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百合】小山词_巨变与缠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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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变与缠绵() (第3/3页)

常人。从小她就喜欢与众不同,不是摆在台面上的特立独行,而是暗戳戳地观察大家,然后倘若发现自己与他们有不一样的地方就会暗自窃喜。她是这样的人。

    直到上大学,她才摘下眼镜。再这之前都是戴着黑框眼镜的乖乖女,给人一种“这个人除了读书什么都不会”的感觉。她为了许有竹公开和父母出柜,尽管如此却依然收到比普通家庭更多的生活费。成年之后,去哪里都可以光明正大,她也终于不用遮遮掩掩,隐藏在城市大街小巷的les酒吧她几乎都造访过。

    许有竹的离开带来的是过分的戒断反应。起初她根据自己的审美喜好选择女生作为长期的炮友,后来她只在闲暇的时候一夜情。开始选择男性作为情欲对象是读研究生之后才有的,可以说是无聊,玩腻了,需要一些新鲜感,因此她答应了一直追求她的一个男生,他们像普通的情侣一样,那个男生循序渐进地追求着她,带她出去吃饭,和她讨论学业和人生规划,把她当做私定终生的未来妻子一样爱着,这份爱务实,充满责任感。确定关系之后,他们的拥抱、牵手和亲吻都很慢,陆闻是他的初恋,第一次亲吻的时候,那男生嘴里全是薄荷味,不知道吃了多少颗口香糖。第一次上床是陆闻提出来的,那男生青涩得很,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身上只有舒肤佳沐浴露的味道,看得出来他性经验少得可怜。就是这样一份认真、熨贴的爱——让陆闻心里不停地在拒绝,在嚎叫。尽管她始终在忍耐。

    最后当然是她提出了分手。

    中间隔了很久一段空窗期,在那段日子里她连自慰都不曾有过。躺在床上,无论怎样抚摸自己的身体,那些熟悉的敏感点也无法带给自己一丝反馈。

    久违地回到les圈,第一个瞄准的猎物就是徐乔了。她们在一场les联谊会上相识。陆闻本来不想去,因为她已经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同性恋了,踌躇犹豫着,最终还是败给了寂寞。

    那个男生叫袁帆,是她唯一的与异性的恋爱经历。也许一开始是带着一些无所谓,但慢慢地她发现自己也要变得认真起来了,与性别无关,被一个人真诚地爱着总是沉重又幸福的。她甚至有想过,干脆就这样走上结婚生子的道路好了。每当这样的想法浮现,天使和恶魔又会开始辩论,心底那点说不上来的不甘心总会被小恶魔挖出来。

    徐乔也是一个认真的人,她认真地和陆闻确定了长期的炮友关系。一开始也只是试试——和许有竹一样的流程。从眉毛开始落下的吻,被把玩揉捏的胸,平坦的小腹,被吮吸的阴蒂,慢慢探进去的手指,还有假阳具。

    可是又有哪里不一样。

    陆闻在天台上和何景光打电话,冷风不停地钻进她的裤腿里,冻得她直哆嗦。在寒冷带来的清醒中,在何景光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答中,徐乔和许有竹的身体开始在她脑海里重叠,本来不想比较,可又止不住地开始比较。

    许有竹个子更高一点,身体更老一点。伴随着一种丑陋的伟大,母亲成为她身体和灵魂上的名片,那是既像奴隶又像女王一样的烙印。剖腹产留下的伤疤横亘在小腹上,凑近看才能看到的已经变白的妊娠纹,下垂的rufang,变大的鞋码——这都和少女时期的许有竹完全不同了。

    徐乔浑身都很白嫩,身形维持得很好,她是那种会花很多功夫维持美貌的精致女生,始终精力充沛,始终面带笑意,想要什么都会直接说出来,坦率,比陆闻要坦率不知道多少倍。

    她走进许有竹房间里的时候,许有竹正站在窗边,穿着那件红色的情趣内衣,完全拉开的窗帘,哪怕对面就是居民楼,她也毫不在意。

    许有竹面对着自己,背对着月亮,慢慢宽衣解带。身后那一片月色天地为她披上薄纱,哪怕陆闻看到对面尚有一户人家亮灯,许有竹也并不在意。

    没关严实的窗户透进冷空气,许有竹的身子在这冷风中微微颤栗,rutou也挺立起来,身上一层鸡皮疙瘩。比种种生育痕迹更让陆闻震撼的是那毫不掩饰的欢爱痕迹——大腿上尚有没褪去的淤青,还有右上臂清晰可见的烟头烫伤。

    察觉到陆闻的视线落在她的伤口上,许有竹笑,问她,你嫌弃我脏吗。

    凌晨两点半,陆闻披着一件厚外套,摸了一盒烟,跌跌撞撞地推开门朝天台去。

    她颤抖着手点上烟,左手中指还带着徐乔的戒指。只是看了一眼,她就觉得自己无福消受现状。她们都做了什么?她们在一个熟睡的孩子身边zuoai了。许有竹紧紧地抱住自己,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地上下抚摸着这具快要干涸的躯干,她对自己说“我需要你,陆闻”。

    打开通讯录,毫不犹豫地,陆闻给何景光打了电话。

    第一次他没有接,紧接着她又打了第二次。直到第四次,电话才被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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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听到救世主降临一样,何景光还没有开口抱怨什么,陆闻就已经泣不成声地跌坐在冰冷的天台地面上了。

    她哭着问何景光,我该怎么办。

    许若希比同龄的孩子要更瘦小一些,平日里总是乖巧可爱的。她躺在大床的一个角落熟睡着,平稳有序的呼吸声也小小的、浅浅的。而她的亲生母亲——已经与男性做过爱并且为他生下孩子的许有竹,正抱着自己的双腿,躺在床上,朝她少女时期的旧情人大开门户。

    许有竹直勾勾地盯着她,好像着了魔一样盯着她。那双眼睛会笑,会流泪,盈满笑意的时候会弯成月牙,难过的时候流泪是没有声音的,在床上流泪的时候眼角会泛红,记忆里许有竹没有一个曾经的某刻像现在这样,坚硬又脆弱,一旦自己表达出拒绝的意愿,面前的人好像就会变成一地的碎片。

    陆闻没有选择,她也不想有选择。她拿起许有竹放在一旁的假阳具,把短的这端当着许有竹的面慢慢地推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戴好这个尺寸可观的假阳具之后,她用这虚假冰冷的物什磨蹭着许有竹已经yin水泛滥的花xue。

    许有竹终于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将自己的双腿掰得更开了些。

    陆闻听见她说:“我需要你,陆闻。”

    一别十年,在无数个空虚寂寞的夜晚总会肖想着的身体此时此刻终于摆在自己面前,心脏正在跳动,体温在逐渐升高,不是幻梦,是无比真实的许有竹。

    “请进入我。”

    在许有竹迫切地恳求之下,陆闻的痛苦仍然大于欢愉,她感到自己好像一个强jianian犯,尽管许有竹直白地表明自己的渴求,可她仍然觉得她在用最不齿最下流的手段对许有竹进行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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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闻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一手掐住许有竹的腰,给予了许有竹想要得到的虚拟。

    于是乎,她的亲生女儿依旧躺在床边安眠,而她在索求着虚假的器具,渴望着一阵靠虚拟无法填满的满足感。一丝甜腻的呻吟从许有竹的嘴边泄出来。这是作为少女的许有竹从来都不会发出的声音——这种呻吟充满讨好,充满谄媚,在这样的前提下,她和许有竹仿佛不是平等的两个个体。这不是陆闻想要看到的——因此她感到痛苦。

    许有竹白皙的小腹上那道丑陋的伤疤明晃晃地映入眼帘。

    陆闻一边挺腰进入,一边在脑中质问自己。因为清醒,所以痛苦。她在不停地质问自己——她能接受现在的许有竹吗,能吗,真的能吗。

    耳边传来何景光一声沉重的呼吸声。

    “发生了什么?”

    “我,和许有竹做了。”

    “只是这样吗?”

    不止如此。陆闻深吸一口气:“她让我为她戴上一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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