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丈夫灵位前我被人/寡夫门前_第六章 前尘(彩蛋出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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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前尘(彩蛋出没) (第1/1页)

    人生若只如初见。

    或者根本,不如从未相见。

    有的人是前者,有的人是后者。

    在温恕十八岁刚刚嫁进崔家的时候,崔英锐才九岁,仍旧怨恨他父亲,对这个继母自然也没好脸色,只偶尔用“喂”来喊他。

    在他的费心讨好下,崔英锐终于慢慢不时和他两句话。

    但又在十三四岁时,对他忽冷忽热,若即若离。

    彼时温恕正思忖和他聊聊,崔英锐却携了口粮和户籍,擅自投军去了,直把他爹气得吹胡子瞪眼,又忍不住在留心军中动向时跟温恕嘀咕:“这臭小子!”

    温恕只好笑着哄哄丈夫。

    后来他们再相见,已是三年后,昔日身量未成的少年已长成了顶天立地的模样,面容英俊,身材孔武,姑娘见了都忍不住面红心跳。

    唯一的不好,是太过冷漠。

    一家三口见了面,面面相觑,当父亲的那个板着脸,做儿子的这个不说话,只有温恕这个继母,夹在中间干巴巴地说上两句。

    所谓后娘难当,正是如此。

    温恕撸起袖子擦擦汗,哄完了孩子哄老子,热火朝天地过着日子。

    流年似水大抵如是。

    正当温恕以为日子就这么过下去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那是一个雨夜,他丈夫在外奔波公务,家里只有他跟不知在外跟谁鬼混的继子。

    暴雨如注,越下越大。

    温恕自己在家看书,却静不下心。

    他想起今夜继子未曾如往常般对他交代过去向,心下忽然惴惴。

    这时,天空一道闪电划过,随后一声惊雷砸地。

    狂风阵阵,窗子被吹开了些许,发出吱呀的一声。

    温恕放下书,起身走去窗前,将窗户重新拢上,刚转过身,便被无声伫立在他身后的人影吓了一跳。

    定睛一瞧,却是他那继子,崔英锐。

    烛火被灌进屋里的风吹得明明灭灭,映得崔英锐也明明暗暗,叫人辨不清他的神色。

    温恕心下疑惑,刚想问他何故出现在他房间,却忽然嗅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

    他皱了皱眉头,问道:“郎君喝酒了?”

    崔英锐不语。

    温恕等了一会,不见他回应,以为他醉得糊涂,便将他搀去他的厢房。

    崔英锐身材高大,温恕整个人被拢在怀里,支撑着身上压下来的重负,负重前行一路。终于到达崔英锐厢房的时候,他免不得喘了几口气。

    他将人放在床上,正想出去打水给崔英锐擦擦脸,却冷不防被他拽倒,砸在他胸膛,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伸手用力,企图撑起自己,却被压在背后的手摁得气喘吁吁,动弹不得。

    这时,温恕抬头看了一眼崔英锐,却发觉他眼神清明,脸上没有一丝醉态。

    温恕心中隐隐升起不妙的预感。

    他试探道:“天色已深,放我出去叫人给你擦擦脸,你再歇下?”

    崔英锐却不接茬,另挑了一个话头:“我在军中待了三年,见识过无数次生离死别。

    “我离死亡最近的一次,刀剑没入我心脏周围,只差毫厘,我便再也回不来。

    “高烧七日,昏昏沉沉时我想,人生在世,只有一次,如能安然回来,我必完成我走前未遂的心愿。”

    温恕心中不妙的预感更甚,他口中发涩:“那郎君完成了吗?”

    崔英锐一把散开他如瀑长发,低头轻嗅:“正在。”

    温恕想逃,却被死死摁住,他惊慌道:“郎君且将我放开!”

    崔英锐置若罔闻,一只手擒住他双腕,另一只手抚他脊背,又渐渐流连到他腿根。

    见温恕挣扎得更厉害,他索性坐起,将怀中人的两条腿分开,分别放在自己侧腰。

    温恕腿使不上力,越挣扎,二人反而贴得越紧。

    腿正乱动,他却忽然发现,紧紧抵着自己小腹的什么东西在慢慢苏醒。

    温恕登时不敢再轻举妄动,只竭力压下心中惊慌,温言相劝:“你且放开我,有什么话,我们慢慢谈。若是我二人解决不了的,不若等你父亲回来,我们一家三口再从长计议。”

    岂料崔英锐一听这话,冷笑一声,动作更不留情,直接一手撕了他里裤。

    话一出口,温恕便自知失言。

    提到他父亲,本意是想让他投鼠忌器,却忘记他父子二人关系本就是他丈夫剃头担子一头热。

    崔英锐粗糙的大掌在他光滑白嫩的大腿上摩挲,像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反复掐弄,很快在他大腿上面留下红痕。

    温恕脑子只顾得上思考脱身之策,却没注意气氛不知何时起,已经悄然变得暧昧。

    那大章渐渐不满足于他的大腿,转而向他的臀丘发起征伐。

    温恕的臀部因为当年被大哥……,从那之后变得越发浑圆饱满,触手软弹,不止比男子肥嫩,更比老人口中那些好生养的妇人的臀部都要大上一圈。

    纵是崔英锐的手比寻常男子要大不少,一只手也只是堪堪掌握住了一瓣臀瓣。

    崔英锐反复抚摸,揉捏,对那臀瓣爱不释手。

    很快,他便摸到了些许湿意。

    崔英锐一愣,惊愕地看向温恕。

    温恕则难堪地别开头,脸色潮红,不知是因羞耻,还是因体内喷薄而出的欲望。

    丈夫在外,温恕其实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与人同房,加上身体一贯敏感,才这般经不住人弄,被人摸摸屁股,就湿了个透。

    他艰难道:“你放我走,就当此事没发生过。”

    崔英锐却笑了,为他的天真:“你也是男人,明知箭在弦上,我如何放走你,嗯?”

    说罢,还极下流地用胯顶了顶他。

    温恕不语,眉梢眼角却沾满了春意,眼尾的红痣越发冶艳。

    崔英锐不再客气,急生生将三根手指尽数没入他体内,试探了两下,便换上了自己胯间这凶器,急不可耐地捅了进去。

    温恕只感觉自己被钉在一根木桩上,动弹不得。

    这木桩却还在他体内快速钉着,每一下都用上了十成十的力气,似乎是要将他整个人凿成两半。

    温恕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声音。

    崔英锐是初次,乍然得偿夙愿,兴奋得眼睛都发红了,越发像个发情期的野兽。

    随着一声低吼,他尽数射在他身体里。

    一大泡jingye灌满了温恕的小腹,以致于他的小腹明显鼓了起来。

    崔英锐似乎疯魔,又似是冷静,抚着他的小腹喃喃道:“射在你这里,你生出的孩子,应该唤我哥哥,还是唤我父亲?”

    温恕恨声:“你不怕我将此事告诉你父亲?”

    崔英锐颇觉奇异地笑了一下,眼神诡异:“你赌一赌,他放弃的是你,还是我?”

    说到最后,手指随着最后一个音节的落下,点到他胸膛间。

    犹嫌不足,崔英锐凑近他低声道:“娘亲,您可要将您与儿子的jianian情捂好,气死我父亲事小,再东窗事发第二次,事可就大了啊。”

    说罢,色情地舔吻起他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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