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强】鬃毛里打滚的小雀_肆猫逮鸟是打娘胎里带来的本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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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猫逮鸟是打娘胎里带来的本事 (第1/2页)

    肆·猫逮鸟是打娘胎里带来的本事

    当安明轩像旋风一样从楼梯里窜出来的时候,花小勤把他反锁在了病房外面。因为他穿着病号服,但却进不去病房,加上他低着头敲门一副“思过”模样,这场面让路过的人摸不着头脑。

    只等到一个护士路过,问他:“安上尉,这是怎么了?”

    “我家属把我关外面了,”安明轩马上就解答了她的疑惑,“哪里有钥匙么?”

    “家属?”她对着他上下打量,最后哦了一声,因为她本来也有一堆护理工作做不完,所以不能在这闲聊,但是实在是对他的事情感到新奇,走的时候还回头问他:“这么久才来探视呀,你那位勤卫兵还在不在?我记得是哨兵来的?”

    他却不想让她走,眼疾手快拉住她的胳膊:“花小勤是我家属,我进不去了,帮我开一下门。”

    因为他想要见到花哨兵的心情比较急迫,所以手甚至没有离开旋钮,用拎着食品的另一只手去拽人,面对一个小三十的女性动作甚至也不够怜香惜玉的,差点把cao练的那劲儿都使出来。

    “欸!——欸,烫——”

    护士被袋子里的粥给烫得刺痛,这就给拉扯了起来,不过还好这个又古怪又自我主义的安上尉确实是被人给反锁起来的,她叫出来没几秒后屋内的哨兵就扑出来开了门,瞪着安明轩拉扯她的手臂,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坏了。”:这是安明轩的反应。为了避免家属质疑他偷人因此迅速松了手。

    “看我干什么!你俩闹别扭别殃及无辜——”:这是护士的反应。其实花小勤的视线并无任何敌意和质问,但是安明轩手松太快,还张开双臂要抱人的模样,搞得她一阵恶寒之余还有点气愤,反而莫名其妙被他带偏,有了点怕家属误会的心虚。

    “我不是他家属!我们没关系——”

    花小勤听见了护士的抱怨,他推开安明轩大声解释。然而安明轩身手不凡,十分敏捷,借着他推开自己的力气转个身子就把肘部锁上了花小勤的脖子,勾着他往房间里走。

    “嗯——组织上刚定的,他比较保守心态还没有转过来,”安明轩进门前把一兜子食物都挂在门框旁边的挂钩上,“对不起刚才烫到你了,这个是赔礼,随意处置就行。”

    说完,他推了被胳膊带进房门的花小勤一把,长臂一伸,给门带上了。

    护士一脸懵地看他们进了门,然后传来落锁的声音。因为刚才这番拉扯,四周好些围观群众,她环顾四周,和八方观众大眼瞪小眼,再看看安明轩的赔礼,想着自己应该去拿,却碍于薄脸皮伸不出手,最终只得大步流星快速离开是非之地。

    “这长官真是不好惹!”回到护士台前,她指着安明轩的病房对同事道,虽然还有很多活,但必须把这种倒霉日常吐槽出来,不然下面的工作做不下去了!

    不过同事只在乎那一兜子药理食疗素材,一边附和她一边起身去拿——拜托是你被烫了,有什么脸皮薄的,拿来吃啊!

    话说回来,其实槽过安明轩的人不少,但大多是说他个性冷冰冰的不爱听人讲话体检也不配合,肢体冲突是没发生过的。在医院窝了这些天,今天的安狮爷终于是暴露了本性,其在被教导员痛批着关禁闭改造之前用刺头来形容也不为过,本人绝非彬彬有礼之辈;而其他的人,以同批向导为代表的,包含言齐笙在内,大家都对他颇有微词。

    刚才那个肘部锁喉着实让新兵蛋子哨兵察觉到了压迫,被他推进房门的花小勤立刻缩在了角落,整个人如临大敌,生怕他上来就动手动脚甚至欺压良家少男。不过安明轩却没有他想的那样急色,反而一直在玩手机,手指动不停,不知道是在和谁发消息。

    一分钟后,安明轩对着花小勤的视线把手抬起来让他看屏幕:“我把零食送出去了,安排老四再买一份过来。”

    “……我没有想查你的通信号的意思!”花小勤气结,这个男人总是做一些没边界感的动作,让他尴尬死了。

    安明轩却是顺着他的话解释:“我这是例行上报。”

    但是他这么积极让花小勤难受得要死,他憋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解释那种想让他注意分寸但是又不想显得自己太拘谨被他压着气势的心情,最后只能说:“我又不在乎你跟谁聊!”

    “我只交代任务,不聊天。”安明轩走到床边,坐下来。他面对着哨兵,姿态无比放松,最后干脆躺倒,侧着身体枕在枕头上,没拖鞋的两只脚还在床边架着,是颇有些疲惫的样子,却笑得松散惬意。“我有点困。”他又说。

    “你困——我又不能替你睡。”花小勤嘀咕道。

    他不能替安明轩睡觉,也不能替他困,何况他刚才造谣自己是他家属,气得花小勤想打报告说他耍流氓,心想困死他才好。他就这么窝在角落里,安明轩看了他一会儿,又睡着了,呼吸绵长。在医院修养许久的脸捂白了,月前还因为精神不振有些病态,现在看着好了不少,闭着眼时睫毛也扑下来;经常有人跟花小勤说,安明轩不说话时整个人都冷冷的,但花小勤没什么感觉,或许刚见安明轩时确实是见过他的那副模样,毕竟,他心里多少好像还有些印象。

    新兵营那么多哨兵……人数再少也比向导多啊,你都二十七岁了,又执行过数次任务,还有好多表彰,你想要什么哨兵塔都会安排吧,咋就跟我过不去?

    在任何人看来花小勤都不应该有这些纠结,哨兵能有向导喜欢是天大喜事才对。花小勤心里有疙瘩的原因说起来还有些矫情,他自认为不是军事频道和杂志报纸里报道过的超优秀的哨兵,从来也没想到会被大向导看中,而且他的取向就是喜欢“自由恋爱”得来的对象,塔安排这种事颇有上个世纪残留的包办婚姻的既视感,更何况他总觉得和安明轩太快了——帅怎么了,有能力怎么了,官职大怎么了,工资高怎么了,铁饭碗怎么了!我又不喜欢他!就算他是向导——

    ……呃,算了,向导没法拒绝……

    花小勤在心里对比了一下他和安两个人,越比越觉得难过,他爸妈对他的教育就是男子汉是顶天立地大丈夫,要当得起家,要严格训练自己,所以他认为一定要强到依靠向导素就能解决大部分因为特殊体质使然造成的情绪躁动,娶了普通人就要控制脾性别让哨兵的特性伤害人家,要是能被哪个向导看上,更是要把人家供起来——所以他现在有点不太情愿地把安大向导供了起来——给他把鞋子脱了,把人装进棉被里,轻柔地抬手把枕头给安向导垫好,动作轻得比猫都安静、谨慎。

    然后被一把抱紧怀里:“!”

    “我就想知道你怎么想的?”安明轩收着下巴让鼻尖凑近花小勤的发丝,不作训的哨兵发丝上留着洗发水的香气,香香甜甜软得人心里发痒,像是橘子奶油一样。他又嗅了两下,恨不得自己长出哨兵那般灵敏的嗅觉,把这口气都刻进肺里。“是我不好,哪里你不喜欢?你总得告诉我。”

    花小勤是高中时觉醒的,但他鼻子从初中开始就很灵,当时在邻居哥哥的指导下练就了一番大脑自动忽略过滤不冲鼻气息的本事,后来就只能依靠药品,不过好在邻居就是向导,所以也没受什么苦,进了部队来又直接被拉到安大向导身边,鉴于安明轩实在是实力强悍,直接把他的嗅觉给关到不吃饭不打开的程度,以免医院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让他难受。

    不过安明轩唯独给自己开了后门——自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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