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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私奴是家主的所有物(奴隶日常训练 苏世流过往回忆) (第2/2页)
面色平静,彼时的他还未长开,是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面容,但周身已经隐隐能窥见温隽端方的气质。 南皇从高处走下来,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怒气,“太子,真是好手段。” 苏世流垂下眼眸,“父皇谬赞。” 南皇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等到人都走完了之后,苏世流才走出议政殿。葛叔已经在殿外焦急地等了很久,他是苏世流母后留下来的人。 “殿下您可算是出来了,您的嘴唇都发白了,这么冷的天怎么能穿这么少呢。”葛叔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厚衣服给苏世流披上。 苏世流明白这个一直照顾他的长辈的关心,“脸色苍白一点,太子雪中为父祈福的可信度高一些,葛叔别担心。” “您一向畏寒,南楚很少下雪,虽说是好兆头,可若是生病了就得不偿失。”葛叔口中絮絮叨叨地念叨。“不过好在殿下早有准备,陛下这次没能废去您的太子之位。” 太子的眉间是淡淡的忧色,接下了一朵雪花,晶莹剔透却又很快在掌心化开。“并不难猜。但是外公刚刚逝去,我的父皇就果真这般迫不及待,哪怕这次没有成功,葛叔,我应该高兴吗?” 葛叔叹了一口气,也只能沉默。 “况且,我真正担心的并不是这个。”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太子的寝宫,楼阁的布置更加清新,不至于像他每次去父皇那里都会被大片金银晃瞎了眼。 葛叔正在吩咐人上菜,闻言稍有疑惑,“那是什么?”看见苏世流的身影径直往书房去了,“殿下,您先吃饭吧,哎,殿下?” 书房里面放着的是苏世流走之前正在看的文件,他拿起其中一份,“葛叔,今早有急报传来,边境的信息流开始紊乱了。” 葛叔显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难道您怀疑是?可是边境已经几十年没有动静了。” 苏世流望向窗外天际,雪花纷飞中依稀能看出是辰国的方向,“这就是我真正所担心的,若是内忧未平,外患又起,该当如何?” 书房里面静了下来。 苏世流转身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翻动书页找到了那一串名字,“听说辰国少主已经在开始全面接管事宜了,和他的父亲不同,以这位少主的野心。”苏世流拿起笔在纸上写着什么,继续道,“猜猜看,为了继位前的政绩准备,他会不会有所动作?” 葛叔皱起眉头,“殿下,这……也不一定会冲我们来?” “或许吧。”苏世流叹了一声放下笔,“现在说这些也是空谈,先用餐吧。” 梦境到这里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两人的身形渐渐消失,只留下桌上的一张纸,上面写的赫然是—— “秦、深。” ***** 苏世流醒来的时候揉了揉眉心,果然想起父亲的事情就会让他心烦,在梦中都这样。 他的卧房外有一个小阳台,当时选房间的时候虽然不是特意的,但之后苏世流发现这里正好可以看见正门,若是秦深回来苏世流也可以在通讯之外第一时间知道。 这几天无聊的时候,苏世流常常会倚靠在阳台栏杆上,托着腮眺望门口,在心里面想着:这些人真是应付得他十分烦闷,还是喜欢和主人在一起的感觉,好想主人呀,主人什么时候回来? 许是这几天的相处下来,让家奴局总管觉得是时候开口了,今日的“功课”过后,对着苏世流劝导,“苏少爷现在是年轻,家主宠爱您,可是秦家很多代都没有像您这样的独宠情况,您不常出去,不知道外面的议论可多了。” 总管恐吓了几句,看着苏世流的脸色没有不好的情绪,继续道,“也是为了苏少爷考虑,虽然家主没有吩咐,但是家奴局也是一直兢兢业业地预备着,各种样式的小奴都调教过。”家奴局总管很是语重心长,“苏少爷,您也应该学会揣测家主的意思,为家主分忧啊。” 苏世流没有露出多余的表情,只是笑了笑,“谢谢总管提醒,我会放在心上的。” 又过了几天,当苏世流在卧室阳台上看见家主的车从正门开进来的时候,便知道是秦深回来了。他没有第一时间下去迎接,反而靠在墙后边咬了下嘴唇,这是他在秦深面前不敢做的思考动作,犹豫了几秒钟后还是下了楼。 接下来是一件有风险的事情,可也不得不做,但愿顺利吧。 ***** 秦深走进宸极楼的大厅的时候,苏世流迎了上来,奴隶笑眼弯弯地接过他的外套,一路跟着到了卧室,从衣帽间拿出衣服替他换。 秦深对着镜子看,顺便问着身侧忙前忙后的小奴隶,“这段时间做了些什么?” 苏世流挑着重点向秦深汇报着,手上还在不停地替主人整理衣物,秦深随口应着。等整理到裤脚的时候,汇报也算快说完了,苏世流顿了片刻,还是斟酌着向主人开口。 “还有一件事情,家奴局总管前几日向奴隶询问,他那里已经预备着调教好了小奴,想请主人示下。” 秦深的气场霎时间转变了,声音缓缓沉了下来,“这不是你应该问的,奴隶。” 苏世流本是单膝跪着替主人整理裤脚,听到这里把另一条腿也放了下来,颈后冒出了细密的薄汗,在秦深面前端正跪好垂首道,“奴隶知错,是……是奴隶妄测上意。” 秦深不怒反笑,稍稍弯腰捏住苏世流的下巴,他的嘴角挂着笑,眼神却是冷的,用力之大甚至让白皙的皮肤凹陷下去,强迫苏世流直视他的眼睛,“不,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你很聪明,苏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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