婬神佑春(古言NPH)_第174章杀心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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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4章杀心言 (第1/1页)

    面对拓跋危的讽刺,拓跋启并未避让,他一字一句解释道:“因为我与你之间,地位和权势的差距已经存在,无法通过斗争达成我的目的,不如坦诚,通过别的方式解决。”

    “什么方式?直接跟我要人?”拓跋危都气笑了,“不若我派人去把釉春请过来,让她亲口告诉你答案。你不仅没有权势跟我争,就连人,你也要不来。”拓跋危的经历和地位,让他深深懂得如何JiNg准地摧残别人,“皇叔,如果她真心Ai你,怎么会离开你?”

    拓跋危佯装自信,气势压倒在列,其实只不过是他不想屈居人后的自负心在粉饰门面。他明确釉春大概不会离开他,但在拓跋启这副大无畏的坚定下,他的坚信在动摇。

    他不清楚他们曾经发生过什么惊天动地的故事,让他这位皇叔终身不娶只等一人。如果釉春对他也旧情未了,心里有他,即便她留在他身边,他得到的不是全部,还不如放他们二人自在。

    想只是这么想,若不是从身到心全部占有,宁可不要。但假若真让他退让,以拓跋危的X子,是决计不能的。

    事实只能是,不管她心里是谁,都必须留在他身边。阻拦者Si。

    解决了碍事的人,再论那些Ai与不Ai的事。

    但当着两个说要让他退位的人的面,一个,是他的皇叔。一个,是他的重臣兼友人,越是这样的关系,觊觎他的nV人的罪责越令人气愤。拓跋危不想,也不能被人压在头上

    身为一国之君,天下之主,想要什么得不到?唯独人心难得。

    可人心又是善变且隐秘的。如果以帝王九五之尊还不能得到一个人的心,失败只会更显失败。

    他知道拓跋启的弱点,有什么必要手软。他要摧垮他,让他自己知难而退。

    “如果真的Ai,为什么会离开”。

    这句话犹如千万根看不见的细小毫针,深深扎进拓跋启的心脏。穿透他那颗,表面上看来尚且完好,其实内中早已千疮百孔的破烂心脏。

    在场三个人,拓跋启和魏从戈脸sE一个b一个难看。他们越是坚定认为嘉妃就是曾经的旧人,就越证明拓跋危的发问,证明,她不Ai他们。

    拓跋启如枯枝败叶,单薄萧索:“是我待她不好。”

    魏从戈原本想瞒,他那样跟她说,都被拒绝,就算贬为庶人入狱受刑,也就认了。还把人卷进来做什么?

    但他听拓跋启的想法,又觉得他是对的。不这样争,还要怎么争?身份差距太悬殊,除了把人偷走,难道还要再弑君一次?还不如摊开讲明,要一个几乎不可能的机会。

    但也算是有个光明正大的机会。

    “行啊,让她过来,让她自己选。”魏从戈挫败的心也Si灰复燃,还想再挣扎一次。

    拓跋危说让釉春来的话,只不过是用来讽刺拓跋启的假设。结果他们二人不仅当真,还视为机会。让已经是他的人的宠妃来这里挑一个?这让拓跋危如何不生气。

    “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飒的一声,寒刃长匕出鞘,杀气腾腾。

    拓跋启看向他的眼睛,甚至向前一步。他赴Si一般的决然,并未将能要他X命的兵器放在眼里:“拓跋危,你除了喊打喊杀,还会什么?除去你的身份地位,你还有什么依仗。你在害怕?你害怕她不选择你。哪怕你是皇帝。”

    戳人心脏的话,拓跋启也会说。他毫不顾忌地激怒拓跋危,挑战他的皇权。

    “你别让她过来,你把我们都杀了,她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这话说得,好似拓跋危只有通过除掉这两人的方法,才能确保自己对釉春的占有权,才能不必担心她被人抢走,又或者,担心她的心里有另外的人。

    拓跋危被拓跋启的话气得四分五裂,额前青筋暴起,浑身肌r0U紧绷。他握着长匕的手发抖,几乎控制不住要刺向拓跋启的脖子。

    可偏偏,他说的话犹如一张金丝大网捆住拓跋危,让他进退两难。

    被拓跋启激怒,杀了他们两个,就陷入了拓跋启的揣测。他是因为担心竞争不过,才以杀人的方式永除后患。

    可他要是不动手,就正中了拓跋启的激将法,如了他的愿。

    “我不需要与你们争。掌握生杀大权,只需要杀人就能解决,还有什么必要配合你玩幼儿的把戏。”拓跋危嗓音如r0u过砂砾,气愤、痛苦,yu杀之又不可为的矛盾令他心如刀绞。

    然而他却迟迟下不了手。

    他贵为一国之君,却偏偏在此事上丧失了他的杀伐果决。这令他仿佛没有了自我,在无形的困苦中束缚纠结,无法自我拯救。

    他突破不了拓跋启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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