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日本生可乐后舍友终于把我要了_你就是我的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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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我的药 (第1/1页)

    “啊……爽,嗯……”

    “腿叉开,叉开点!”

    “爽不爽?干得你爽不爽。出水了屮,被干出水来了……”猛烈的撞击声伴随着绵长而黏腻的呻吟,搅和在一起,一股脑的灌进张子信的耳道里。

    “爽,好爽……”

    “爱不爱我,爱不爱我……”

    “呜呜……呜呜……”纪寒被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突然音频里静了一秒。“啊——”

    “呜呜……太深了,不要,真的太深了!”

    “爱不爱我?爱不爱我!”

    “爱,爱,爱你,呜呜……爱你啊……”对方像是不得以的在求饶。

    张子信同之前的几百个日日夜夜一样,躺在床上望着头上的床板。但与往日的平静不同,此刻的他更静了,眼底里只剩一坛死水。

    自己都不知音频什么时候播到了底,等反应过来了,机械地拿起手机精确划回到了31:28。

    “爱不爱我?爱不爱我!”

    “爱,爱,爱你,呜呜……爱你啊……”

    夜晚总是让人能够自在的无限制的胡思乱想,就像现在这样,张子信开始理解大众为什么依旧爱看那些不可能的不现实的“甜偶剧”了。

    甚至开始理解那些在网络上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剧编们。

    两个不同层次的人要他们上演一场波澜壮阔的爱情故事,只能是鸡和鸭游水,胶布绕鸡脚,板住了鸡脚也裹住了人脑。

    自己就是那只忘了板脚的落汤鸡,如果只是朋友,张子信有把握做到极致,做到纪寒搂着他的肩膀对别人说这是我最好的哥们。但他不想,那样没意义。他应该做的是远远的欣赏再默默的淡忘,但奈何人就是贱骨,就是想靠近想得到,要风要雨最后要到了沙尘暴,含着满口沙喊着“早知道不要”。

    没有意外的话,自己和纪寒估计就像两根紧密的一次性筷子一样硬生生掰开,一根插进南极,一根插进北极,无论地球怎么转,二者之间的关系都只能算个球。

    ————

    周日晚修课间。

    “给。”张子信把手机上交给团支书刘晶晶。

    “你要怎么谢我才好呢,一般手机我们都是星期天做青年大学习才发的,你可是自己留了一周呢。”

    “我网上买了点东西,等它到货,就没交。”要想让自己不胡思乱想最好的方式就是找点事做,“谢你的话,我可以教你做题。”

    “真的吗!”她的眼睛顿时像她的名字一样亮晶晶

    的发散出光来。

    “嗯,”张子信补了句,“全科。”

    “啊!”刘晶晶撑着课桌兴奋的蹦跶起来,一时间吸引了全班的注意力。

    “啊啊啊啊!你说真的?”

    “不假。”

    “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她忙双手紧紧的握住张的一只手,上下的晃动“谢谢,谢谢!有年级第一教我做题,这波必飞!”

    张子信敏锐地察觉到一道凛冽的目光正直白的扎着他,抬眼望去就是纪寒那冷硬的线条勾勒下的脸。一张冷漠的脸,配上剑眉下那对显凶的下三白墨眼,更冷漠了。

    张子信被那直视的狼眼吓得不自主的后退一步,抽离了自己的手。

    “不好意思,太激动了,毕竟每次找你问题目都说不会,这次竟然愿意教我,还是全科……”刘晶晶脑袋又像拨浪鼓似的摇了摇,“不不不,没有说你之前不好的意思啊。”

    “嗯。”张子信囫囵应下,再次抬眼,人已经不在座位上了。

    晚上宿舍清点人数,纪寒不在。

    “他人呢?”张子信问舍友。

    “是了舍长,忘跟你说了都,纪寒他请假了。”

    “有说请多久么?”

    “一星期,好像。”

    一星期?高三的课排的这么紧,就算是练体育的,也不能落下训练吧,就为了躲我?只肖这么一想,张子信就否定了这个理由。

    他哪配,烂葱一根,拿去给人沾酱都嫌没味,“你这条公葱不喜欢母葱的吧,一股同性葱的味。”

    张子信觉得自己疯了,脑子里居然出现了纪寒捏着鼻子挑葱的嫌弃脸。

    “有说理由么?”张子信压根没往纪寒身体上找原因,他健康着呢,周一的单方殴打,直接将自己的脸打成了猪头饼,更恐怖的是,他觉出纪寒并没用全力。现在自己的嘴角淤青未散,喝粥都不敢配榨菜,怕张不开嘴还嚼不动……

    “没呢,没说。但我看他离校的时候脸铁青铁青的,好像背都不太直了。”关茂道。

    关茂,关怡的双胞胎弟弟。

    张子信的心一下子坠进海里,腌住了,深吸了一大口气才堪堪提起,开口问道,“他没跟关怡说过么,我看他俩关系不错。”

    “没呢,人走的可快了,他不是上周才高烧么,我看他最近都挺虚的。”

    张子信感觉自己被热油煎着,一种高浓度的名为后悔的情绪再一次的涌了上来,漫过了他的脖子直达口鼻。

    如果那晚不这样,也不那样,他现在还能打个电话过去以舍长的身份进行慰问。

    “那好,不早了,大家睡吧。”张子信道。

    半夜,浅度睡眠的他被人轻轻的拍醒了,用手背揉了揉眼,“纪寒?”张子信压低了声音,以为自己在发梦呢。

    “跟我出来。”

    张子信速度的起身,忙慌穿了双人字拖跟了上去,下到了一楼的教官亭,亭里亮着管长条LED,将半玻璃装修的小亭照得白晃晃的。

    张子信看了眼壁上的挂表,渐近凌晨三点。

    “喝了。”纪寒将摆在桌上的汤盅扭开了盖子,急不可耐地端到了张的嘴边,像是他不喝的话,就要自己动手开灌。

    直冲天灵盖的中药味,都还没喝就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苦了。

    但对上纪寒期待地舒展的眉眼,蹙着眉心一口闷了,根本小口不了,太苦了,味道太怪。

    “喝完了……”张子信的脸努力的维持着常态,嘴却是抿成了一条长长的拱线。

    “感觉怎么样?还喜欢w……”说着忙改口,“还喜欢男的么?”

    “什么?”张子信没明白两者之间的关联。

    纪寒原地转了个圈,猛得拍了下自己的脑子,泛白的薄唇小声的自顾自念叨着什么,“啧,吃老鼠药也不见得马上就死啊,哪有这么快……”

    哈?!

    纪寒大手一挥,“哎呀,真他妈的烦!”

    下一秒,便捧着张的脸,吻了上去。舌尖滑过唇缝探进了口腔,慢慢的吸允着对方的舌头,吻的啧啧作响……

    这难道就是死前福利吗?

    张子信一手环住了他劲瘦的细腰,另一只抚上他的背,加深了这个主动的吻。

    突然嘴角的抽痛感在告诉着他什么,飞快的垂下了手向后推了两步,纪寒正亲的忘情着被突然的退避惊了一下,“你干什么?”

    “应该我问你才对,纪寒你在干什么?你……是清醒的么?”

    “别闹,让我吃口药先好不好?”

    “什么?哪来的药?”

    纪寒捉着人白皙的手腕拉到了自己的身前,又吻了上去,嘴里黏糊的喘息着:

    “你就是我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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