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录音 (第2/4页)

非……太早讲这个事情并不是好的时机，她反而会承受不住的。」

    「……不然我有一个办法，你可以考虑这麽做，我认为可以暂时安抚风信子这孩子，也能让她度过b较不一样的童年。」

    这些短短的词语，特别是最後一句的内容──对孩子而言非常糟糕。

    「你们看吧？在听到这些内容之前──」风信子冷冷的说，「我一直以为那是我的mama，难道这算是我想太多吗？」

    「……」桑谷抿着唇看着这段字不发一语，其他人也是。

    「耳机里说出这些话的nV人……打从一开始就不是自己的母亲，是我爸安排的一个演员而已。我爸为了不断隐瞒母亲离开我的理由。你们知道这对小孩子来说是一件多糟糕的事情吗？」

    「可是，你用了这个耳机应该好一段时间了吧？这期间你都没有听见自己父亲的声音吗？」

    「没有，一次都没有，不过这问题很重要吗？」她依旧冰冷的回答桑谷，「事实就是这麽回事，我大概有七年多的时间，去依赖一个不是我母亲的演员。」

    「哇……可、可是。」菖蒲皱起了眉梢，忍不住开口问：「你没有跟你爸爸直接谈过吗？」

    「当然问过啦？但我爸就是不告诉我理由，他总是说等我长大後就会告诉我……告诉我绝对不是我想的那样，但直到我决定念警察学校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告诉我原因。」

    「……」枯花很安静的听。

    「简单讲就是这麽回事，所以我後来在警察学校毕业後，就跟我爸断绝父nV关系了。」

    「……什麽？等一等，你就这样断绝关系？跟你的亲生父亲耶？」

    「是啊，我不能接受我的父亲是骗子。」

    「这……这也太奇怪了吧？Ga0不好他有什麽难言之隐啊？你这样就单方面……」

    「想要知道自己的mama到底去那里，这个问题就真的有那麽难回答吗？」风信子的眼神终於在这个时候出现旺盛的怒气，她气的不禁把手挥舞了起来，划出一道看不见的墙。把菖蒲的话挡在外头。

    「我爸妈为什麽分开？是不是外遇不要我了？还是有什麽原因？现在Si了？还是活着呢？她从来一个答案都没给过我。」

    「……」

    「然後只准备一个串通好的演员，我就这样被傻傻的骗了好几年？不觉得太糟蹋自己的孩子了吗？想要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现在怎麽样了，这个事情有那麽难吗？」

    「……」

    菖蒲的沉默跟周遭人一样，一时没办法说话下去。

    「我认识枯花，也只因为我爸爸小时候常带我去她的店而已，她的茶点一直都很好喝。」风信子喘了口气继续说话下去，并看着米斯和铁塔，「但我没看过这对兄妹。」

    「我们是枯花NN的远房亲戚哦。」铁塔是这群人中最小的孩子，但她完全没有被现场的情绪给影响，她扎了扎大大的眼睛，依然挂着可Ai的笑容，「难怪我跟米斯不知道你！」

    「我们是後来因为我们父母工作忙碌。」米斯也说：「加上枯花NN没有小孩，所以就来NN这里住了，所以我跟铁塔也不知道这个事情。」

    「嗯哼，不过事情也就这样吧？」风信子撇着嘴，「所以枯花人突然出现时我也很意外，在你还在病房昏睡的时候，枯花有跟我提到你身上的耳机，还有……那两个nV孩子一知道我的名字後，就希望我能来这里一趟，这就是这几天事情的全部，也包括你买下来的耳机。」

    「……」好像应该要再多问些什麽，但桑谷一时无法提问出个什麽所以然；虽然不知道在想什麽，但一直喜欢提问的菖蒲也都安静了下来，微微低头的看着这个耳机而已。

    玖枝子和枯花则是把大部份的时间用在倾听。

    「好啦，就是这麽回事。另外请你放心，我没有打算要拿走这个耳机，既然你已经买下来了，我也没有什麽资格跟你拿回来，况且……我本来就不是很想看到那个东西。」

    「……所以你後来有跟你父亲联络吗？」

    「念警校时难免需要家长……例如缴学费什麽的，不过我後来也有把钱还给他了。」

    这是桑谷最後得到答案的问题了。

    包括了枯花，没有人去多说些什麽，因为风信子的举止已经筑起一道非常高、非常厚的墙；与桑谷第一次与玖枝子见面相b，她身上的圆圈根本b不上那道墙。

    因为那道墙有明显让人无法接近的伤口。

    「……呼，应该没有要说的了吧？我晚上还要值夜勤，就先离开了。」

    「那、那个风信子小姐……以後还能再找你谈谈吗？」

    「如果是又要谈这个耳机的话那就免了，我过来也是想把这些话都说清楚，就当作……」她没有因为菖蒲的话停下脚步，她的声音离所有人越来越远。

    「把一个孽缘切乾净吧？不然老实说，我在车站里时听到这个耳机的声音我还真的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过了那麽多年还会再遇到那种东西，一想到我以前把那个nV人的声音当成我母亲……」

    铁塔突然想站起身，但被米斯伸手拦住了她；因为这个样子，风信子的话语跟着关上的房门。

    「我就觉得恶心。」

    咖哒！

    门传来沉沉的闷响，留下了其他人。

    虽然从低语到隐户，从隐户到风信子，桑谷在这个耳机上终於得到了答案。

    可是他却不怎麽感到高兴，他甚至……他甚至不觉得这是他要的答案。

    这样的气氛下实在很糟糕。

    午餐时间，为了让铁塔有玩具可以拿，米斯带她去吃速食店的儿童餐了。

    「枯花NN！便当买回来罗！」

    「唉唷唷……麻烦你们两位nV孩儿了，还这样亲自帮我跑一趟。」

    「没什麽！医院的东西那麽难吃给桑谷吃就好！」

    「菖蒲……你应该是我中枪之後才见过枯花才对，为什麽你可以Ga0的跟她很熟一样。」

    「哎呀！男生不懂啦！」

    「因为我们昨天聊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