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又被炮灰强制走NTR线_打电话时偷情被,失神,只当你的主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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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电话时偷情被,失神,只当你的主人 (第1/2页)

    “哦?”卓延笑,果然这才是陆庭琛的真实面目,他才不是一只温顺的猫咪,而是藏着锋利的爪牙,伺机而动的猛虎,卓延的指尖挤入陆庭琛的口腔,搅弄着他的舌根,“那我呢,是不是也很恨我?”

    “唔…”突然被插到口腔底,陆庭琛有些干呕,他却没有反抗,努力控制着排异反应,让卓延的手指可以顺利进去,口腔被他搅的又痒又酸,醉醺醺的眼睛含着春意,“没有唔,从来不狠主人,只是担心主人生气,请,请主人原谅小狗。”

    “真听话啊。”卓延略微叹息,掐着陆庭琛的脸颊,细密的吻不断落下,从鼻尖一直蔓延到脖颈,层层叠叠一个吻交叠上另一个,他伏在陆庭琛的肩窝喃喃:“琛哥,要是你没醉的时候也能那么听话就好了。”

    从陆庭琛身上起来时,卓延又恢复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乖狗,你的惩罚还没开始呢。”他的拇指重重碾过陆庭琛的唇,“等着。”

    陆庭琛微醺的脸颊,醉眼朦胧,盯着卓延,缓缓点了点头,见卓延转身后,才偷偷叹了口气,全然没有了那醉意的模样。

    阿延还是他单纯,他酒量再不好,不至于被这一点酒灌醉,但,能趁着这酒意把那些平日里说不出口的话,全部都说出来,也好。

    会所里什么不多,就调教工具多,卓延没一会挑了一件称手的工具赶了回来。

    看到那一堆陌生的器具,陆庭琛的身体偷偷往后缩了缩,卓延发现了,脸上的笑变得危险,“小狗,别怕哦,都是很棒的玩具呢。”

    “知道这是什么吗?”卓延晃了晃手里金属罩子,银色的金属泛着冰冷的光,奇怪的造型,恐怖又邪恶,陆庭琛喉头一紧,“不知道。”

    “是,小鸟笼哦。”卓延笑,掰开陆庭琛的双腿,揉了揉那团硬物,指甲从马眼口划过,陆庭琛一激灵,结实流畅的大腿肌rou一下子鼓起,因为用力而变硬。

    卓延故作叹息,“小公狗的jiba实在太sao了,每次前面被揉揉就射了,后面被插也会射,这样可不行呢,射太多对身体不好。”卓延指上用力,在guitou上用力一掐,陆庭琛伸长脖子尖鸣,脚尖绷紧,硬梆梆的roubang因为疼痛

    收缩变软,止不住地求饶:“好疼,疼…”

    “不疼的,很快就不疼了。”卓延铁了心要趁着今晚好好将陆庭琛收服,打开缩阳器,把软下来的roubang塞在里面,“小公狗的jiba可再大呢,就是软着的状态,就能把鸟笼给装满了。”

    “不过…”他话音一转,陆庭琛直觉感到危险,就见卓延故作高深一笑,“待会儿可能sao狗要受些折磨了。”金属锁精器被关闭,小小的银笼让roubang不得不曲成一团,冰冷坚硬的陌生触感让roubang本能感觉不妙,陆庭琛难耐地扭动着大腿。

    “sao狗想提前感受一下,是什么滋味吗?”

    卓延俯身含住陆庭琛的乳粒,湿润的口腔包裹住浅褐色的乳晕,牙齿从乳根轻咬到乳尖,陆庭琛半阖着眼,薄唇哼出一声声呻吟,表情愈发沉醉,却在下一声戛然而止。

    “啊啊啊,阿延不要。”

    卓延从他胸膛上起来,看着他胯下轻轻抖动的那一天眼睛一亮,他特意半蹲下来,仔细观看着鸟笼,因为充血roubang完全将束精器充满,甚至都能看到性器上凸起的青筋,从笼子里拼命挤了出来,整根粗硬的大roubang被束缚在这小小的笼子里,其中的屈辱和煎熬可想而知。

    看着颤巍巍发抖着的鸟笼,卓延兴奋地笑起,“小公狗忘记告诉你了,这束精器的里面都是硅胶的凸起,你的狗jiba只要硬起来的话,jiba的每一寸敏感点都会被这硅胶粒摩擦哦,是不是又痛又爽?又不想勃起,又被迫在按摩下竖起了狗jiba呢?”

    “还有,小sao狗,最后再告诉你一次,要叫主人哦,否则喊错一次…”

    “啪—”卓延手起鞭落,黑色的皮鞭在陆庭琛蜜色的臀瓣上留下一道红痕,肥软的臀瓣疯狂抖动,刺激的快感让陆庭琛的roubang又硬了三分,使得大jiba在鸟笼更用力地摩擦着硅胶粒。

    “呼,忘记了,打屁股好像对sao狗来说根本不是惩罚呢,你好像更快乐了。”卓延又抬手,用皮鞭狠狠抽了几下,强健有力的雄臀立刻又浮现出一道道红痕,又几道交加的鞭痕肿了起来,凸出立体。

    卓延的手轻轻抚过那凸出的痕迹,感受到臀瓣疯狂地抖动,兴奋地加深了力道,“好漂亮的sao屁股啊。”卓延感觉口干舌燥,掰开肥厚的臀缝,saoxue早已兴奋地冒着水花,“真好,不用润滑了。”

    黑色的按摩棒头在xue口处打圈摩擦,艳红的逼xue被顶的一下凹陷一下收缩,粉色的皱褶被慢慢撑开,卓延一个用力把整根按摩棒完全插入,粗长的按摩棒将甬道完全撑开,rou壁被一点点碾过,陆庭琛失神地张着嘴呻吟,yinjing的痛感和菊xue的快感,来回拉扯着他,坠向更深的欲海。

    手机的震动声不合时机地响起,卓延眼眸一垂,拿起地上的手机,看见来电显示后,勾起唇角,“啊,是嫂子的电话呢。”

    “唔?”陆庭琛的眸子瞬间睁开,大脑也完全清醒,挣扎地朝卓延摇头,“别接,主人别接。”

    卓延没说话,按下了接听健,陆庭琛还没说完的求饶声瞬间止住。

    “喂,嫂子,是我。”卓延接着电话朝陆庭琛微微一笑,“啊,琛哥,他做运动呢,没错,我俩在健身房呢,他在做力量运动呢…”

    卓延狠狠在陆庭琛鼓起的胸膛上拧了一把,陆庭琛皱眉失声闷哼。

    “嗯,是琛哥的声音,哈哈哈比较这个哑铃的重量,对琛哥来说也有些难度呢。”卓延把手机拿远了一些,俯到陆庭琛耳边,“琛哥,你不是说要和她离婚吗,要摊牌的吗,现在不就是个好机会,快点说吧。”

    “不要…”陆庭琛惊恐地摇头,小声求饶,“阿延,换个时间,好吗?我会和她说清楚的,但现在不行…”他只求卓延给他最后一丝尊严,让他堂堂正正的说明白,而不是在被他cao的时候,和自己法律上的妻子摊牌。

    “是么?”卓延的笑莫名的阴恻,“我怎么感觉琛哥又在骗我呢。”

    卓延直接把手机放到了陆庭琛耳边,按下了按摩棒的开关,黑色的按摩棒开启快速的震动下,电动马达高速运转,一下下撞击着roubang的每一块敏感点。

    “啊,啊,啊,啊…”破碎的呻吟直接流出,震的陆庭琛失神,让他完全忘记了电话那头的秋韵,直到秋韵着急地呼喊,“老公,老公,你怎么了?”

    陆庭琛才稍微回过神,“唔嗯嗯,老婆,我没事,啊,嗯,是在放松肌rou呢,对,在用筋膜棒放松大腿肌rou,啊呼呼,你知道的,运动后都要放松一下肌rou才…”

    “啊!”一声长吟喊出,陆庭琛双眼翻白,隐隐约约看到卓延的笑眼,卓延还在转动着按摩棒一下下戳在陆庭琛的sao点,这个坏人又故意折磨他了。

    “没没事…老婆,就是刚才阿延一下刮到我肌rou最紧的地方了,才…”

    “嗯?什么感觉,就是又酸又疼的感觉,啊—对,嗯,也也…有一点爽…对,嗯就是那里…”陆庭琛借着按摩的契机,放肆的呻吟,低沉磁性的喘声,把电话那头的秋韵都喊的面红耳赤的,拿着电话不安地磨了磨大腿,怎么老公放松肌rou叫的那么…那个啊,他俩在床上的时候都没听到过陆庭琛这样的叫声,秋韵感觉下身流出黏腻的液体,娇声提醒,“老公,那你今晚早点回来啊,咱们好久都没做过了。”

    “啊,啊啊啊,好好。”陆庭琛的sao点又被卓延转着按摩棒一顿狂怼,高速旋转的guitou又快又猛,毫不留情地释放着电量,陆庭琛脖颈一扬,青筋暴起,酥爽的快感让他早已无法理会电话中秋韵的话,只是无意识地答应,而卓延却听着他的话,面色愈发阴沉。

    “好,老…老婆,我先挂了。”通话被掐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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