小被洗脑,活的谨小慎微战战兢兢。

    主宅明年都会安排心理医生给家奴做一个简单的心理测评,心理状态不稳定的家奴会被分配去做一些边缘性的工作。

    那一年楚彦20岁,安冽心血来潮,让心理医生隔着屏风给楚彦做了一个全套的心理评测。

    评测结果安冽多多少少也猜到一些,那些乱七八糟的指标他看不懂,但总结下来,人话就是:楚彦大概是患有某一种比较严重的情感障碍,他比常人更不容易感动,更难以共情,正常人面对外界环境变化而应有的情绪变动在他这里微乎其微。但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他会追求疼痛和恐惧这些能给他带来强烈感官刺激的东西。

    安冽太了解楚彦,所以有时候才更觉得无力,这样的一个人,要怎么样才能真真正正的抓住他呢?

    “主人,”楚彦看安冽关了电脑才开口,“跪不住了。”

    安冽很多时候都觉得楚彦的顺服就只不过是在做戏。

    就像现在。

    不恭敬的语气叫着主人,自己爽过了就求饶,调教状态里被问话有时也爱答不理的......

    两年前他尚可以接受这样的玩伴,但现在,他想要一个真正的奴隶。

    “跪不住了?”安冽看见楚彦的大腿已经在发抖,但他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对方,“那你大可以试试不跪有什么后果。”

    不咸不淡的威胁了一句,安冽转身进了浴室冲澡。

    引而不发,这便是要慢慢磨他了,以后的日子还有的受,这么想着,楚彦反而坦然了不少。

    安冽冲完澡出来,看见那人肿着脸赤裸着上身乖乖跪着,露出胸前的道道红痕,一股邪火就往下腹窜。

    安冽在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禽兽,被他气成这样也能硬。

    垂着眼睛,楚彦看见安冽光着脚从浴室出来,只在下身围了浴巾,身上的水还没擦干,顺着小腿流下来。

    “去洗洗干净吧,楚老师。”

    楚彦知道这是让他里外都洗干净的意思,不过总算可以起来了。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楚彦站了起来。

    “爬过去。”

    楚彦顿了一下,没说话,慢慢的趴了下来,被正装的裤子牵扯着,小步爬向浴室。

    从前安冽很少这样羞辱他。

    八百毫升的灌肠液,楚彦洗了两次。太久没有过性事,即使八百毫升不算太多,还是让他腹中绞痛,身上也出了几层薄汗。

    好不容易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出去,楚彦正想站起来把身上冲一冲,却被安冽压着跪趴下来,又往后xue里灌进了一袋400ml的灌肠液。

    楚彦瞄了一眼包装,不是自己从前常用的那个温和的牌子。

    那一袋灌肠液还没有灌到一半,楚彦就被一阵尖锐的刺痛激的闷哼一声,下意识的想逃。

    感受到他的挣扎,安冽用双腿剪住他的腰身,一步也不许他挪开。

    一袋灌肠液下去,楚彦已经满头是汗,第二袋接上来,肠道因为异物侵入的绞痛和药物的刺激性带来的痛苦堆砌重叠,逼的他浑身都在发抖,若不是被安冽钳着,只怕此刻跪也跪不住了。

    灌肠的管子是单向的,即使楚彦此刻觉得小腹胀痛的要裂开,也没有办法自己把灌肠液排出来。

    他实在不敢想象如果第三袋也被灌进去会怎么样。

    疼痛让体力迅速流逝,他只能用自己冰冷的指尖,虚虚攀上那个人的脚踝:“好疼,主人,饶了我......”

    安冽转过身抓着身下人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来。

    那人头发都湿透了,双眉紧蹙,眼底全是发红的水气,微微翕张的双唇因为疼痛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胸前的鞭痕沾了水,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更为诱人。

    “疼吗?”看着身下人浑身轻颤,脸颊一边因为受伤而红肿,一边因为疼痛而毫无血色,安冽到底是没有灌下第三袋。

    “疼......”

    “忍着吧,半个小时。”

    楚彦知道自己今天不能再求了,只得顺着安冽的力道重新把身子趴下去。后xue的管子被撤下来的瞬间,一个肛塞顶了上来,把800ml的强刺激性灌肠液死死堵在肠道里。

    腹中的翻搅的疼痛每分每秒都在撕咬他的神经,那是跟鞭子藤条和戒尺所带来的疼痛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后者在适度的范围内或许能让楚彦兴奋,但前者于他而言就是赤裸裸的折磨。

    好疼......

    楚彦觉得自己的意识都已经有些涣散了,但身边人的存在感还是明晰的过分。疼痛让他恨不能马上晕过去,但他又想在这种时候努力让自己去感受那个人的存在。

    他是个m,是个有情感障碍的m,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时候过于冷漠了。他很少会觉得快乐或难过,就连双亲去世也没有在他心里溅起多大涟漪。

    他的情感如此稀薄,疼痛却刺激多巴胺诚实的分泌,让他不断追求那种非常态的刺激。

    安冽就是那个不断施予他那种刺激的人。安冽和学业贯穿他在主宅的那十年,牵扯着他仅有的稀薄的情感,堪堪让他维持着一个正常人的社会活动。

    ......直到那一天,刚和老师参加完一场学术论坛,他像从前无数次一样回到主宅,这次迎接他的不是帮他收拾行李的家奴,而是侍卫黑漆漆的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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