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锦绣逍遥王:冷拽狂攻要休妻_75知府独子被傅抱星绑架威胁/为接近摄政王巧献计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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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知府独子被傅抱星绑架威胁/为接近摄政王巧献计谋 (第2/2页)

的身体却在一点点被修复。

    那日落水时,沈观棋为了禁锢傅抱星与沈星沉,曾将自己体内的晶核分出一半植入傅抱星的体内。

    两人对彼此心怀敌意的人从此命运相连,同生共死。

    体内的晶核一分为二,在两人的体内如同双生子,镣铐一般锁住彼此。

    傅抱星岂是束手就擒之人,自然要想尽办法除掉沈星沉。

    想必沈星沉亦是如此。

    所以才会在沈星沉出手时,干脆利落刺穿他的心脏。

    傅抱星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

    ——这是他的风格。

    他一向珍惜自己的性命,为了活命,不惜将性命抛在脑后。

    这句话或许有着拗口,但对于傅抱星来说,只有抱着必死的决心,才能在厮杀中活下来。

    《说礼》已经读完了,口干舌燥的戴青嵘灌了一口水,哑着嗓子问他:“接下来读什么?”

    “随意。”

    戴青嵘在桌上翻找了一下,挑了本自己喜欢的《东安书》。

    傅抱星起身,探出两指搭在沈星沉的脉搏上。

    残破的身体像筛子一样,生命力从胸口的破洞不断流失。

    晶核已经自爆,体内只残留一点微不足道的能量,杯水车薪一般修复着伤口。

    凝视着苍白的沈星沉,傅抱星沉吟片刻,体内的能量分出些许,顺着肌肤接触的地方钻进沈星沉体内。

    而原本沈星沉体内那缕微弱到几乎消散的能量也壮大了些许,原本消散的生命力为之一缓,以极其微弱的趋势缓缓上升。

    收回手,傅抱星将薄被往上提了提,敛眸起身。

    沈星沉,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若是死了,看在来自同一世界的份上,他会备上一副薄棺。

    若是活了。

    ——那么从前的仇恨一笔勾销。

    又是一个深夜。

    满脸菜色丹州城知府戴鸿云下了轿,扶着自己的老腰进了前厅。

    “快,给老爷我备点吃食,一天米粒未沾了。”

    他瘫坐在椅子上,连气儿都快喘不动了,连忙唤了小侍给他捏捏浮肿的双腿。

    摄政王来了三日,他被折腾了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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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先还有个府尹在上面顶着,现在府尹已经被摄政王杖毙,尸体还放在府衙里用来示警。他每回路过,头也不敢敢抬,只觉得下一刻躺在那里的就是自己。

    这几天,府衙内的官员罚的罚,贬的贬,他这个原本没什么存在感的知府居然一跃而起,成了丹州城的主事人。

    虽然权力大了,可丹州城内的一应事情都要他来管,尤其是摄政王还未离开,尚在府衙之中亲自督查,戴知府更是压力倍增。

    粮仓的大火已经浇灭,可城内的商贾却趁机哄抬米价,连带着一应米糕、精面都涨了价。还有那饭馆、酒楼、糕点铺……

    就连铁匠铺都涨价了!

    当然,这是因为犯人全部跑出去,百姓惶恐,才纷纷去铁匠铺打造武器,用来保护自己的缘故。

    这也就罢了,城内激增的犯罪案件,百姓跟着纷纷出逃,市场摆摊的比往常少了一大部分,许多店铺都不开了。

    昨日查账的人来汇报,这几天的税款竟然少了七八成。

    戴知府晚上又被摄政王责罚,简直是叫苦不堪。

    有心想辞了这狗屁知府不做了,又想到自家独子,只能咬牙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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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知府招来下人,让他将戴青嵘唤过来。

    没一会儿,戴青嵘慌慌张张过来了,手上还沾着墨。

    戴知府询问他功课,又问最近在读什么书:“我听人说你这几日学习刻苦,常在窗边诵读诗书。不过还是要注意身体,嗓子哑了就别读了,劳逸结合才是正道。”

    戴青嵘懦懦答应,又想起傅抱星的话,只得硬着头皮踟蹰问道:“孩儿见父亲愁眉紧锁,可是遇到什么犯难的事?”

    戴知府有些诧异:“难为你倒关心起老子来了。”

    说罢,他叹口气,倒也没瞒着,将近几日的难处说了一通,便摆摆手让戴青嵘退下。

    不料戴青嵘却上前一步,恭恭敬敬道:“孩儿这里有一个法子,或许可以帮助父亲。”

    “哦?”戴知府挥散小侍,将戴青嵘拉至身前,“说来听听。”

    戴青嵘就将那人教的话,一字不差说给父亲听。

    知府大人听完也是有些游移不定:“这法子真的有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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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不妨试上一试,总比现在没有头绪要来得好。”

    “这倒是。”戴知府摸了摸胡须,“为父这就去办。”

    他饭菜也不吃了,往嘴里塞了两个桂花糕,便叫人备轿,匆匆忙忙离开。

    待过了四五日,又兴高采烈地回来,将戴青嵘叫来好一阵夸奖。

    “我的儿,你莫非是做官的奇才不成,怎么法子这般好,把丹州城的粮价一举打了下来!”

    戴青嵘松口气,方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呆呆道:“其实这不是孩儿的主意。孩儿先前结识了一位友人,此人博学多才,天资聪颖,与孩儿私交甚笃。孩儿见父亲这几日忧心,便求他想个法子。这法子便是他想的。”

    戴知府惊疑:“你成日在后院角楼读书,何时结识的好友?”

    戴青嵘又抬手去擦汗水,他不甚会撒谎,又呆蠢愚钝,一字一句都要傅抱星教他。

    “是……是之前去书院买书时,结识的。”

    戴知府想了想:“他可有说其他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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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青嵘摇头。

    戴知府便道:“眼下还早,不若将你这位友人请来,为父还有些事情要请教……要与他商讨。”

    戴青嵘愣愣点头,转身而去。

    戴知府想差人跟踪,又忍耐了下来。

    他在前厅等了两个时辰,方才见戴青嵘回转,身旁跟了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

    穿着绛红色海寿纹长袍,眉眼具都被青色面具遮住。腰间挂着一杆烟袋,负手而来,气度不凡。

    戴知府却看着那青色的面具,冷汗流了下来。

    这……这莫不是那日逃走的玄楚jianian细不成?!

    我儿小命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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