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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拍摄现场重逢/当众深喉吞肥D/痉挛爆S/爽到双眼翻白 (第2/2页)
了一般,胸口剧烈起伏着。 温远泽两只手都忍不住抓紧了椅子的扶手,腰背都被这阵酥麻激得离开了椅背,身体的每一处都紧绷着。 而陈宥听见了温远泽的这声呻吟,心底竟有些雀跃,他面上发热,不用想都知道他的脸一定红了个彻底,羞耻心让他根本不敢睁眼,也害怕睁眼后泄露的情绪会让温远泽发现什么,只更加卖力地伺候。 可是只要他睁开眼,就会发现温远泽正死死地盯着他,眼中全是喷发的欲望。 并且温远泽的脸比他的还要红,不仅仅是脸颊,就连鼻尖和耳朵都殷红一片。 陈宥一开始只是伸出一小点舌尖在舔,但之后在逐渐往上的途中,他伸出的舌头也越来越长,几乎是整根舌头都紧紧贴着性器,自下往上舔舐。 温远泽怎么受得了这个,明明一开始撸了这么久,并且撸得又快又狠,却还是射不出来,憋得jiba都快炸了也没有反应,可陈宥只不过是顺着jiba这么轻轻一舔,温远泽都觉得要把体内积攒的jingye全部给射出去。 “唔……呃……”他死死咬着唇,唇间却还是溢出一些低沉的呻吟,陈宥闭着眼睛都凭借呻吟感受到他的愉悦。 温远泽爽得汗毛倒竖,大张的腿也遏制不了这阵酥麻的快感,他只能用更多的劲,双腿分得更加开了,连脚后跟都忍不住抬起来绷在半空中,只有前脚掌苦苦撑在地面。 温远泽感觉到身体的摇摇欲坠,却说不出让陈宥停下来的话,天知道他有多想陈宥摸摸他亲亲他,如今简直是天赐良机,就算这样做也许会让陈宥厌恶他,可他真的无法放手。 陈宥闭着眼舔到了性器的顶端,睫毛颤着,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 他大脑有些眩晕,因此看向温远泽的目光并没有收敛,平常总是神色寡淡的人,此刻眉眼间却流露出些许媚态,哪怕只有一星半点,都够燎温远泽这片枯草一般的园了。 温远泽没料到陈宥会在此刻睁开眼睛,顿时有些心慌意乱,又想要躲开他的视线,却被陈宥的样子狠狠勾住,顿时连脑袋里刚才在想什么都忘记了,满心满眼都是陈宥双颊绯红的模样,jiba也噗地一声溢出透明的液体。 温远泽从未痛恨过自己良好的视力,如果他视线再模糊一些,也许就不会看见他的前列腺液黏在陈宥头发上的样子,如果看不见,他的心底就不会发了疯一样的想cao他。 如果陈宥一会发现他把他的头发弄脏了,一定更加不愿意搭理他了吧…… 温远泽的思绪有一瞬间的游离,却在下一刻被陈宥张嘴的动作吓得收了回来! “你……喔喔——!” 他悚然一惊,陈宥已经将他的顶端含了进去,口腔内湿润又柔软,时不时还会因为陈宥吞咽口水的动作收缩。 温远泽只觉得他的灵魂都在这一刻被陈宥吸进了嘴里,否则他为什么不仅忘记了要收回视线,甚至还变本加厉地顶着屁股往里顶?! jiba又进去了一小段距离,温远泽的身体顿时又爆发出一股又痒又麻的快感,但就是这强烈的快感令他悚然惊醒,立刻扶着jiba想要往外抽,慌乱地想要解释:“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哈啊啊啊!!” 温远泽才刚抽了一点点出来,陈宥却突然加重了口中吮吸的力道,并且吞得更深了。 jiba骤然被含得又紧又深,温远泽道歉的话音都被截断,顿时忍不住大声呻吟。 “太深了……呃嗯……”温远泽的身体此时有些像生锈的机器,运作的时候一卡一卡的,他的手用力按着扶手,双臂与胸膛像短路了一半震颤不已。 他的下半身仿佛即将脱离大脑的控制,原本rou臀已经绷着,想要顶着jiba往陈宥的嘴里塞,可下一刻又好像被另一个人掌控了身体,单手扶着jiba想往后撤。 换做平时,导演若是让陈宥做这样的事情,他是万分不愿的,可是为了生活却不得不妥协低头,所以每次帮别人的时候并不伤心。 可这是温远泽啊,陈宥愿意倾尽所有让他开心。 所以他吞得十分卖力,没一会就将整根jiba吞了进去。 喉管被入侵,拼命收缩着想要将异物排出去,高频率的紧缩让温远泽爽得腿都在发抖。 “夹得太紧了……呃嗯……好烫……啊……哈啊……” 温远泽只觉得自己的jiba都要被夹断了,偏偏陈宥又在这个时候开始上下吞吐,速度虽然缓慢,可是与手掌触感完全不同的口腔与喉管,带来的快感也不可同往日而语,更何况,这还是陈宥的嘴巴…… 喜欢了这么久的宝贝帮他koujiao,温远泽激动极了,本来怎么也射不出来的jiba被这么吸了两口就再也忍不住。 “要、要射了……要被夹断了……唔嗯嗯嗯嗯——!!!”突如其来的射意让温远泽脊背发麻,他本想推开陈宥,却根本来不及,伸出去推陈宥的手在半道上转了个弯,捂住了自己的嘴。 jiba在陈宥的口中迅速膨胀收缩,jingye一股股喷了出来,呛得陈宥都流出了眼泪。 可温远泽也分不出心神去心疼了,他此时自身都难保,身体彻底离开了椅子,脊背弯成一个倒着的字母C,双脚此时与猫科动作行走时一样,只剩前脚掌踩在地面,双腿大开,连脚趾都随着身体痉挛战栗。 他高高仰起头,爽得双眼都失去焦距,连白眼都翻了出来,额头上的汗珠不间断地滚落。 温远泽用手捂住了嘴巴,所以旁人并不知道,在青筋暴起的手掌之下,他爽得连舌尖都从口中伸了出来。舌头与掌心战栗着贴在一起,带出的津液沾湿了手掌。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能射,射得又多时间又长,从未有过的爽意铺天盖地地将温远泽罩在其中,他挣脱不开,也不想挣开。 陈宥呛咳着吐出那根软了一半的jiba的时候,温远泽已经瘫在椅子上没有了动静,整个人仿佛刚从河中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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