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超爱_4这种货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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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这种货s (第2/2页)

攥紧桌角,我同他一起摆弄着腰身向前冲撞,想要快点结束啊……唇角咬得腮帮子痛,贱巴嗖啦的开始高潮。

    我正丧着气,感觉自己成了微笑脸表情包。看着两连接性器,心突突的叫,藏着个yin娃,咬着我的血rou,只有jiba伸进后,才松开扯着的我的血rou。

    “嗯……啊……嗯嗯……”

    看yin娃正揪着宁天池的roubang子咬。

    “好紧啊……嗯哼,好舒服……”

    yin娃舔着嘴吧唧嘴的嘬着起劲,宁天池被啃咬的爆出几根青筋,咬肌一股一股的隐忍不发,我怜惜的抚上他赧赧的羞色。

    宁天池道:“他们说你……你不难过吗?”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射了,下体还是熟悉的并不柔软的洗小颗粒擦拭,回过神随口道。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难过,我知道我很漂亮。他们就是在嫉妒我。”

    宁天池问:“?他们是男的,有什么好嫉妒你?”

    他太蠢了,明摆的事情都不明白吗?还是故意没话找话,吸引我的注意力。

    “嫉妒得不到我,所以诋毁咯。”

    宁天池道:“哈哈哈哈……陶晚……哈哈哈……过来抱抱。”

    老子屁股痛,懒得理他,平躺着在空中挥舞两臂了事,宁天池见此仰下身,脸贴贴我的耳畔。

    我想自己要开始习惯自慰了,因为我对宁天池失去了兴趣,他有一群狐朋狗友,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保不齐我被他的大rou蒙了心智,暂时没有发现他的本质也说不定。

    我的事业啊,坐在大厂的独间,竖着耳朵时刻听着走廊外的脚步声。我实在是聪明,可以清楚的分辨是谁路过。

    厂里的领导,穿着正装小皮鞋,不紧不慢的端着茶壶的养生中年人的踱步,一天晃荡来晃荡去,两只眼刁钻着从鸡蛋跳着骨头。

    我的工作很轻松,制造零散的零部件的拿取记录,工人们的缺漏后,就来我这拿取。

    我该知足的,八小时又坐着办公室。人一闲下来,就不知足,破天荒的怨怼起父母——靠,我为什么不是富二代啊!

    越想越不舒服,但下班后,站到家门口,我发现自己在啃老诶,一个啃老族哪这么多事啊。

    不想回家……裤兜的手机响了,屏幕跳动着“mama”两字。

    算了还是回家吧。

    两老人家开着电视,桌上摆满了菜。回到家后我总有自己是皇帝的错觉,他们就像仆人一样前赴后继的迎接。

    “怎么这么晚!!陶晚,你的耳朵是聋了吗?手机贴身带着还不接电话,是想造反啊?!菜都凉了……”

    当我没说,没有忠诚的仆人是聒噪还抱怨主子的。

    mama突然抹起眼泪,我静静的看着,她常常说我是白眼狼,的确,我一向不会安慰人。她像是录入必须爱我的程序。

    我时常想要打破这种不平衡。可我离不开她们发自内心的赞美,我隐隐泛滥成灾的虚荣,让我相信我值得被爱。

    mama哭:“晚晚……呜呜呜……其实……”

    爸爸躲进了房间。反正无聊,我没有说话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上金碧辉煌的老土水晶吊灯。

    真丑,没眼看,还是转头看向了一个劲哇哇叫的mama。

    “晚晚……mama得了癌症,大概活不了多久了……呜呜呜,晚晚啊,还没看到你结婚生子啊,你说说我怎么能放心啊……呜呜呜……”

    我想我是爱mama的,听到她要死了,我突然这样觉得。mama哭的这么惨,她看上去很不想死,为什么不是我死呢,如果索命鬼和我商量商量,说不定我会同意替mama死的。

    我是个很没有原则的人,什么糟糕的念头出现,我不会有什么认同感也不会因此厌恶反感。

    没有什么比老太婆脸上的斑斑点点更讨厌,因为要不了多久我也就成了浑身散着臭味的老不死。

    “妈……真的吗?医院的单子给我看看吧。”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活着,结果自个老妈要死?

    这算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吗?mama一头黢黑的头发可是染的啊。她有点不服老。

    “你爸老家的赤脚医生,给我……呜呜呜……把了脉,八九不离十……”

    我看八九不离十的没病吧。我陪着她上了趟医院,倒是有病,老三样,高血压高学脂高血糖。

    “呜呜呜……不幸中的万幸啊……”

    “呜呜呜……还以为……呸呸呸……呜呜呜……”

    两夫妻抱头痛苦,我硬是没挤出一滴眼泪,把头硬埋着,作出哭腔好让自己不那么突兀。

    吱呀。

    哭了一路的mama突然止了声,袖子一掩整了个川剧变脸,昂着哭萎的脑袋两眼珠迅速下移。

    大叔灰溜溜的眼多瞧了我两眼,后抿抿嘴佝偻着身子闪身掠过,砰砰砰砰的往下逃。以我的经验看来,大叔是想见我了。

    人在无聊的时候,精神像是被束缚起来,关在了个大铁笼中,笼外还铺了层黑布,把人给逼疯似的,疯得开始自言自语。

    大叔就这样,阴沉沉的,特大暴雨级别的雷轰,他都能沉着脸绕着手指转圈玩。开始觉得怪可怜,看的越久,想想看三四十岁的人,难得有这么单纯的,妈的,像从娘胎刚爬出来似的。

    “霹雳吧啦——哄了哇叽——”

    大叔在夜店当个调酒的,我跟着来过几次,一群裸奔的疯子群魔乱舞。

    在一个烂尾的巷口,留着半口气也开着门赚钱,挺符合我调调的,关键人受众无歧视,只要活着,交了入场券的钞票都让进。

    扒开狂舞的男女,或不男不女的,整了个位置,朝着大叔喊话:“请我喝吗?我要甜甜那个。”

    整了个果茶,桃子味稀释的和凉白开没啥区别,严重怀疑就掺了点白糖。

    我不喝酒是有原因的,这帅哥蛮多,怕一没控制住,给人整的人仰马翻,没事找事给自己无意又留了个风情债。

    大叔眼神飘着,微微睁大瞪着我身后,人太多了,能找的乐子也少不了。我举了举手中的果茶杯,扑到了舞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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