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104 求仁得仁 (第2/2页)
,无力的包裹着越战越勇的roubang,却被插的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啊~嗯嗯,啊啊~” 苏娘早已不能说话了,她仰着头,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嗯嗯声,当被顶到花心的时候便会忍不住从牙关间挤出来一声啊。支离破碎的呻吟无疑是一记战前鸣鼓,让本就战意汹涌的roubang又鼓足了劲。 花xue被征服之际身体很快也跟着沦陷了,有力的身体逐渐瘫软,绵软无力,骨头都泛着酥麻,双腿耷拉下来,伴随着姬墨舒占有的动作在轻纱落账上映出色情的影子。 “苏娘……”姬墨舒双眼发红,不经意间往下瞧的一眼,越过饱满耸立的雪峰,在一片被雨露打湿的幽林中,她瞧见了自己赤红发紫的‘凶器’。她的roubang正在两人下阴的位置来回闪现,在抬腰的时候会露出一大截,挺腰的时候又会全部隐没在那片幽林中,让她不禁好奇这么大一根东西是如何藏进苏娘体内的。 这时,xuerou又是一阵紧缩,她强忍着呼之欲出的欲望咬牙提气用力顶弄,硬生生把绞紧的xuerou顶开之后,她发现xuerou好似软烂了,里面的媚rou融化成大量蜜汁,被roubang膨胀的冠头刮出来。 姬墨舒瞧着一片狼藉的下阴,又看向软成一滩水的苏娘,心头被一股异样的自豪感占据,一鼓作气,她重重顶开了宫苞。这一顶力道极大,就连roubang的囊袋都险些塞进去。囊袋依照惯性狠狠的拍在xue口上,xue口猛然一紧,又吐出了一股蜜汁。 “啊~快些。” “还要快?” “嗯,这样来。” 再次抬腰时,苏娘忽然推开了她。只听‘啵’的一声,roubang脱离xue口,大股蜜汁顺带溢出。 在姬墨舒疑惑的眼神中,苏娘撑着发软的四肢翻了个身,背对她,趴在床上,随后竟是难以置信的撅起了屁股,把湿淋淋的xue对准她。 “……”姬墨舒顿时感到一阵气血翻涌,她眼含玩味,“公主可知自己在做什么?”堂堂一国长公主,眼下居然趴在她面前撅起屁股,说出去怕是得脸面全无。 “所以呀,姬小姐若胆敢说出去,就休怪本宫不留情面留下姬小姐的小命了。”苏娘一直维持着那个动作,撅股的动作让她口中的威胁失了点威信。 姬墨舒敛下发红的脸,也不说话,身体却已经老实的趴到了苏娘背上。她拉过锦被盖住两人的身体,轻吟道,“既然如此,姬某便只好舍命陪美人了。” 这种时候居然还敢威胁她是吧?她再次用自己的roubang从背后劈开了尊贵的公主,揽住那条小腰,摆动腰身,如同野兽般与尊贵的公主殿下宣yin。 苏娘尽量把屁股抬高,让姬墨舒能以绝佳的角度撞进她的体内,锦被遮掩了身体,背对的姿势瞧不见身后是何人,却能听见自身后传来的声声粗喘,她抓紧了床单,吭声半点也无,红了的半只耳根却暴露了她的羞涩。 平日里总是害羞的含羞草这时候却一改风格,勇猛无双,那又深又重的撞击让她怀疑那根东西会把她从体内劈裂。意乱情迷时,她别过头,在急促的喘息中挤出二字。 “亲亲~” 不必提醒,从她扭头的时候姬墨舒便已经注意到,她准确的吻住那张嫣红小嘴,双手沿着玉璧下方穿过,最后摸上那两团如熟透梨子般可人的双乳。 “啊,墨舒,啊……墨舒,墨舒~”苏娘跪在撅着屁股,被插的同时是娇娇的叫着姬墨舒,简直勾人的不得了。 姬墨舒自是能听出她嗓音中的娇气,一时脸颊红的彻底,不响便在那一声声亲昵的‘墨舒’中泯灭了自己。紧绷的肌rou在她疯狂的摆动下好似随时都要绷断,她扶住苏娘的腰以便更好借力,几乎是用尽了浑身解数去满足这属于她的饥渴女人。 感到xue道变的越来越紧,直到狠狠的夹住她的roubang,快感铺天盖地袭来,瞬间淹没了她们。在苏娘拱起身体欲要尖叫时,姬墨舒再次吻住那张小嘴,借着甬道收缩之时快速顶弄几下,便一同赴巫山,沐云雨。 过量快感促使着她们止不住的颤抖,尽力抱紧彼此方可压抑住那因着喷涌而出而变的势不可挡的呻吟。 姬墨舒埋在苏娘颈窝间,轻嗅着入魂蚀骨的鸢尾,爱怜的那处轻蹭,这时候的她们好似又回来到了在姬府的那个夏日,懵懂的她被苏娘引导着迈入了成人的世界,少量激情,更多的却是羞涩生疏。 “姬小姐又开始害羞了?”苏娘转了个身,瞧见羞红着脸的姬墨舒也是无奈,按理说她们都成亲许久了,房事早已数不清,可姬墨舒做这种事情总是显得腼腆,表现的如同个待字闺中的女儿家。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把这种事挂在嘴边,不知礼义廉。”姬墨舒轻笑一声。 听闻,苏娘立刻就听出她的言下之意,嘴角再次弯出一个危险的弧度,“所以我是无耻咯。” 姬墨舒笑的更得意了,却故作不懂,“我可没有这么说。” “你个坏丫头。”苏娘再次压向了姬墨舒,姬墨舒清澈的眸子映出的却是她放荡色情的模样,果真是无耻之徒呀。 白日宣yin的时候时间过的飞快,转眼的功夫便日薄西山,好几个时辰的疯狂,姬墨舒终是体力不支沉沉睡去。 苏娘支着脑袋定睛描摹着斯人的眉眼,竟是发觉每一处轮廓都是那么的妙不可言,竟是叫她像个闺中少女般泛起了可笑的花痴。这便是情人眼中出西施吗?明明以往没有觉得姬墨舒长的这么美呀。 她轻点姬墨舒的双唇,眼中的是自个儿都没能察觉的柔情。还记得昔日偷听国子监,听着太傅教导帝王术,什么成帝者不可有七情六欲,不可动真心,亦不可托付信任,孤寡才是一个帝王需要的。如今瞧着,竟已经成了狗屁。 这份对她来说早已没有了的东西竟是又有了,沉重的同时也给她带来了危机感,以及意料之外的安全感。因着要走的那条路,这辈子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可以全身心去信一个人,又或是可以得到另一个人的信任。 她算求仁得仁了吗?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