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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火焚身(腿交道具,终于是和我们纯情修勾了) (第3/3页)
的愈合又七零八落地被拼在一起。 韩爵认地幸苦,不自觉轻声念出来。 “唔,是奴,奴是sao狗,奴的jiba是烂废物、死把件,求求郎君cao死sao狗,呜……” 韩爵一把捂住了那张自轻自贱的嘴。 他心里酸胀起来,涨地他发疼。 他一见倾心的月光与清风,却被人踩在淤泥里轻贱。这样一个玉人儿,却要被迫做这样的营生,受这样的折辱。 他断然是不甘的罢…… 韩爵这样想着,愈发心疼地厉害,有刀子在心窝里捅一样。 可他此刻唯一能做的,只有让他舒服一些。 他打定了主意,却又实在不知从哪下手,便又告了声罪,嘴里嚼了年糕似地含糊道:“可否,可否抬一下,抬一下……那儿。” 1 这话说的,倒很像句话。 别说是被春药烧地意识不清的林瑾,就是他自己听着,都觉得活像放屁。 他于是又清了清嗓子,声音绷地像是学堂里的老学究。 “可否,请抬一下尊臀。” 大约是从没有在床上得到过这样尊重的指令,林瑾红着双眼睛连哭都忘了,足足哽了好几秒,终于试探着支起身子,把臀冲着他抬起来,翘地像春夜里发情的母猫。 “多,多谢。” 他想把眼睛挪开,毕竟一动不动地盯着人家私处瞧,着实失礼。 可那一块几乎泛出血色的红,却又实在显眼,水淋淋地肿起,偏偏又翕动着,像是无声的邀请。 比那块红梅留下的红印,比他抹着胭脂的唇更叫人挪不开眼。 他便只好先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指,轻轻地摁了摁那处小口,惹出两声轻哼。 1 他又告罪,使了些力气,两根手指就猝不及防滑进那处高温的甬道,湿润柔软,媚rou一层层涌上来,把手指吸地很紧。 他声音更紧了,告了今夜不知第几声罪,一声声“恕罪”说在嘴里,心里想的却是龌龊,他唾了自己一声,又反觉得委屈——柳下惠尚不能有这番定力,他却要受这等折磨。 他心猿意马地搅了一会儿,林瑾又长长地泣出声来,他连忙又加了根手指,那处吸地更紧了,却很软,若是别的客人,一眼便知道这样的xue儿已经熟了个透,用不着怜惜,直往里捅就是了。 可韩爵不懂,仍是兀自做着无用功,只听得那人的呜咽愈发高亢了,带着哭腔开口讨饶:“你进来,官人,莫再欺负云儿了。” “云儿要伺候官人的大roubang,云儿给官人当rou便器,唔!” 韩爵觉着不能再任他叫唤下去了,最后一丝理智已经摇摇欲坠,只好一边结结巴巴念着“抱歉”,一边听话地把在手里攥地发热的玉势往里捅。他被勾地三魂七魄去了一半,手里没轻没重,一根驴长的玉势长驱直入,满当当给人塞了个猝不及防。 “唔——” 床上趴着的人垂死挣扎一般高高昂起头,正被挠到痒处的sao猫儿一样,哼声高亢绵长。 应当是舒服的,可大约是说顺了嘴,韩爵脱口而出仍旧是“恕罪”。 这声恕罪说地倒是不冤。 1 他只瞧着眼前清瘦的身躯绷地很紧,一张弓似地绷出流畅的曲线,玉一样被塑出温润又易碎的模样,就连身上的伤,坦白说,在此时也在欲色里美地没边了——他自认不是个变态的虐待狂,可他看着玉白的身体上一点一点渗出来的血,觉得任谁也没法对着月下雪林里一地揉碎的红梅说不美。 “啊,啊……哈啊,好爽啊,唔,公子,公子cao死奴啊,唔!” “快一点,求公子快些……啊!啊啊啊啊啊!慢,啊唔,哈啊公子慢些罢……” “唔啊,唔,公子好厉害,好厉害……” 他手里的玉势进进出出,林瑾的哼泣就高高低低起起伏伏地随着他的动作响,那是绝妙的掌控感,一个美人,一个全无防备的美人,愉悦也好痛苦也罢,全仰仗你一双手随意施为,他想,要了命了,这世上若是有男人至此还能坐怀不乱,那他必然是个太监。 于是他的动作里也就无可避免地带了亵玩的意味了,故意要磨地人哼哼唧唧求他,却又时不时不合时宜地猛然抽插,直叫人掉着眼泪求饶才罢休。 他那孽根已经硬了一夜,被林瑾又是亲又是蹭,又是哭又是喘地折腾,一刻也疲软不下,硬地发疼,只恨不得替了那玉势,把人干地昏过去再苦叫着被干醒过来才过瘾。 但他不能,他不是个莽夫,这位来历不明的“浩玉兄”身上还有太多的问题,真不清不楚扯上了春恩,反倒是麻烦。 说来奇怪,坊间传韩小世子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当街纵马恣睢妄为,可他本人却是个能为了将所有可能的麻烦杜绝,把欲望压抑到此般境地的人。 韩爵眼睛烧地通红,额头上青筋一根根突出来,地府里关了不知千几百年的急色鬼一般。 1 他压低了身体,鼻尖偶尔蹭过那人汗湿的脊背,药味混着一股难以描述的幽香窜进鼻腔,叫人意乱神迷。 他卑劣地让那根烙铁棍似的孽物轻轻贴上细腻的腿根,身下的人随着那块死物动情地律动,像在主动伺候着他胯下的硬物一般。 细腻的皮肤一次一次从他的巨物上蹭过,像是大开大合的一次性交。那柔软湿润的触感比自己的右手不知爽了多少倍,韩爵听那群纨绔嬉闹时说,抽插倌儿们的后xue时,就是这样软而湿润的感觉。 他几乎飘飘欲仙起来,等回过神来时,林瑾细白的腿根已经有些泛红了。 韩爵如梦初醒一般将小韩爵从林瑾腿间退出来,身下的燥热却依旧没能缓解,甚至还有些yuhuo焚身的意思在。 眼角忽然瞥见枕头底下露出一角的帕子,他想着,礼尚往来,他见义勇为,收一方帕子总是不过分的。 于是他将那方帕子抽出来,迟疑了一下,又往原处塞了块碎银,出手阔绰地没了边。 于是心安理得地拿着这一方帕子探进衣裳里,攥住那蓄势待发的巨物,不动声色地,窃一刻春宵。 “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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