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喝前金主递来的酒_第四章 最后一吻‖灌酒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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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最后一吻‖灌酒2 (第1/2页)

    月行没想过小城市里还有五星级酒店,也许是他从未关注过前10%的消费水准,他活着是很随意的。

    看着徐弥远拿了他的身份证,又自然地收进自己的口袋里,月行直截了当地问:“不打算还给我吗?”

    徐弥远微微扯起一点嘴角,皮笑rou不笑:“哥哥先帮你保管。”

    他这个时候自称哥哥?真是可笑!月行难道不会知道他是来带着他zuoai的吗?

    但他也不生气,反而抬眼,那一眼水光潋滟,声音也轻飘飘,刻意勾引:“你把大哥也叫来吧,大家一起,热闹。”

    徐弥远这次却没有被他激怒了,说:“大哥已经到了,他推了几天的事。能见到他,你是不是很开心。”

    他语气平平淡淡,就像说与自己无关的事。其实也就是无关。爱恨起始于三年前,月行与徐衔云的纠葛,如果不是徐弥远横插一脚,这段关系不会如此畸形而窒息。

    电梯走得很快,月行数着自己的心跳,超过正常值,看来他是有些紧张了。他和徐衔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心底隐秘的期待在脸上就会表现为明晃晃的期待。

    徐衔云正坐着等他们。他是寡言的人,却不寡情。

    风在月行的梦中吹过,吹过原野,吹动蹒跚的衣袍。感知略迟钝,神志已经不太清楚,他手里的资料被无意识地捏到变形,几近箍痛手指。拜托拜托,聆请世人驻首,伟大的爱需要死亡的注解,直面平凡的爱意,纵使死亡也不可结束。

    徐衔云是年长者,不体面的情态是很难看见的,哪怕家中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依旧隐忍不发,若干年后又是一个新的掌权者,徐纵达的同类。

    月行同他打招呼,有些雀跃,徐衔云点头作为回应。

    一张透明圆桌,一个文件夹,徐衔云示意月行去看。月行站在原地,微微落魄和可怜,似乎没想到上来就要说正事,于是被迷惑得晕晕的脑子也清醒些了,佯装好奇道:“我想知道,一直在你们家待着的幼子也是这些份额?”

    说来好笑,月行在徐夫人的保护、两位金主大人的隐瞒下,当了人家三年替身,的确连那位少爷的名字都不知道。这个问题注定不会有人回答,他们好像哑巴了一样。

    月行是站着的,徐弥远和徐衔云是坐着的,看起来像他们两人审判罪犯。月行不爽,下唇紧抿,尝出一丝血味。

    他先是洋洋洒洒地把那些东西撕了,摆明了自己的态度。他并不屑徐家给出的优渥待遇,他不想考虑真假少爷哪个更可怜,他在以一个情人的身份挥霍金主的耐心。

    他们不约而同忽略了他们有血缘的事实。月行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对他们徐家没有感情也不会有金钱的渴望。安娜曾经的持枪生涯是一笔数额不菲的美金,只是为了童勇的工作,他们老是按月去取外汇。只要没有人关注到他们家,这一辈子事事顺遂,无忧无虑。

    月行会回到自己的故乡,用会被别人说浪费的学历,入职规培后转科到影像成为清闲的医生,他可以一辈子不升上去。他没有什么野心,一个社区医院就可以满意。家中让人钦羡的名誉,早就由街坊四邻口口相传的“天才少女”童莲白挣回来了,他没有任何压力。他的奇怪身体虽然以现有的医学无法解决,但只要不影响生命,这一生也无需为后代考虑。童莲白甚至还考虑过就让弟弟当个清闲废人,每天陪陪爸爸钓鱼做饭,过普通人极为安康的生活。

    一个聪颖知足、皮相优越、家庭幸福、衣食无忧的人,哪怕身体有缺憾,也绝不卑微。

    徐家对他来说更是负担,所有人都一清二楚。

    不听、不去、不妥协。这就是他的态度。

    “待满本科的几年时间,让博古对你失望。”徐衔云思索片刻,不咸不淡给出意见,“之后随你去哪里。”

    他不回答有关徐家幼子的事。

    月行冷冷道:“你知道吧,木心写道:答非所问,其实已经是答了。”

    他绝不是任由人宰割的温顺羔羊,也不要妄想用哄弟弟的方式去使得全然陌生的家“轰”一下降临在支离破碎的名字中。他看过的书在唇齿间涌动,如果是他们的幼弟,绝做不出如此姿态,月行远比富养大的玫瑰要更带刺,他是远方摇曳而来的荆棘。

    如果给他相同的教育,如今远走高飞的绝不是不成器的小儿子,而是早早动了心思的两个哥哥,在博古的权力过渡下,他的手段完全可以跟哥哥相庭抗理——并且徐纵达一定会支持。

    徐弥远见他们气氛紧张,难得当个好人出来打圆场。他中途消失了几分钟,回来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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