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饲养一条龙_利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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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剑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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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兰看着他,露出了一个莫测的微笑,雷克斯战栗地缩了缩肩膀。

    水床保持在一个温和的温度,滑腻的胶体紧密地贴合皮肤,塔兰只是刚刚进入,雷克斯就被水床荡得后仰,丰硕的胸肌水波一般摇晃,塔兰不需要太用力,就破开xue口探了进去,每每在水受到推力回撞时,roubang就紧紧撞向roubang,他被撞得双腿发颤,塔兰前倾时,他又顺着水流被顶到上方,全身的肌rou都随着水波晃动着:“嗬嗯嗯嗯嗯——深,太深——”

    龙根撞进去时仿佛不见底,转而又被被水流推回的软rou深深接吻,雷克斯翻着白眼,觉得自己在一叶小船上被cao,这艘船还不太平稳,随着水波不受控地前后晃动:“哦哦哦哦哦——”

    塔兰跨上了水床,深深地将roubang插入到后xue里去,雷克斯双腿被插得翘起,两条白腿和小帆似的在水面摇晃。因为受到水床的作用,他根本无法作出强硬的动作来抵抗,只能无助地依附在唯一稳定的塔兰身上,塔兰抱着他在怀里cao,臀部rou浪起伏,cao得啪啪作响。雷克斯分不清是自己的后xue的水声还是身下的水床,他似乎成了一滩软烂的水袋,随着“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前后起伏着,浓白的jingye和清色的乳液溅满了全身,后xue还渗出小小的一滩,随着身下的凹陷流到脊背上。

    “嗯哦哦哦哦——”塔兰紧紧抱着他射出浓精,雷克斯疲惫地垂下腿,却不想被翻了个面,夹住手臂抱在怀里,他们仿佛被置身于冲浪板上,塔兰狠狠地冲刺入软湿的后xue,他们在海面上剧烈起伏着。

    “这哦哦哦哦——太过了——哈哦哦哦——”雷克斯翻着白眼,他吐出红舌,随着塔兰前撞往前,又被水波推离向后,整架水床剧烈地摇晃着,肌rou紧实的rou体被按在身下摩擦。

    “要到顶了——要去了——哈哦哦——要去了——shuangsi了——”雷克斯发出了yin叫,龙的jingye量大又灼热,此刻已经射了两回,全部堵在yin纹催生的zigong中,龙根每次都会撞开口子深入到内里去,最敏感的点被反复摩蹭,最深入的地方被反复侵犯,雷克斯绷直了脚趾,在龙根再一次撞开宫道口时,淡黄的sao液从yinjing里射出,他仰头高叫着,两瓣屁股夹紧了后xue的龙根,双腿仿佛冲浪般绷直了,塔兰看到雷克斯cao尿了,低头轻哼了一声,灼热的龙根也喷射出jingye,腹部都兜起小幅度。

    雷克斯双腿张开,后xue里涌出白精,羸弱地翕张着,侧着脸泛着白眼吐着舌头,身下被各种液体沾满了。他发出破碎的喘息声,随着水床的余韵摇晃着。

    塔兰抬手一挥,水床又变成了浴缸,他捞住在幻觉里要不省人事的雷克斯,圈住他的腿在浴缸里按摩腹部,雷克斯累得随时要晕过去,却还是死死撑着睁眼,紧紧抓住他的手。

    塔兰凑近了,才听见他喃喃道:“谢谢牙仙……”

    ……什么跟什么?

    塔兰亲了亲他的嘴唇,雷克斯又发出了轻轻的哼声,他依赖地靠着他,带着愉悦的声调:“我的……我的塔兰。”

    塔兰摸了摸他的头,雷克斯很少直白地将自己的心情摆在明面上,这导致很多时候,他都不明白小少爷在想些什么。最近小少爷也开始避开他了,塔兰这才想起造这个幻觉的初衷,捏了捏雷克斯的脸:“最近有人欺负你么?”

    雷克斯懵了一会,朦朦胧胧地开始掰手指头:“那个老教练……他总是不怀好意地打量我。”塔兰记小本本,点了点头:“还有呢?”

    “李……他抢我饭吃。”雷克斯皱了皱眉,似乎在衡量这件事的大小,又在懊恼自己为什么要把这么细枝末节的事也抱怨出来,和个孩子一样。

    塔兰一视同仁,全都罗列在册:“还有呢?”

    “艾洛……”雷克斯思考后说。

    听到自己假名的塔兰沉默下来,仔细回忆着自己这几天有没有做偷鸡摸狗,伤天害理的事情,发现答案是没有,除了在餐盒里加了鸡腿,这应该是可以颁奖的行为吧。

    塔兰开始怀疑自己:“这……人是为什么?”

    雷克斯想了想:“他骗我……他不是打渔的兽人。”他低下头,“我以为他和其他人不一样的。”

    塔兰欲言又止,雷克斯又道:“我以为有人会真心和我教朋友的,现在看来,连泰特也……”

    塔兰冷汗直流。

    他摸了摸雷克斯的手臂,半晌才道:“保持警惕是正确的。”

    他还是低估了他的小少爷有多聪明,毕竟是曾经可以有来有往的对手,一点点疏忽都能被精确抓住。

    “如果发现朋友欺骗,愤怒就好了。”塔兰牵着他的手,引导道,“比如说,对我发火。”

    雷克斯愣住了,他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塔兰倒也没强逼,左右这不是一时半会能纠正来的,曾经的小少爷也不善于发火,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他仿佛将愤怒这种情绪从字典里剔除了,这导致一遇到困难就从自己身上找问题,以精英教育的范本来严苛要求自己。教育的利己冷漠雷克斯邯郸学步,教育的自我苛责他却融会贯通。

    因为小少爷原本就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雷克斯。”他抬起他的手,低头吻了吻中指的指节,“被辜负的时候,把利剑抬起来,对准别人,不要对准自己。”

    “受害者,永远不需要为加害者留下的伤疤而感到羞耻。”塔兰揉了揉腹部,雷克斯咬着牙低头看着yin纹,那一段藤蔓一般,他恨不能连皮带rou削去的yin纹。

    “相反的,所有苦难和仇恨都是值得正视的。这些伤疤只是在提醒你你曾是怎样拾起刀锋扞卫自己,在提醒你当刀尖染血的时候苦难就已经过去,留下的是从荆棘中向死而生的勇气。”塔兰握住他的手,仿佛手中真的有一柄利剑,雷克斯懵懵懂懂地听着,彼时尚且不明白其中的深意,“我在你身后。”

    “你无需找回过去的自己,因为你已经重生,也已经完整。”

    他就是雷克斯,是高高在上的小少爷,也是跌落沉泥的受害者,曾经的他是他,现在的他也是他。本就已经逐渐清醒的神魂有如灵明一点,彻底破出冰封的水面。

    他要找回自己的利剑。

    雷克斯这样想着,倚靠在塔兰怀里,疲惫地闭上眼睛。

    但他的剑又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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