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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自回家的军雌 (第1/1页)

    陈牧的雄虫弟弟要订婚了,陈牧收到了来自家里的邀请函,信上说务必要让蔺言也一同去。

    陈牧叹息,雄主……应该不会去的吧,自己回去也没关系的……

    于是在弟弟订婚这一天,别家都是成双成对的,只有陈牧独自一只虫回去了。

    陈牧的雌虫父亲生气地把他带到了惩戒室,“你自己弟弟的订婚宴你就是这么对他的?你的雄主呢,这么久了还没能讨好他吗?废物。”

    一个耳光就这么落了下来,陈牧没有躲,“雄主工作比较忙,但是让我一起带了礼物。”

    “你觉得我会信吗,一个C级研究员他有什么好忙的?”

    一直嫉妒陈牧的亚雌弟弟还在旁边煽风点火,“怕不是蔺言阁下厌恶哥哥才这么怠慢吧。”他也很喜欢蔺言阁下,结果陈牧这只贱虫竟然敢强迫阁下结婚。

    雌父听了这话,气不过又甩了陈牧两个耳光。“你这样不是结亲而是结仇,下次再有类似的事,蔺言阁下没回来,你也不必回来了。”

    “是,雌父。”陈牧顶着红肿的脸应答到。

    “雌父,说不定这几天哥哥还做了其他过分的事,否则蔺言阁下怎么可能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们代表陈家应该好好罚一下哥哥,表明一下我们的态度才对。”亚雌转了转眼睛,又有了一个想法。

    “你说,要怎么办?”

    “不如,把那个药给哥哥喂几颗,再拍视频给蔺言阁下看看吧”

    陈牧听到他的话面色一白,忍不住哀求地看向雌父。

    陈牧的雌父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个儿子一向是优秀的,最近做的事却愈发让他失望,给他点教训也好,蔺家发展愈发好了,最近隐隐针对陈家,陈家这一辈没有太过优秀的雄虫,已有颓态。只希望他日出事,蔺家那只雄虫不要对陈家太过落井下石。

    “你一只虫来还不如不来,索性直接跟其他虫说你们两个都没来,那就依你弟弟说的做吧,去取药来。”

    “是的,雌父”,亚雌眼里闪着得意的光。

    “陈牧曾经的极限是三颗,那就喂三颗吧。药效过了给他送回去。”他不愿再看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先离开了。

    陈牧主动走到旁边的架子上,把自己的四肢固定好。亚雌给陈牧喂药的时候,突然变了主意,偷偷又加了两颗进去。陈牧吃进去的时候才发现,想要吐出来却被亚雌强行堵住嘴,他震惊地看着亚雌。

    亚雌还是有些心虚,喂完药就快速离开了。独留陈牧自己在惩戒室艰难受苦。

    蔺言下班的时候,看到了陈牧给他发的消息,说陈家有事要回去一趟。他也没在意,他向来不在乎陈家的事,周围的虫也不会跟他主动提。

    蔺言没想到陈牧回来的时候会是这样的。那时已经半夜了,陈家的司机送进来了一个箱子,说里面的是陈牧,一同给他的还有一份录像带。

    那人走后,蔺言就把箱子打开了,陈牧脸色通红,意识模糊,很明显是发烧了,陈牧毕竟是军雌,怎么一天不见会这样?

    蔺言只能把陈牧抱起来,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雄主,疼…雄主,求求您了。”陈牧小声呢喃着。“雌父…好痛……不要这样。”

    蔺言找到了几粒退烧药,给陈牧喂了下去,还把他的抑制环取下来,这样应该能快点恢复吧。

    “雄主…,救救我吧…雄主”陈牧不知道在做什么噩梦,不住地叫着蔺言。

    蔺言释放了一些信息素安抚陈牧,让他轻松一点。

    他打开了录像带,看到了陈牧雌父对他的惩罚,以及那个不怀好意的雌虫给陈牧喂药,视频大概五个多小时,陈牧一直在架子上挣扎惨叫,一会叫着蔺言,一会又喊雌父,这么痛吗?蔺言对陈牧也不算温和,可陈牧也没有叫成这样,陈牧一向是善于忍耐的,能喊成这样大概是痛到极限了。

    蔺言询问关系好的“百事通”雄虫约书亚,约书亚消息灵通,他们家掌握着大部分的情报网,什么事都知道一些,“约书亚你知道陈家有一款药吗,大概会让军雌很痛苦?”

    约书亚回复很快,“药吗?我知道有一种,是陈家发明的,属于刑讯药物,会给虫带来幻觉,疼痛程度类似于精神海和身体骨骼都被反复碾碎,我给你发一份详细的,不过这种已经被划为禁药了。你怎么知道的?”

    蔺言随便搪塞了几句,翻看着约书亚发来的更详细的药物信息,他看着床上陷入梦魇的陈牧。

    这种药品副作用很大,一般一两颗都可能导致雌虫精神海崩溃,一颗药效一小时。看视频说的三颗是陈牧的极限,最后吃了五颗,而且这种药不能被治疗好,只能靠雌虫自己忍耐,唯一稍微能缓解的方式就是汲取雄虫信息素。

    那只亚雌一直在煽风点火,还故意给陈牧喂更多的药,真该死啊,他怎么敢的。

    蔺言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应该解决掉那只亚雌,顺便也给陈家点教训吧,不知道陈牧对陈家感情如何。他蔺言的虫无论喜欢还是讨厌,也不能由着别的虫欺负。

    蔺言不知道陈牧多久能恢复,干脆请了一周的假期,药物副作用很大,陈牧一直在喊痛,看起来是从未有过的脆弱。

    蔺言干脆上床把陈牧揽进怀里,悉心安抚着。这只军雌这些天似乎消瘦了很多。

    “雄主……奴真的错了…不要…不”,陈牧睡得极不安稳。“别不要奴”。

    蔺言倒是难得的柔和,“我在呢。”

    陈牧第三天才退烧,蔺言放下心来,知道陈牧快醒了,他不想让陈牧知道自己在照顾他。

    原本是想把陈牧送回地下室的,但地下室毕竟阴暗潮湿,不利于陈牧恢复,他就把陈牧送到了一楼的小杂物室里。

    小杂物室里面也有床和被褥,够陈牧睡了。蔺言回到了卧室,打开了杂物室的监控,处理消息的间隙看几眼监控。

    陈牧醒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他一时间有点懵,这里不是地下室,他头和身体还是很痛,药物的副作用他早就了解了,这次居然还比往常舒适一些,往常他被喂了三颗药醒后几天都不能动的。

    陈牧勉强坐起身想站起来看看,结果没站稳,就要摔到一旁,“笨死了。”陈牧远不如往常灵活,以为要摔到地上了,结果却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了,还有熟悉的嫌弃的声音。

    陈牧抬头看到了蔺言,他迅速跪下,“雄主。”

    蔺言看着自己空空的手臂,说不上来的心里发堵。

    “给您添麻烦了。请您罚奴吧。”陈牧顺畅地请罚。

    “以后陈家要是有事,你不用自己回去了。”他已经知道了那天陈牧回去是因为雄虫弟弟订婚。

    “雄主”,陈牧猛得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期待,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蔺言避开他的眼神,“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要不你每次这样回来太麻烦了。”他转身大步离开了。“对了,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吧。”

    “奴知道了,谢谢雄主。”陈牧郑重地对着蔺言的背影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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