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涩的99+姿势_42拍卖会上的,贞C锁,电击刺激到失,总裁攻接回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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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拍卖会上的,贞C锁,电击刺激到失,总裁攻接回家 (第1/2页)

    台上的小提琴被保养得很好,尽管一直流落在外,但好在收藏的人是个识货的,没有损毁了这把琴。

    这把琴是着名音乐家演奏专用的,那位音乐家退出乐坛以后常用的小提琴被收藏人士青睐,其中一把琴被存放在博物馆,而另一把则在穆寒渔手里,穆家破产以后这把琴被抢走抵债,后面几经易主,再也没了踪迹,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了。

    起拍价两千万。

    青鸟游刃有余地用肢体语言指引着场上好奇的目光,大多数人已经在前边早早拍下感兴趣的藏品,或者随意拍个虽然溢价超高但算不上贵的一两百万的小玩意儿。

    钱要花在刀刃上。

    大部分人的资金预算基本都被留给了压轴的yin兽拍卖,所以谢雁鸣拍小提琴时基本没什么竞争对手。

    只有油头男存心捣乱,一直疯狂加价。

    “两千五百万。”

    “两千六百万。”

    ...

    “三千万。”

    “三千一百万。”

    ...

    青鸟赔着笑一会儿看向油头男,一会儿看向谢雁鸣,两位大佬你追我赶,无论谢雁鸣出多少,对方就压一头,每次都加一百万。

    小提琴本身价值加上溢价已经超出藏品持有者的心理价位,现在两人都憋着一口气较劲。

    因为每次加价都需要举牌,油头男干脆把牌子插在身下男人的口枷绑带上,写着专属号码的牌子立在斯文男脑后,每当他想加价时,就不顾媚rou的挽留快速拔出roubang,再迅猛地全根没入,guitou直直顶到男人脆弱敏感的前列腺上,撞得斯文男不得不高扬起头颅,号码牌顺势举起,又完成一次加价。

    谢雁鸣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一副稳cao胜券的模样,号码牌拿在手里随意晃,需要加价就象征性地举一下。

    青鸟明面上云淡风轻,胯下却紧张得肛塞都差点被挤出去,狼尾晃来晃去,银色的金属物在xiaoxue中捂得火热,流出的yin水打湿了毛茸茸的狼尾,蓬松的灰白色长毛粘成一缕一缕的,身后的助理看得心热,一把抽掉肛塞对准xiaoxuecao了进去。

    助理其实就是气氛组长,每当台下气氛胶着时,就由台上zuoai来刺激台下观众的眼球,青鸟被按在桌上,身子前倾,尽管后xue爽到痉挛,脸上还得维持职业微笑,在这种大场合不能失了仪态,嗓音带上了颤音,手指紧紧扣着桌面,努力维持着冷静主持拍卖:“现在场上加价进入白热化,不知道会花落谁家呢?继续加价把它带回家吧。”

    “...五千万?谢先生出价五千万!”青鸟瞪大了双眼,仔细确认谢雁鸣举起的号码牌,牌子上用龙飞凤舞的行草写了五千万三个大字。

    “还有要加价的吗?”青鸟举起手中的木锤,做了个准备敲下的动作,目光巡视着场上众人。

    人们沉浸在zuoai的高涨情绪里,似乎无人在意小提琴的归属。

    油头男突然xiele气,五千万已经严重超过了他对小提琴的竞拍预算。琴是好琴,但他对音乐没什么兴趣,也不想收藏乐器,超出琴本身的价值太多转手出去必定亏损。他只是想在谢雁鸣那里找回场子,所以一直针对,现在这个价格,就算再加一千万他也能出得起,但没必要。

    “当——”木锤重重落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穆寒渔是锤音惊醒的,他醒来时身上的jingye已经被清理干净,胯部绑着黑色束带,束带连接着一个银色鸟笼形状的贞cao锁,内部还有一个圆环锁牢牢扣在他未勃起的rou茎根部,输精管被紧紧禁锢住,射精是不可能的,除非拿着钥匙的人大发慈悲给他解开rou茎上的两道锁。

    他又一次被摆放在众人视线下,依旧是只穿了身体链的裸体,这次的身体链是一条蓝色蝴蝶链,刚好卡在腰间最细的部分,垂下的流苏像雨滴滑落在腰窝里,小巧的肚脐刚好卡住链上的宝石装饰,像天生就该存在那的一颗脐钉。

    洁白柔软的大床就那么摆放在拍卖场中,显得那么突兀,周围的人一脸正经地进行着拍卖,但几乎每个人胯下都有一个yin兽,青鸟一边主持拍卖会一边被身后的男人抱着腰猛cao。

    穆寒渔跪坐在床上,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手腕和脚踝被绳子连接固定,大腿却被分腿器强制分开。

    台下在乱交,一片yin乱场景里,只有一个男人出淤泥而不染,坐在会场正中穿西装的男人似是有些热,随手扯了扯领带,一丝不苟的衬衫被扯开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手上的玉扳指格外显眼,他靠在椅背上挑眉看着穆寒渔邪魅一笑。

    穆寒渔一瞬间有种自己走错片场的感觉,荒诞得仿佛在梦里。

    若不是阴蒂和rutou上电击装置带来的酥麻感让他意识到这是现实,穆寒渔才不得不接受自己儿时崇拜那个无所不能的谢家哥哥,大人嘴里的别人家的孩子,会带着他不厌其烦地打乱拼图又快速拼回去的神童竟然真的会出现在拍卖性奴的交易会上。

    如果真是谢家哥哥,怎么会忍心看他被众人欺辱却视若无睹?

    只是长得像吧,他不是记忆里的邻家大哥哥了。穆寒渔身上药效还没过,没法一直集中精力思考,他陷入短暂的迷茫,眼神持续失焦。

    电击片完全包裹着rutou和阴蒂,微弱的电流时不时传来刺激着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先是针扎一样的刺痛,再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电流窜得极快,瞬间闪过全身,每次心脏都会短促地跳慢一拍,濒死感和头皮酥麻感同时产生,穆寒渔分不清自己是爽得无法呼吸还是痛苦得没法换气。

    阴蒂头神经分布广泛,平时内裤的摩擦都能让他xiaoxue湿润,和电流的刺激比起来之前简直就像不痛不痒地吹了一口气,电击带来的酥麻爽感则像花xue掀起的海上飓风,他紧咬着牙不想叫出声却还是忍不住从胸膛里溢出呻吟,咬得太用力,嘴里一股腥甜气息,两口xiaoxue疯狂收缩着渴望roubang地狠狠侵犯。

    他闭着眼回想之前被cao的画面,想象各式各样的roubang是怎么用力贯穿自己,想象guntang的jingye源源不断地射到胞宫时自己怎样舒爽得蜷曲脚趾...

    “嗯啊啊啊啊...”

    完全忍不住,一行泪水从眼眶滑落,黑宝石一样的眸子变得清澈透亮,里面既有挣扎又有自我厌弃,穆寒渔眉头紧拧看着xiaoxue持续失禁喷出股股透明水流,此时此刻他对自己身体的厌恶达到了最高点,他恨自己不能掐死自己,xiaoxue抽搐着失禁...

    他竟然不靠任何插入行为,就单单是电击rutou和阴蒂就让他失禁高潮,这副身体已经变得不再由理智掌控,完全沦为欲望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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