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故事_下集,内涵绞晕,捆绑lay,口球,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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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集,内涵绞晕,捆绑lay,口球,等 (第2/4页)

是!我只是董书倾!爸爸……爸爸……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

    董斐什么时候见过董书倾这样破碎又可怜的神情,呼吸一滞,从前他要求才喊几次的爸爸,现在是拼了命的喊,像是在控诉着他的离开,控诉着他的不信任。

    被丢弃过的小兽,在他这里遭到了二次丢弃……

    “爸爸……既然你不想当我父亲……”

    董书倾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弱,如同钳子般揽着他的手也渐渐失了力气,青年朝一旁侧去,指尖划过董斐的后颈,意识渐渐消弭,咚地一声砸在沙发上,将董斐一齐带倒。

    “董书倾!”董斐趴卧在青年怀里,而身下的人却已经人事不知了,松软的手臂搭在男人的腰上,身形凌乱地歪倒在沙发。

    董斐撩开腰上的手,那无力的手臂便朝外敞去,曲着指尖搭在沙发扶手上。

    董斐想起刚刚自己的动作,完全是下了死手的,惊慌在胸口蔓延,“该死!”男人抬手捞起青年的衣服,董书倾今天穿的普通T恤和运动裤,明明是个27岁的公司老板了,穿得却像个大学生一样,和记忆里的青年一点一点重叠……裸露的皮肤上已经泛起青紫,可见董斐下手有多重,伸手轻拍着董书倾的脸颊,“书倾…书倾?醒醒……”在董斐动作的影响下青年的脑袋微微晃动,眼睛并没有睁开,不见丝毫回馈,毫无意识,唇瓣却是一点一点掉开,露出里头软嫩的舌rou。

    五年对董书倾的愧疚连着这一次疯狂在脑海中上涌,胸口一阵一阵的闷痛,颤抖着手拿过来伤药,把青年搀扶着躺在沙发上,董书倾身形太高,双人沙发根本容纳不下整个人,小腿松软地垂荡在外,手臂坠在身侧触及地板,颈后垫了个抱枕,头颅微侧。

    董斐又拍着脸唤了几声,翻开青年的眼皮,薄软异常的眼皮被轻而易举地推开,显露出那印着红血丝的嫩白以及上翻一半的无神瞳珠。

    青年是连夜赶来的,五年如潮水般的思绪让董书倾燥热难安,不仅没有睡觉,连饭都没吃几口,在见到董斐那一刻时,这些仿佛都不再重要,包括他自己的身体。

    以至于硬挨了董斐那毫无保留的肘击后失了意识。

    倒上药酒在手里抹开,触上那青青紫紫的淤痕,轻微使劲朝周围推去。

    “呃嗯!”一声痛哼,青年的腹部下意识的绷紧,额间冒出细汗,眼皮挣开了些,掩下的瞳仁似乎极为痛苦地胡乱滚动着,睁开的那一条缝隙中黑白交替。

    “书倾?”男人停下手中的动作,回头望向青年,瞧见这只是青年躯体的本能反应,人并没有清醒过来,眸中掠过失落,重新专注地为青年涂药。

    “嗯……”只要董书倾一哼哼男人便会松一下手中动作,“呃……”但是这人的哼唧声是不是频繁了点?董斐转头朝青年望去,瞧见董书倾已经半睁着眼,唇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好整以暇地望着他,鼻间哼哼唧唧个没完,董斐脸色一黑,手中一个使劲。

    “嘶……”董书倾吃痛,眉头狠狠搅在一起,下意识地弓起身,这一下直接从沙发上坐起了,“啊……”

    董书倾捂着肚子,满脸痛苦,董斐站起身来,“手上自己上药。”去厨房倒了杯水回来发现青年还是这个动作,蹙了下眉,他按疼了吗?

    青年像是隐忍着什么般缓慢抬起头望向董斐,那双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爸……我疼……”那双看向他的瞳仁麻木又黯淡,眸中浓厚的失落让董斐下意识地走近,想要查看青年的伤势,却被人一把揽入怀中。

    董书倾的下巴搁在男人肩膀,狠狠抱着失而复得的父亲,恨不得将其融进骨rou里。这回董斐任由青年将自己抱紧,抬手抚上董书倾宽厚的背,相继无言。

    半晌,“爸……和我回去好吗,不要再走了……我…再也承受不住下一个五年了……”

    在董斐看不见的角度,那双黑眸中的委屈与可怜尽数退散,取而代之的是偏执,疯狂和无法压抑的爱。

    董斐缓缓推开拥着自己的青年,轻叹一口气,“董书倾,我们生来就不在一个世界里,你天生属于商界,而我更偏好于这一方天地,我不会跟你走的,处理好伤口就,请回吧,董总。”

    “爸爸打的伤……也不愿帮我处理吗?我这么肮脏么,连多碰一下都不愿?”青年受伤地望着董斐,敛眸,“也是,我的家世本来就恶心,我又能好到哪里去……”

    小孩似乎在这几年经历了很多,掰倒华越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吧,董斐说不心疼是假的,董书倾的心情与思想明显不对劲,男人拿起伤药和棉签,拉过青年的手就开始上药,“我什么时候嫌你脏了。”

    董书倾的眸子亮了一下,“那可以和爸爸住吗?”

    “我这只有一张床,董总还住不起酒店不成?”

    “可是以前住在出租屋时也是一张床,那会爸爸可没有嫌弃我。”

    “那是没有条件,要是有那能力何必挤在一起睡。”男人油盐不进的模样让董书倾的眸光越发深沉。

    “还有,你现在算是个什么样,撒娇?当董事的人了,说话比你高三的时候还要幼稚。”

    最终董斐还是把董书倾赶出了家,青年只得委委屈屈地去睡民宿,第二天不知道搞了些什么有点过敏,来到董斐工作的书画店,报了个班,没事就和那群小孩子争风吃醋,还要凑到董斐面前委屈,“爸……我睡酒店过敏了。”

    董斐皱了下眉,瞧见青年脖子上的红颗粒,扔了个药膏给他,“那换一家。”

    “可是只有爸爸的房间我住的舒服。”

    “你长大了。”

    董书倾几乎把浑身解数都使出来了,也不见董斐有任何表态,仅仅只是进步到可以在家里呆,有钥匙,但是不能在家过夜。

    青年心中难以宣泄的情感几乎要吞噬掉董书倾的理智,如果强行的话,两人的关系就真的没法修复了……董书倾眼前发黑,绞紧了胸口的衣服,喉中发出厚重的喘息声,青年抬眸,仿佛被恶念侵蚀的怨灵,是爱而不得的苦痛,是放肆于禁忌之恋的疯狂……青年的眼中再无在男人面前的乖巧和幼稚,如墨般黝黑的瞳仁里全然是对董斐的偏执和占有。

    董书倾接到个青翡那边打来的电话,赶回去处理业务,董斐也因此得闲了几天,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青年突然的离开让这个家里变得冷冷清清,他居然开始有些不舍。

    抛开一切不愉悦的思想,董斐照常上班,照常下班,这次刚拧开房门,与董书倾第一次来时的情形再次发生在他身上,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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