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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儿,唱首歌听听。” 北冥只醉醺醺道,他醉了,说的话愈发没头没绪,连祯胤不理会他,默默取走他捏在手中的金樽。 小鸟紧闭着嘴,北冥只眯了眯眼,高大健壮的身躯毫无预兆地卸了力气整个压在他身上。 连祯胤堪堪支撑住,每日必上演的耍无赖环节开始了。 “快唱。” “我不是夜莺,哪里会唱歌。” “那陪我喝酒呢?” “不胜酒力。” “那你到底能干嘛呀?” 连祯胤细想片刻,摇摇头:“一无是处。” 北冥只没接话茬,静默着在连祯胤身上靠了一会儿,直起身,重新把他揽回怀中。 抱了一会儿,他憋不住了,手偷偷摸摸地移到连祯胤胸前,捏一捏。 “陪我喝酒吧。” 连祯胤祈祷自己在某一天能得神明庇护,拥有未卜先知的技艺。 上面的嘴不肯喝酒,活儿就撂给了下面的嘴。 早知道他就喝酒了,大口地喝,喝三壶,喝空整个王府的酒窖! 酒水清澈,是难得的好酒,有舍有得,北冥只舍了一壶好酒,换取爱妾的无限春光。 暗红色的小孔正好容纳下细长的壶嘴,酒壶微微倾倒,若侧耳倾听,清酒哗哗地倒入那rouxue中的yin乱声便传入耳中。 那酒是温热的,浇在连祯胤rouxue内壁上,宛如一阵烈火烧过荒野,这场火奇妙地将荒野改造成了川流不息的海洋。 直到酒壶见底,北冥只随手一扔,陶瓷制的酒壶瞬间四分五裂摔了个稀巴烂。连祯胤处于最敏感的时刻,物品破碎之声刺痛着他的耳膜,他俯趴在榻,细碎地哀鸣着。 后xue被灌满了酒,涨得慌,他一时有了想要排泄的错觉,思至此,他脑子清醒了不少,于是更不敢将那酒水排出,生怕掺杂着些别的什么。 北冥只握着他的腰往上提,让他屁股翘得再高了些,圆润的屁股被当成省水的容器,稳稳当当地盛满美酒,一滴不漏。 “老爷,老爷……我、我的肚子……” 连祯胤哀叫出声,不过几秒的时间,火势蔓延到了他的腹部,他清晰地感知到酒水顺着后xue流进肠道,到最后,他或许都想不明白自己死于溺亡还是被活活烧死。 这场酷刑浇灭了他的yuhuo,他无意间看见了自己软趴趴的下身,他根本硬不起来。快感全无,疼痛侵袭着全身。 连祯胤拼尽全力回眸,骄傲的双眸发红,北冥只不由自主地探手,大拇指指腹划过他倔强不肯落泪的眼角。 “怎么样……才能饶了我。” 北冥只心叹他养的小鸟有点聪慧得过分。 他抱起连祯胤,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与之面对面,连祯胤像一樽被倾倒的酒杯,xue内的酒水几乎瞬间流出了他的身体,他颤抖着,下腹忍不住稍稍用劲,排出体内的酒。 精水的腥味混杂在浓烈的酒香中,连祯胤后知后觉,他射了。 前后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还未等他从自己居然早泄的悲哀中脱离,粗大的异物突然入体,好不容易消除了异物感的后xue再次遭遇刺激,而且刺激更甚,细小的壶嘴无法与之比拟。 北冥只深吸一口气,抱紧了怀中颤栗的躯体,缓了半天,差点也早泄。 太烫了。他温的是一壶烈酒,残留在xue中的酒水比媚药的效果还要好。 “我不、不行,真的不能!!”连祯胤摁着北冥只的肩往上逃,可那坚硬的男根似乎嵌在他身体里了,他使劲浑身解数,连一分一毫也没螚从自己身子里赶走。 北冥只不放手,也不动,等到连祯胤没力气挣扎了,不等他开口,便听得连祯胤疲惫地呢喃:“我用嘴,我用嘴……” “嗯,乖小鸟,识时务者为俊杰。” 连祯胤脱离了束缚,呆愣了片刻,忽然翻身下榻,北冥只心一紧,地上可都是酒壶的碎渣,他光着脚,刺伤了可怎么办。 连祯胤走到桌前,他找到那壶有剩余的酒,仰头倒入自己口中,酒的味道辛辣呛鼻,他永远喜欢不起来。 “你怎么喝酒?”北冥只自背后拥抱他,他放下酒壶,轻声道:“老爷喜欢被酒包裹着的感觉。” 他是一只飞不起来的金丝雀,一遍遍学着他不擅长的一切,歌唱、宿醉……明日又是什么? 他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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