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大理寺玩强制?_15 心碎小狗 坐上来,自己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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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心碎小狗 坐上来,自己动 (第1/2页)

    温钰含着沈律的roubang,根本不敢动。也不敢说话,生怕哪个动作哪个词激得沈律动起来。

    斟酌片刻,打算走怀柔卖惨路线,手覆上沈律在自己小腹贴紧的手。偏头吻了沈律一下。

    岔开话题,半真半假道:“我给你生宝宝。”

    沈律呼吸凝滞了一瞬。被他这句话弄得措手不及。

    脑海里下意识浮现出一个粉雕玉琢的奶娃娃,皮肤白皙细嫩,哭闹撒娇的时候眼睛红红的,活脱脱缩小版温钰。

    面上平静,淡声道:“不是说,不知道吗?”

    “是不确定,但也有可能吧。”

    温钰心想,他不是真的女子,不来月事,就算射进zigong也没有那么容易受孕。这样说也不算骗沈律。

    嘿,他真是个小机灵鬼。

    见沈律怔愣,温钰接着撒娇道,“我饿了,好渴。身上伤口好像有点疼。好困,哎呦头疼。”

    他一句一个毛病,还逼真地咳嗽几声。

    沈律回过神,抽出半软的性器,随意擦了擦,披了外袍起身给温钰倒水,送到他嘴边。

    温钰就着他的手饮尽,听沈律一句句答他,“先用膳,待会让季云寻个大夫,看完便睡。”

    “好好好,大夫不用了,我要沐浴!”

    温钰点头应和,抬眸看沈律,被他凝满了冷意的脸骇了一跳。

    沈律正站在床沿边居高临下地注视他,羽睫微垂,深色的眸瞳有些黯然,那双狭长的凤眸半点不似方才欢好时带着笑意,浑身上下都透着淡漠疏离。

    渣男!

    拔rou无情也没这么快的!他还光着身子坐在这呢!

    难道是他要给沈律生孩子他不高兴?

    不至于吧。温钰纳闷,怎么说他也是个大美人来的,沈律这么不识抬举的吗。

    还是说沈律知道是骗他的,根本生不出来?

    温钰想不通也不理解,反正左右无事等用膳,决定同男主话疗,清了清嗓子试探道:“怎么突然不高兴了?cao得不舒服?”

    他说话间xue里的jingye混着yin水往外流,皱起眉唔了一声,夹紧了xue眼。

    讨好地鼓励道,“先说好,我挺舒服的。”

    这话算不得违心,沈律身材棒长得帅,器大活好,还知道做前戏,完美的床上伴侣。

    夸!必须夸!狠狠地夸!

    温钰给九分,扣掉的一分源于沈律下了床就冷脸。

    沈律神色诧异,很快又笑了。

    他一手提着外衣,像抱孩子似的托着温钰的背把他单手抱起来。

    “哎?”温钰下意识夹紧腿,腿心痛得他嘶出声。

    “别乱动。”沈律沉声责备。

    “不敢动不敢动。”温钰拍了拍沈律结实的肌rou,感慨道:“好臂力。”

    沈律没理他,稳稳地抱他到外间小榻坐下,自榻边雕花匣柜里取出一面软巾,放在温钰花xue下,道:“排出来。舒服点。”

    他这会倒是很温柔,垂眸抚着温钰小腹帮他,才答他方才的话:“cao得很舒服。”

    温钰小腹收缩着用力,靠在沈律胸膛上双腿大张着往外排精。

    大抵是脑子做晕乎了,他一点不害臊,反而打趣道:“都是你的,我不含着,怎么给你怀宝宝。”

    沈律静默不语,等温钰精水吐得差不多了,收了帕子,双臂牢牢圈住他。

    温钰软着身子乖乖任他抱。

    沈律半晌没出声,过了好一会,才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将额头抵在温钰颈间。低声道:“沈家乃皇后母族,我父亲沈氏家主是当今皇后的哥哥,他当年下江南治水患,同我母亲有一段时日,后来便有了我。”

    说到这里他的手又收紧了些。

    他说的这些并不是什么秘辛,京城没有谁不知道他沈律是沈家私生子。况且还有一个大嘴巴唐玘舟,与其让温钰日后听那些添油加醋的闲言碎语,不若自己告诉他。

    但这番话对他而言有些难以启齿。

    温钰觉得自己是有点圣母心的。

    平时跟着小助理追剧都能感动哭。如今窥见沈律冷硬外表下的些许脆弱,难免有些心软。

    拍了拍沈律的手臂道:“松开些。”

    沈律仿佛没听见般又收紧了稍许,温钰耐心地重复了一遍,等了片刻,沈律才松开他,放下的手垂在身侧,长睫在眼下投落一片阴影,眸色看不真切。

    温钰却莫名能感受到里面的情绪。

    是emo吧!沈律是在装可怜吧!怎么跟只落水小狗似的。

    被cao哭的不是他吗?心里疯狂扣问号????

    事后安抚对象是不是哪里出了差错?

    温钰认命地低叹一声,在沈律怀里转了身,将他的头又按回自己脖颈处,抓着他的手放到后腰上,面对面拥紧了沈律。温声道,“后来呢。”

    他贴着沈律小声问:“你小时候是不是很辛苦。”

    沈律指尖僵硬地搭在温钰软韧的腰身上,一瞬后,他拥紧了他。把头深深埋进温钰肩颈里。

    声音低哑:“在江南还好,虽日子过得艰难,我却无忧无虑。后来母亲供不起我听学,带我来了京都,想找沈家主认回我,但却一面也没见着。不久便病逝了。”

    “那时你多大。”温钰抚顺他的发,轻声问。

    他是看过原着的,沈律说的无忧无虑也并非那么容易。只是比起京都的经历,那段时日倒可能是他为数不多的轻松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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