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时分 (第2/5页)

第一次看见她时惊恐的表情，那个nV人後来特意戴着手套才敢碰她。虽然医生解释过这只是遗传X的白化病，不会传染，但恐惧往往b事实更紮根人心。

    「我们去找她。」小乐突然说，手指绕着自己漆黑的发尾打转。「明天。」

    若凡猛地转过头，粉sE瞳孔在月光下微微扩大。她想反驳，想说自己能找到，但喉咙却像被什麽堵住了。那些独自穿越城区的记忆涌上心头——路人惊恐的视线，孩童对着她说是怪物，商店老板见到她就不断地指指点点的景象...

    一只温暖的小手突然握住她冰凉的手指。「就这麽定了。」小乐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早上六点，我在後门等你。」

    若凡低下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小乐的手指黝黑健康，而自己的几乎透明到能看见骨节的轮廓。这种鲜明的对b让她心里泛起一阵酸涩，但同时又有种奇异的温暖从交握处蔓延开来。

    晨光中的城市陌生而喧闹。小乐像只敏捷的导盲犬般在前面引路，时不时回头确认若凡没有被人流冲散。当她们终於停在那栋熟悉的公寓楼下时，若凡的双腿突然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她仰头望着三楼的那扇窗，隐约可见窗台上摆放着和她记忆中一样的天竺葵。

    「我...我不确定...」若凡听见自己声音里的颤抖。

    小乐什麽都没说，只是用力捏了捏她的手。

    门铃声在静谧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当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出现在门缝时，若凡的心脏几乎要跳出x膛。她的mama——曾经会温柔哼唱摇篮曲的mama，现在画着JiNg致的眼妆，身上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