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T 兵团】当兔子被蛇盯上_正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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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篇 (第2/8页)

对不起。

    「为什麽要道歉?」里维还在看着他,锐利的眼神像是一把尖锐的钩子,准备要把什麽东西从艾尔文的口中拖出来。

    2.

    艾尔文出生在山中的一户牧羊人家,他是家中的长子,但却因为天生的缺陷被母亲嫌弃,好在他那位曾经读过一些书的父亲十分疼爱他,不但教艾尔文识字,还将艾尔文介绍去一位来山中静养的退休老师家打杂,这让艾尔文不但认得字也有机会可以书籍。

    可惜艾尔文的父亲早逝,那位退休教师後来也被亲戚接到城镇里颐养天年,艾尔文因为不像弟妹们可以贡献自己的劳动力,在家中分不到粮的同时还得接受家人的冷嘲热讽,等到艾尔文快成年了,他母亲更是以艾尔文要独立为由将艾尔文这个只会消耗粮食的累赘给赶了出去。

    艾尔文离家时身上仅带着几本退休老师赠与他的书籍和几块硬得像石头般的黑面包,他从山上一路流浪,因为各地战事频繁,老百姓各个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也少有人有能力帮助他。

    艾尔文也尝试着想找份工作,但若可以选择,哪有人会愿意选择缺了条手臂的艾尔文,所以艾尔文一直过着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直到他在酒吧附近遇见了男人。

    从旁人口中得知,这男人竟然是艾尔文最喜欢的作家。

    偶像当前,艾尔文鼓起勇气,捧着那一本被自己翻烂的旧书到男人面前表白自己对於这个作品的喜爱之情,还羞怯的提起自己一直很期待能看到这部作品的後续,因为书中的结尾似乎埋下了伏笔。

    这篇冒险故事之中的许多背景都极为真实,艾尔文也猜测作者本人真的就是一位冒险家,如今正在努力探索着世界以构建续篇,所以才会如此耗时。

    或许是艾尔文的真诚打动了男人,男人邀请艾尔文成为自己的助手并让艾尔文住到自己家里。

    艾尔文对此受宠若惊,为了让男人能够全心全意地投入创作之中,艾尔文将日常琐碎全一肩扛起,原以为男人会时常东奔西跑,但艾尔文却从没见他出过远门,最远的地方也多是最近的城镇而已。

    这样的日子一晃也过去了两年,在这段时间里,艾尔文发现平均一两个月,家中都会收到一封印有军用章的信件,男人每每收到信时都会迫不及待地打开,可是他只会取出信封中的纸币却不曾打开里头折叠整齐的信纸。

    男人见艾尔文疑惑便解释来信的人是自己的儿子,当年对方离家时将家中的钱全拿走,险些让他破产,即使如今寄钱来还,男人仍无法真心原谅对方。

    知晓情况後,艾尔文虽能理解男人,但一想到在外以性命拚搏却无亲人鼓舞的孤苦,艾尔文很不舍这位素未谋面的军人,於是他自做主张的将男人丢到垃圾筒的信件捡了回来,并以一位父亲的口吻回信关切对方,顺道纾解自己对於父亲的思念之情。

    艾尔文平时也会替男人处理些文书上的事物,模仿男人字迹的功力也有七八成像,但将信寄出去时仍有些忐忑,不过里维在下个月照样来信,信中也回应了他的关心,所以他当时以为里维并没有发现,现在想来还是自己太天真了。

    即使艾尔文并无恶意,可冒名本身就已经是欺骗的行为,里维完全有理由可以生气。

    思至此,艾尔文已经老老实实地交代了自己的不当行为,十分愧疚地连连向里维道歉。

    「当我收到你的信时,我就在想这个冒名的人到底有何居心、是否是因为犯下作jianian犯科之事才故作掩饰。一路上我都在思考着该如何处置你,但是在我看到你的第一眼,那些怀疑倒是一瞬间烟消云散了,心中只剩下可惜你也同为男性的想法。不过...当我发现你和先前的那些女人们一样被安排住进这间房後,我放心了不少。」

    艾尔文并不傻,他明白里维话里的意有所指,倘若他有足够的自信,他大可反驳对方,可是里维的这番话像是一根细针挑起了他掩藏住内心担忧的那块布,让艾尔文的情绪一下子激动了起来,他脸色涨红,正想张口说话,但一道刺痛让他瞬间哑了声。

    艾尔文嘴半张了哽着气,生理分泌的细碎眼泪打在他金色的纤长睫毛上,他蓝色的眼珠子内被里维的身影占据,不知何时贴靠上来的里维与艾尔文之间只剩下两人身上的布料所隔出的距离。

    好痛!

    一种撕裂的钝痛从艾尔文身下传来,形似根条的硬物在极短的时间进入了他的体内,乾燥的根物和不够滋润的内里摩擦便让本就娇弱的内里撕出了细痕。

    艾尔文反射性地想要推开身前的凶手,可手一出力,那乾燥的根物也跟着移动,艾尔文再次疼的全身僵硬。

    里维的动作实在快得离谱,艾尔文甚至不知道对方何时离自己那麽近,也不知道对方什麽时候将手伸进自己裤子里,更不明白为什麽对方的手指已经埋进到了自己身下隐密的洞口。

    「看来他并不是很疼爱你呀...」里维的指头在探入对方该习惯迎人的xue口时却寸步难行,他的眉头一挑,得出结论。

    他人口中男人与自己关系亲疏的评价让艾尔文羞愤不已,可已经吃过一次苦头的艾尔文没敢再次推开里维,他分明比里维还要高大,可是他清楚的感受到圈在他腰上的手臂内蕴藏着他无法抗衡的力量,对方仅仅只是缩了下手臂,艾尔文就听见了自己的骨头正在喀喀作响。

    「请、请你别、别这样...」艾尔文疼的龇牙,还在试图说着没什麽作用的请求。

    「为什麽?是因为他?」里维的视线往房内一侧墙壁上镶着的门板,他知道父亲的房间与这间房有一扇通门,虽说是两间房,但互通无碍。

    艾尔文随着里维看去,想到自己的爱人仅在一墙之隔的另一端,他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要不试试看?你猜,如果你大声呼救的话,那个男人会来救你吗?」里维一说完,抽出了手,拦腰抱起艾尔文就往床边走。

    艾尔文不知是过於震惊还是被其余的想法给干扰,他被抱上床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直到耳边的声音逐渐扩大,他猛地朝音源望去,站在床边的里维已经脱下黑色军服。

    里维慢条斯理的理好衣服後将他披挂在艾尔文的椅子上,接着解开皮带、松开裤头,将扎进裤里的白色衬衫拉开,然後从领口开始朝下解扣。

    对方慢悠悠的动作让艾尔文後知後觉的想到要逃跑,他小幅度的偏过头看向床的另一侧,身子才刚挪动不到一寸便觉得芒刺在背。艾尔文僵硬的将脸摆正,里维仍站在原本的位置,但那一双无基质般的瞳孔之中完整了映出艾尔文的模样。

    艾尔文像是被什麽无形之物定住,连呼吸也慢了下来,他的心跳随着呼吸趋缓,身子失去了力量,如同知晓无路可走逃的小动物期盼能以"装死"来逃过一劫。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得动弹不得,唯一还可作动的两片嘴唇颤颤巍巍的挤出乞求的只字片语。

    侧倒在床铺上的艾尔文眼眶汇聚着水汽,水蓝色的珠子像是投入了深水里,随着水面晃动时而清楚时而模糊。无法掌控的恐惧不断侵蚀着艾尔文本就不够强大的内心,这次他是真的哭了,溃堤的泪水顺着他的脸颊落在床上。

    里维倾下身,伸手揩去艾尔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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