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前夕_御书房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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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书房lay, (第2/4页)

答。

    “不该有!”陛下的眉心紧簇。

    “是。”

    “你倒挺坦诚。”庆帝无奈,想发火,但火从何来?他闭上眼,这嚣张气焰还不是他给的吗,“冲你这份坦诚,这箭,朕给你挡了。”

    “谢陛下,那臣先告退了。”范闲毫不意外,作了揖,放下东西转身就走。

    庆帝留了人一声,小范大人刚走没两步,扭头回望,只见庆帝扯下白布,指了指自己的脸,说道:“把药,给朕敷上。”

    范闲拿起药膏,心里发怵,转念又想,儿子给老子抹药,慌什么?

    庆帝支起身子,看着面前犹犹豫豫的人,催了一声:“怎么,怕我把你吃了?”

    “臣不敢。”范闲认命的拿起药膏,见庆帝没有起身的意思,自己俯身凑了上去。范闲仔细观察着庆帝脸上的伤痕,火药弄的到处都是,伤不深,就是面积广,痕迹难消干净。真想一把把药糊这老东西脸上,范闲腹诽,彻底贯彻阿Q胜利法,手下仔细的一点点上着药。

    二人脸贴的近,庆帝甚至能感觉到清浅的呼吸引动的微小气流。药膏被少年的指尖暖化,手指带着微微黏腻的液体在面部游走,小心谨慎带着显而易见的讨好,还有专注伤势的纯粹又过近的观察,庆帝只觉得气血上涌,面上的痒被药膏镇住,心里的痒却越来越难忍。

    “你这药,内用会如何?”

    “陛下,这药膏是外用药。”小范大人没反应过来,心想这陛下不会老糊涂了吧?

    “行了。”药也涂的差不多了,庆帝一把揽紧一直晃来晃去的细腰,小范大人猝不及防整个人跌进庆帝怀里,他和他的药都被男人稳稳的接住了。

    把药膏放在桌上,庆帝的手慢慢从范闲侧腰滑到后腰,摸到坚硬的轮廓后又绕了回来,用手臂松松的将腰环了一圈,修长的手指一挑,毫不客气的解开并把那腰封丢在地上,“胆子越来越肥了,敢带刀见驾?”

    范闲讪讪一笑。

    庆帝的手又顺着脊背向上,拨开如瀑的长发,摸上发冠,抽出几枚银针,冷哼了一声。

    “陛下,呃,这个臣可以解释……”不妙,庆帝怎么突然开始搜身?小范大人心中连连叫苦,他可是监察院提司,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可多了去了,这要全算上那可是百口莫辩。莫非他又说错了什么,庆帝忍无可忍想找个由头责罚一番?

    “鞋袜。”

    “什么?”范闲眼珠子正乱转,被庆帝看了一眼,马上利落地脱下鞋袜丢了,几枚暗器与地面碰撞出声。

    不等庆帝开口,范闲自觉的把自己扒了个干干净净,乒乒乓乓扔了一地,只留了身裹衣裹裤。虽然不知道庆帝要做什么,但卖乖一定能少受点苦,小范大人精明的很,这帐他还是会算的。

    “谁让你脱了?”庆帝任由他表演。

    “臣自己琢磨的,虽这一身武器机关皆为职务所需防身之用,但陛下召见,匆忙入宫,竟让这些东西污了陛下的眼。犯了这等大错惊扰陛下,千错万错都是臣的错,臣罪该万死,还请陛下责罚。”范闲熟练的跪下,没忘记用手给额头挡一下,免得磕疼了,他娇气的很,自然不愿意吃这个苦。

    “虚与委蛇倒是学得快,滚去地上磕,跪塌上垫着锦被还要捂着头,怎么,等着朕给你做rou垫子?”

    “得嘞。”小范大人捞着被褥翻身下床,心里默数,一,二,三。很尴尬,庆帝也不给点反应。于是抱着被子从善如流又躺了回去。

    “去地上。”

    “不去。”地上硬的很,这榻上好歹舒服一点。

    “真是惯着你了。”

    “陛下,我忙,没事真走了啊。”见庆帝老神在在,小范大人急了,青春期的少年耐不住性子,庆帝又是动手又是语言敲打的,正事一句不说,要罚要赏不给个准信,刀悬在脖子上比砍下来还折磨人。

    “着急?这时候婉儿怕是不会见你。”

    “陛下!”小范大人真的有些恼了。

    “今日这身外衣正好,绿的恰到好处,显得挺拔。”可以了,再惹下去待会又要哄半天,庆帝伸手握住了这位宠臣纤细的腰肢,感慨道:“北齐真是水土不养人,出趟远门怎么就瘦了这么多?腰怕是比婉儿的还细,骨头都硌手。”

    范闲听了这话,大不敬地翻了个白眼,责怪似的拍掉腰间的手。

    “好好好,不说了。知道你和婉儿感情好。你这么大张旗鼓地来,全京都都知道,留不了你过夜,折腾不了多久,慌什么?”,庆帝被人拍了一下,不怒反笑,不在意的隔着薄薄的裹衣用手掌描绘少年鲜活的rou体,把人往自己怀里按,“你说说,外头等急了会传些什么?这么大人了,衣服都不会自己穿,脱成这样等会还不是要朕帮你穿上。”

    “臣的手不够巧,服饰繁厚,整理起来总是不得要领。”范闲轻哼了一声,下巴微微抬起。

    “好,下次同朕一起去太平别苑,在殿里你什么都不用穿。”庆帝的粗糙的手顺着衣领往里钻,紧紧贴着光裸的皮rou。

    人老玩的花,小心马上风,小范大人心里咒骂,面上泛起红晕,往人怀里一靠,任由庆帝动作。

    “心里骂朕?”

    “臣不敢。”老疯子,这么玩你亲儿子,最好日日中午出门,毕竟早晚得遭报应。

    小范大人是真想把庆帝千刀万剐,但他怕,怕极了,也恨透了。这世代,谁能忤逆天子,更何况这位?南庆历代帝王家,无数风波尸山血海,可只出了一个当朝庆帝。

    他范闲一个人再有胆子,连累亲朋无数人命的事,只为了点皮rou之苦,值得吗?更何况,他范闲身上流着李家的疯血,要诛却是诛范家九族,无妄之灾,不过如此。

    “朕看你没什么不敢的。骂两句也没什么,朕还挺爱听的。”庆帝爱极了范闲这幅受辱又强装镇定的样子,孩子年纪小,藏不住事,恨的咬牙切齿也只得大张双腿,答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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