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就是用来干的_发现父亲得知自己C男人 决定得到父亲 剧情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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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父亲得知自己C男人 决定得到父亲 剧情微 (第2/2页)

阿怀,你还记得之前你来我公司找我的事吗?”

    颜怀垂着眼,闻言点头。

    “当时我要接见的大客户,就是晟世的颜总。”

    颜怀蓦然抬头:“他?”

    他怎么会亲自去合作公司视察,市场部的人吃干饭的吗。

    沈序远道:“当时我还不知道他就是你父亲。”

    他扯了一下自己的领带,是一个常见的温莎结:“他视察结束走的时候,说我的领带结很好看。”

    当时他们在办公室做了整整半天,最后是颜怀给他打的领带。

    视线落在颜怀脸上,他轻叹:“阿怀,你说系领带的方式是他教给你的,那么我希望那是一种小众的打法,而不是他自己特有的打法,然后只教给了你。”

    说完,沈序远走过去抱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离开了。

    颜怀想起那天晚上,他和父亲的对话。

    —今天去了哪?

    —一直在家。

    当时父亲问的时候神色平常,他以为只是随口问一句,而他撒了谎。

    所以那个时候父亲就知道。

    他知道却纵容,他猜不到亲手为另一个男人打领带是因为什么吗?

    不过是cao完后的片刻温情。

    颜怀闭上眼,呼吸粗重。

    他都知道,但他当作不知道,这不是纵容,这是懒得管他。

    刚才沈序远说得一番话在他偏执的想法中一点点淡去。

    面试只是走个流程,颜怀只能进晟世。

    一切都很顺利,他父亲坐在中间,只在他说话的时候看他两眼。

    他心里憋着一股火,回答问题也冷淡。

    另一位面试官颜怀见过几次,对方冲他笑了一下:“可以了,叫下一位同学吧。”

    他起身准备离开,颜栩突然开口:“颜怀,衣着得体是面试基本,既是尊重面试官也是尊重自己。”

    面试的另外几人有些惊讶,毕竟他们都知道颜怀是他儿子。

    颜怀愣了一下,颜栩开口:“你衬衫的第二枚纽扣去了哪里,可以解释一下吗?我不认为你会穿一件做工粗糙到连纽扣都没有缝制的衣服来面试。”

    颜怀低头看了一眼,替代纽扣的那枚袖扣和衣服并非一套,能很轻易地看出来,但整体没什么不和谐的地方。

    “抱歉,是我的疏忽。”

    他习惯性向他道歉。

    “你的面试结束了,出去吧。”颜栩开口。

    扣子……

    他摸着纽扣原本的位置,想起沈序远扭着屁股自称daddy的sao样,心里烧起一股邪火。

    他就是想cao颜栩,怎么了?

    靠着栏杆,他闭上眼,任由脑海里的想法溢出。

    他想把颜栩cao的合不拢腿,想让他跟沈序远一样发浪的说“快插进daddy的saoxue里”,他想的要命。

    “颜怀。”

    他惊了一下,睁开眼:“父亲。”

    颜栩走到他面前,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把手摊开,伸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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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枚镶金丝的珍珠水磨纽扣静静躺在手心。

    “颜怀,你还记得我说的话吗?”

    颜怀垂下头:“记得。”

    对方不再说话,他知道父亲在等什么,他在等他的一个解释。

    其实他从来都看不懂颜栩,他明明对自己严格的要死,这不准做那不准做,可他对自己的包容度又高到可怕。

    不管什么事情,只要他解释,他就信,甚至不去证实他话里的真假。

    他都不知道颜栩到底是太在意自己还是压根就不把自己放在心上。

    他咬着牙,突然就不想说,他霎时间昏了头,妄图挑战颜栩在他面前积累的十几年威严。

    他想让父亲知道他的一切,想让父亲接管他的自由,想要被他禁锢在身边。

    他不需要自由,他只需要父亲,他愿意接手父亲加诸在他身上的一切不平等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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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愿意臣服,愿意被困,愿意跪在他脚下,永不犯父子边界,只要颜栩对他有一丝一毫的占有欲,他就愿意永远做一条最听话的狗。

    可颜栩没有,他的父亲如此宽容,以至于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只断线的风筝,感受不到父亲的牵引,他恐惧这种感觉。

    颜栩见他久久不说话,淡淡扫了他一眼。

    颜怀崩溃了,他死死咬牙低着头,不让他看到自己通红的眼:“是怀儿去卫生间的时候,不小心扯掉了。”

    都是鬼话,那里面的声音他怎么可能没听见,他既然拿到了这枚纽扣,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他就是抱着男人在厕所cao逼怎么了,他就是肖想自己的父亲又怎么了!

    他甚至现在就想把对方拖进还弥漫着自己jingye味道的厕所隔间里,用cao过沈序远的方式,再把这个人cao一遍。

    他想让对方除了被jibacaoxue之外再也做不了别的任何事。

    他要颜栩眼中只有他一个人。

    他可以,他已经和父亲一样高了,甚至隐约要高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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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在几年前的擒拿练习中,他就和父亲打成平手了。

    他有那个能力对他做任何想做的事。

    “嗯。”颜栩淡淡的一个音节,将他所有翻涌的欲望情绪冻结到冰点,然后寸寸破裂。

    他把纽扣递给颜怀:“既然掉了就换一件,颜家不缺一件衣服的钱。”

    “是,父亲。”

    他乖顺站在原地,盯着对方走远的背影,眼底情绪翻涌,最后轻轻笑出声。

    他想cao他,从意识到这件事后,每时每刻都在想。

    他曾试图骗自己那是父子深情,可现在他不愿意骗自己了。

    他要cao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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