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奶朝凰(双性生子,产乳)_男孩粉嫩的j儿下竟有一道属于女子的小巧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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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粉嫩的j儿下竟有一道属于女子的小巧缝 (第1/1页)

    朱半儿被领到馥春园的那年,只有八岁。

    半大的孩子顶着破布阑珊在寒风里瑟瑟发抖,破烂的单衣里只剩一把不成人形的骷髅架子。

    若不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秋水携星河,老鸨也不会冒雪在九冬天里揽下这春风过客。

    幼时的记忆日渐模糊,馥春园养了朱半儿六年,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硬是用白花花的袁大头削金堆银,砌出玉软香温的皮rou。

    十五岁生日那天,他被转手给了何家。

    领走时,园子二楼的老红酸枝木栏上,挤满了来看热闹的人头。

    未来得及外出“遛弯”的哥儿们叽叽喳喳,嘴里吐着瓜子皮,手指冲着他指指点点,都说这朱半儿是八辈子烧了高香,才接了一回客,就抓住只大肥羊。不“开盘子”,不“住局”,不烧窑皮,不过堂,还能从这火坑往外跳。这天下的便宜都让他占尽了。

    也有些年长的相姑可怜他福薄命苦。指明要他的何老爷是个混不吝的兵痞子,半大点儿的官也学着人家泡堂子嫖相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朱半儿出了园子,抬头见万里晴空,一碧如洗。

    下士开着一辆彭城少有的庞蒂亚克老爷车。朱半儿连车门都找不着在哪儿,愣是叫人看了好一通笑话。

    他身上套了件不合身的女子袄裙,满脸脂粉,腮上的胭脂比猴子屁股还要红上两分,拘谨地坐在汽车后座上。

    车出彭城,过南坡满目苍翠,显山北却是百草回头,霜落如雪。

    进雍城,车在一座气派的四合院前停下。三人高的垂花仪门,两边各一抱鼓石狮,一路上水榭亭台,小桥流水另他目不暇接。

    西式小楼的台阶上铺着厚实的羊毛地毯,脚踩在上面竟有一种踏上云端的不真实感。

    朱半儿进门才没走几步,唤做“张妈”的佣人就放下手里的活,麻利地将手在身上的白围裙上擦干,又给他找来了一双拖鞋让他换上。

    脚上的绣花鞋是讨喜的鸳鸯戏水,朱半儿穿了多年,颜色早已磨得赃物不堪。

    张妈又叫来几个佣人,拿上铁盆木炭,带着他走进浴室,把室内烧暖了,再摆上木盆和香胰子,剥下他身上的袄裙,将他按在热水里搓洗。手上力气大得能搓破他的皮。

    中间又加了好几道滚水,沸水淋在身上,似乎要把朱半儿的皮都烫熟了,他咬着牙rou硬挨过了这滚刀刑,半个字都不敢吐。

    没有人比他更懂规矩,因他从小看惯了别人的脸色。他想活,就只有变成不会说话的哑巴。

    朱半儿如同一只被献祭的羊羔,赤条条地跪坐在何老爷的床上。

    窗户上的玻璃已结满薄霜,朦胧的月光将诡异模糊的树影投射在窗框上。寒风顺着窗户的缝隙倒灌进室内,吹在他的脖子上,冷得他直哆嗦。

    馥春园里的相公姑子都说何家的床是舶来品,绸缎的床面下垫着钢丝弦儿,人躺在上面就像陷进棉花堆里,舒服极了。可朱半儿的双腿跪麻了,再软乎的床在他看来也是硬的。他希望这难熬的夜晚能快点过去,又怕晨曦的阳光将他所有的不堪曝露在人前。

    他不知道墙壁后是否有一只眼睛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甚至不敢扭头,只是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打量着这间屋子。墙上挂着他看不懂的对联,还有几幅浓墨山水画;桌上搁着的雕花果盘。珐琅彩花瓶上绘着的是八仙过海,青瓷茶壶上还有些许碎裂似的细纹。

    窗外又传来了老爷车刺耳沙哑的嘶吼,像个喘不上气的哮疾病人,最终在一声剧烈的咳嗽过后归于平静。平静的油锅,突然滴入了水滴,喧闹人声和急促脚步声乍然爆发又很快消失。

    朱半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竖起耳朵留意着外面的响儿,僵直的背脊和低垂的脑袋让他连半分抵抗的力气都生不出。

    他能听见洋皮鞋的厚底踏在木地板上发出的“哒哒”声,由远及近,一下下得剁在他的心上。脚步声停在门前。他的呼吸也跟着挺住了,耳朵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心跳。那颗心正七上八下地卡在嗓子眼“蹦蹦蹦”的乱窜。

    都说当兵的没有不心狠手辣的。能混上官更是六亲不认,吃人不吐骨头的杀才。前年园里的小桃红刚被赎出去,就挨了枪子儿。被野狗啃烂的尸体拖回来时,早就臭了,还是园子里的姐妹兄弟大伙儿凑钱给她买了一副棺材,才叫她入土为安。

    这何老爷会不会也拿枪杆子招呼他?刨开他的肚子把肠子拉出来取乐,或是让手下的兵一起轮他?

    朱半儿苦笑着攥紧了双手,就好像团着手就能捏住自己的命。

    雕满了柿蒂纹的木内由外向内推开。门外的军官连衣服都未换,大步朝他走来。毛毡外套上还带着露水的湿意与寒气。

    “抬头。”

    男人命令道。只有常年处在高位的军官,才会养成自然而然的指示口吻,就像是上级在训斥下级。语气坚定,内容明确,合着身上隐隐的刺鼻火药味,一切要求都显得顺理应当。

    隔着薄薄的纱制床幔,朱半儿只能隐约看出男人的轮廓,高个子看人的时候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说话!”男人一把掀开纱幔。朱半儿吓了一跳,见来人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五官端正,神色里却透出不耐,“怎么不穿衣服?”

    朱半儿嚅嗫着不知如何作答,复又将头低下。

    床头的薄纱被硬生生扯断。床杆子连带着扣圈儿都被硬掰下来,摔在了地上。

    朱半儿只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他颤抖着付下身,恨不得把整个人埋进床铺里。

    “把头抬起来!看着我!”男人极力压制着自己的脾气,捏住朱半儿的手腕,将他的上半身提起来。

    朱半儿狼狈得哆嗦着,就像只阴沟里的老鼠,努力仰起脑袋,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惊慌。他的手腕被男人攥得像是断了一般,泪水从他的眼眶里不断溢出。

    “何棕,你弄疼他了。”男人身后冒出了另一道声音。

    朱半儿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另一个男人,他从进门开始一直沉默地站在何棕的身后。他们身上的军装一模一样,只是他的脸更为柔和,圆眼淡眉。鼻子却是过分的高了一点,与那鹅蛋脸犯了冲,无端让他显出两分凌厉。

    他笑着对朱半儿做了“放心”的口型。

    朱半儿的脸上更怕了,认出了这个男人正是给他开过苞的混子。

    何棕丢开朱半儿的手,拉开了他的双腿。

    男孩粉嫩的鸡儿下竟有一道属于女子的小巧rou缝。那rou缝在他的视线里不断翕张,不知怎么的突然吐出了一口透明的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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