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NP]咸鱼灯神只想泡帅哥_21 他最心爱的猎物被他桎梏于此,赤身承受着他的侵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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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他最心爱的猎物被他桎梏于此,赤身承受着他的侵犯 (第2/3页)

在会上讲话,一边又变本加厉愈发凶猛地用钢笔cao干夜桉的小屄。

    隐秘的水声闷在内裤里,夜桉被cao的腰酥腿软,整个人像个小毛巾似的趴在项渊身上,咬紧牙关,苦苦憋着不敢呻吟,实在憋不住了,便泄愤似的项渊肩上咬两口。高定西装上,突兀地多了一滩深色的水渍,就像一份完美履历上的一个污点。

    项渊偏头瞟了一眼,然后用力将手里的钢笔噗嗤一下捅到了底,夜桉猛地一颤,屄rou狠狠抽了一下,竟是高潮了。

    他无声地喘息,软着胳膊想去抱项渊,却被对方从身上慢慢捋了下去,直到跪在地毯上。

    项渊随意地靠在座椅上,解开皮带,一根勃发怒张的粗长巨rou猛地弹了出来,差点抽到夜桉脸上,形状可怖的玩意儿上盘虬数条粗壮的青筋,猩红的马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还未贴近就能感觉到上面燎人的热气。

    项渊往他面前递了递,无声地命令道:舔。

    面前的东西炙热,粗长,像一匹凶猛的恶兽,不管看还是吃还是被cao,每一次都能让他腿软到求饶。

    夜桉原本不太喜欢给别人口,哪怕在原来的世界,他都很少做这种事,所以他最开始在车上给项渊口时,男人感觉到的青涩,并不是他装的。

    可自那之后,渐渐地,到现在,他竟也从中感觉到些快乐,除了被cao干喉咙时幽微的快感,看着对方被他用唇舌弄得逐渐凶戾野蛮,yuhuo难耐,控制不住抓着他释放的模样,他也很喜欢。

    于是他顺从地张开嘴,含了进去。

    一瞬间,口腔鼻息间全部充斥着野兽浓烈腥咸的气息,仅是这样就让夜桉xiele腰上的劲儿,小逼难耐地轻夹一下,冰凉的钢笔外壳早已被屄rou吮的发烫,yin水流出来,打湿了内裤。

    项渊也舒服到了极点,漆黑狭长的眸子眯了眯,喉结急促地滚动了两下,正在讲话的声音微不可察地紧了紧,接着便低沉下来,阴冷的眸子在这一刻烧起了鲜红的欲望。

    他的视线往下扫了一眼,只见夜桉用红软的嘴唇含住硕大的伞头,一推到底,然后上下吞吐起来,灼热紧致的口腔像个套子似的紧紧箍在他的jiba上,连一丝空气都不曾留下。

    夜桉做这事儿时一张小嘴色情到了极点,偏偏眼神纯粹如处子,就好像他单纯只是喜欢做这件事而已。

    又好像,换个人也一样。

    项渊忽然觉得讽刺极了。

    他一把抓住夜桉的头发,不管不顾地cao干起来,恐怖的rou龙像一头不讲道理的欲兽,狠狠蹂躏着那张湿软的小嘴,明明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静冷漠,桌子下却极尽疯狂和下流。

    欲望像野火烧了满桌洞的野蛮。

    夜桉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他跪在地上,被干的合不拢嘴,硕大的guitou粗暴地撞到喉口,每每都能换来一阵反射性的抽搐,就像自发性地吮吸一般。

    夜桉涎水流满了下巴,嘴唇磨得殷红,下身一片泛滥,偏偏一句呻吟都不敢往外讲——项渊这天杀的老流氓还在正儿八经地开会,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这么分裂的。

    终于,项渊开完会了。摘掉耳机的瞬间,他一把将夜桉从桌子底下拽出来,粗暴地扯掉他的衣裤,然后反扣在落地窗前,上百万的钢笔被抽出来,像垃圾一样扔在地上,他换上自己愤怒狰狞的阳具,对准湿乎乎的逼口,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狠插到底。

    “呜啊!好痛……”

    夜桉痛叫一声,饶是已经高潮过,被一根傲视群雄的大jiba这样粗暴地捅穿窄逼,他仍是有些吃不消。

    夜桉红着眼睛控诉项渊:“痛死了,你轻点行不行?”

    项渊没有回他,反而用力卡住他的腰身,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绷紧的胯骨狠狠撞在屁股上,奶白色的臀rou被撞得飞起,鲜红湿亮的逼rou被狂jianian一通,cao的一片泥泞软烂。

    “啊,哈啊,好重,呜呜,好痛……”

    夜桉被轻而易举cao上了高潮,大股yin液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了脚腕,最后滴在地毯上,洇出一小滩湿痕。

    他背着手去摸项渊,不知为何,今天项渊给他的爱抚格外少,明明平时他最喜欢抓着自己咬奶头亲脖子舔肚皮,也会在高潮时用力拥抱他,而他只摸到手感极好的西装外套,紧接着手指便被捏住,反扣在了背后。

    夜桉忽然意识到,项渊今天不对劲。

    他沉默的近乎异常。

    夜桉很想回头去看项渊,手腕却被他拧着,稍微偏过去一点就感觉半边身子麻了,而且项渊像是故意的一样,要么cao的又深又狠,几乎撞开宫口,要么就频频往他敏感点上顶。

    夜桉被他弄得像一只只会呻吟颤抖不停高潮的小玩具,不得不撑着玻璃窗,被迫接受男人凶戾的进犯。

    因而他根本无法发现,站在他身后的项渊阴冷偏执的目光中,压不住的狂热和爱欲,矛盾至极。

    对项渊来说,秦影锋一直是个无足轻重的路人,就算夜桉说喜欢他也一样。虽然夜桉当初喝多了将他认成了秦影锋,又是表白又是献身的,但他一直觉得夜桉喜欢秦影锋这件事有种微妙的违和感,即便讲不出理由。

    这个可有可无的人,借着跟他攀谈的机会,不怎么隐晦地描述了一番夜桉是如何勾引他两个队友的。

    本该嗤之以鼻,等秦影锋走了,项渊却发现手里的杯子不知何时多了一丝裂缝。

    紧接着毫无预兆地,玻璃杯“砰”地一声碎裂,淡金色酒液溅到了他白色的西服上,侍者惊呼着过来想帮他擦拭,项渊绕开他头也不回地去了洗手间。

    他双手撑在水池上,镜子里印出他狼狈的模样,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样子,不够运筹帷幄,不够仪态万方。

    右手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他摊开手掌,掌心里扎了一枚玻璃碎片。鲜血洇湿了手掌,刺目的红像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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