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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回挚友对我巧取豪夺那一夜 下上 (第2/4页)

,看到了些许片段。

    姜文焕和姬发在喝酒,姬发掏出一件东西扔给他。

    姜文焕忙不迭的接过,随即跪地叩首,久久不曾起身。

    他到底给了他什么,我好奇地要死,可恨不会法术,不然我也要附到小婢女身上,看个明白。

    姬发心中畅快,他本就是弓手,心理素质世间罕见,之前被欲望贪念所迷,固步自封,累得殷郊至此。

    而今只愿海阔天空,享山川日月风光。

    他昂首吞下一整杯烈酒,“文焕不必行此大礼,孤将王印托付于你,愿你护住殷郊,可不尊王令。”

    月光如水,年轻天子眼底映出的,却是堪比午门劫法场那天的刚烈。

    “若有人以祸乱朝纲,天下动荡,掣肘我,掣肘殷郊。”

    他将残余酒液尽数吞下。

    “东伯侯,有此大周王印所凭,即便是我,也可斩于刀下。”

    姬发曾仔细研究过所谓气运,这毕竟不是他本身气运,所以他受制于殷郊。

    即便气运共享,殷郊也为首位。

    他可随殷郊而生,殷郊却不必为他所累。

    殷郊的生命是自由的,姬发微微勾起唇角,难得有了些许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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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身在其位,殿下是我心中最重,却不是唯一,若有一日孤护不住……”

    “文焕,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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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饼飞到了老板娘脸上,即便壮硕如我,也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老板娘那个鞋底子,到现在我背后还是一片乌青。

    老板娘从脸上撕下那张面饼,重新团成一个团子扔给我,

    “姜岁啊,你但凡丑一些,我都不会开给你那么高的工钱。”

    我恩了一声,继续揉面。

    老板娘训夫时虽凶悍,平常还是很善解人意的。

    “姜岁啊,你父母干什么呢?家里还有那些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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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禽兽父亲在天上扯红线,母亲在月亮上,一家子都在天上呢。

    “都在战争中去世了。”

    “无父无母啊,这可有点难办,那你可有婚配啊……?”

    我将饼摊在锅炉里,想到了姬发的脸。

    “我……我有比爱情更重要的感情,要……要去守护。”

    老板娘嫌弃的撇了我一眼。

    “你无父无母,无亲无故,也未曾婚配,更重要的感情?”

    老板娘掰着指头数:“爱情,亲情,友情,是哪一种?”

    “亲……亲情吧。”我被炉子的热气烤出一头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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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兄弟?亲的吗?长得如你一般好吗?”

    我被逼的步步后退,“不……不是亲的,长得……长得很好。”

    “那就是友情?那也没理由你的友情,比爱情还高啊?”

    我一提这个劲儿就来了。

    “怎么……怎么就不能比爱情高了,我可以为他献出生命,他……他也曾为我……”

    老板娘面色复杂的打量了我好一会儿。

    “你管那叫友情……?”

    “不……不然呢?”

    我鼻尖微微冒汗。

    “哦,没什么,你开心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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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娘看我的眼光,让我受到了冒犯!

    第三十八天,姜文焕终于回来了,我跟老板娘请了一天假,偷偷摸过去找他。

    他看到我的时候都惊呆了,随即便跑过来抱住我。

    我俩的最后一面还是在伐纣战场上,此后再没有单独见过面。

    姜文焕高兴的很,布下盛宴美酒,我终于吃上了大饼以外的食物。

    晚上还有高床软枕睡。

    我可能是太开心了,喝了不少酒,醉醺醺的回到姜文焕帮我安排好的屋内,倒头就睡。

    然后我梦到了姬发。

    他还是那般模样,处理公文到深夜,然后从那个小木盒子里掏出木简,一片片的翻阅。

    我最近都在做饼,都没空跟他说太多,算来已经有好几天都没给他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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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他又密密麻麻的刻了一大张木简,但寄出来的,又只有短短的一句。

    【最近可好?】

    我忽然有些生气!

    都怪那只鸽子,它要是再长胖点,就能把那大片木简全都给我背过来了。

    我郁闷的翻了个身,看到姬发披上我的旧衣,躺到了桐花台殿的内寝,那是我曾经住了小半年的地方。

    连被子上的花纹我都记得。

    姬发怎么这么不讲究,他怎么也不换一床。

    我正琢磨着,下一次木简说点什么呢,就看到姬发翻了个身。

    他睡觉一向安稳,鲜少换姿势,这是病了?

    我看到他潮红的脸,又听到一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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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姬发将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

    我只能听到他沉重却规律的喘息,和最后隐隐的一声殷郊。

    我腾的一下睁开眼,床顶是东鲁蟠螭纹绣,不见周宫凤凰。

    我浑身热的发慌,周身酒气氤氲在小小的床帐之内。

    我悄悄把自己藏在被子里,自己解决。

    这次的眼前,不在是虚无的人或物。

    是姬发。

    是满弓待弦的姬发,是在悬崖上拉着我的姬发,是冀州冰原将我挡在身后的姬发。

    我心跳如鼓,全都是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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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醒来后,我扛着母亲未出嫁前的琴,去了海边。

    边上放着鬼侯和玉环,迎迎海风清爽腥咸。

    鸽子在我旁边咕咕咕咕,腿上缠着的木简被我解下。

    还是一成不变的【最近可好?】

    我忽然有些不满足于这样的问候了。

    我坐在海边,弹了一首西岐的小调,东鲁海边的风吹的实在是太舒服了,我把鬼侯剑放进去洗了洗,那枚玉环牢牢的绑在剑身上,被姬发养的光泽内敛。

    姜文焕抱着自己刚满一岁的儿子过来找我,口口声声说我要不要在东鲁找个对象得了。

    反正我也有一半东鲁的血统,四舍五入又回到了东鲁,或许就是缘分呢。

    我无意义的拨着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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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人后的七情六欲,在每一个短促的念头中,缓缓回归。

    看到青青草原,我会想姬发要是在这里多好啊;

    看到山川河流,我会想姬发要是与我一起欣赏,该有多好。

    看到碧海蓝天,我会想,姬发要是在这里,我就可以弹琴给他听了。

    念及此,我拉着姜文焕坐下。

    “来,我给你抚琴!”

    我的琴艺天下一绝,不输我的剑术,尤其是弹起母亲教我的东鲁小调,炉火纯青。

    一曲谈完,姜文焕鼓掌叫好。

    “好听,非常好听,所以你看东鲁的姑娘如何?”

    我站起身,确定自己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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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摇了摇头,“姜文焕,我刚刚弹的,一点都不好听。”

    “因为全是技巧,没有感情。”

    姜文焕一头雾水:……啊……?

    “母亲曾说过,再差的琴艺,一旦带上感情,都会增添三分颜色。”

    “姜文焕,我对着你弹琴,带不出感情,你没有那最重要的三分颜色。”

    姜文焕:……哦……

    我将琴背在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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