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叫娘(,涨N,漏水) (第1/3页)
看见…软胸。 这四个字真要说出来白暮雪就真是傻子,他干笑两声:“哈哈…” 曲寻作势要戳此人眼睛,对方吓得紧闭上眼睛。有时候什么师父教出什么徒弟的说法不是空xue来风,曲寻平时看起来温吞正直,有时候脾气秉性都有微升荷影子。 “新娘死了。” “是。” 曲寻已了明阵法规则,故事的大框已经出来了,现在只需要一点就知道全貌。 “风筝是死因吗?” “是。” 风筝不是真风筝,是死因。曲寻在难受中脑子一团浆糊,手臂紧挂在白暮雪脖颈,轻喘不止:“是线勒死你的?” “不是。” “嗯…!”曲寻闷哼,胸膛鼓起来的奶rou像被塞进去一块火炭,烧得他心快熟了。奶尖又热又胀,内襟小块布料被弄湿了。 声音从上方传来:“小道,认命吧,不如乖乖把身体交给我,免了你的皮rou之苦。” “滚。”曲寻冷脸骂到。身体食髓知味想起若渺那根长剑捣入体内的滋味,欲仙欲死。他脸颊潮红,两条腿已经没了力气,身形恰似少年,极力忍耐着。 “曲哥,就剩一炷香了。”白暮雪咽下口中津液,衣袍下的欲望已经挺起。怀中人秀色可餐,时不时偷窥人领口露出的皮肤。 “我知道!”曲寻焦躁地揪住对方衣领,命令道:“抱稳,头给我转过去。” “是是是。”他将人打横拖抱起来,一股浓香涌上鼻下。老实本分地转过头,可就管不住余光,还在偷瞄。 梅府外虎视眈眈,破败的门前两盏红双喜灯笼下聚集鬼魅。 另一边。 若渺身处荒坟乱葬岗,坟包上竹笋冒芽。他脸冷若冰霜,曲寻是在他眼前消失不见,追上去时已经晚了,他被妖法传到了此处。潮湿气息中混了一丝曲寻的幽香,人还是附近的。 乱坟岗浮现两排纸灯,灯笼后面女人人形化出。个个是衣不蔽体,薄纱之下肌理若隐若现,软胸上点点粉红惹人视线。 “少侠,可来秉烛夜话,品酒作诗?” 若渺没心情应付风流,狭长的眼中只剩下无情。女人们柔弱无骨的手招着男人,她们的灯笼里是一个瓷碗,只要投入值钱物件,就可春宵一刻。 有意思,若渺认出此处是阴地。鬼市,精怪鬼魅奇兽的交易场所。在这儿总会淘到稀奇古怪的东西,眼前的女人们是艳鬼,靠皮rou引过路人吸点精气的小鬼罢了。 “可惜,在下断袖。” “那还不简单,少侠往前走,心想事成。” 若渺无心停留,走过乱坟岗进入竹林。独身进入鬼市深出,他闻见曲寻的味道是从里面飘出来的。青色鬼火幽幽,果真遇见女人们说的“心想事成”。 一座府邸门前,阴柔温温柔柔的男子现身,他手中牡丹花扇半遮面,一双眼欲拒还迎,声音更是温润如玉:“公子,行行好怜爱小奴一晚,前面的jiejie们都将恩客揽了去,到这儿没有几人了。” 门匾上:采竹,若渺无语自嘲一笑, “再没有恩客,小爹就该打死我了。”说罢,他拽下青色衣袍。肩膀滑嫩的皮肤裸露,背部确实有几道浅淡鞭痕。 “若是公子不喜居人上,我叫旁人…” “那白玩行吗?” 男人一愣被若渺的话噎到哑口无言,他蹙眉,心里翻江倒海。死男人,不上套还粗俗恶心,要不是看他身上气息不凡才懒得出来揽客,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的过路人。他面色故作为难,期期艾艾说:“那小爹怕是…” “我没时间在这儿耽误,告诉里面那支牡丹花,不想被连根拔起给这一路上的东西都给我散了!”若渺杀气外露,余光如剑刃扫去:“老子心情不爽,正缺磨刀石呢,玩吗?” 牡丹花就是男人口中小爹,不管是女子还是男人,鬼市rou皮生意都归他管。 府邸,宅内,珠帘后,裸身披着深红牡丹图绣外袍男人身形一抖,连忙出声传至到外:“…小儿不知深浅,快,快快快…也让他走!” 几百年都没出过的人怎么会又出现! 道路扫清,若渺极速前行。前方鸣锣开道,八只虎精抬轿,黑木轿撵上的人赤足华服,双手银镯,脖挂墨玉项圈,那墨色长发上明珠蛟蛇冠是灭国百年的古国王室的发冠。 若渺认出此人就是当初那条蛇妖,轿撵也拦住了他的去路。 轿撵上男子侧头垂目,那张脸是连微生荷都无法比拟的绝色。淡白薄唇轻启,讥讽冷笑:“倒是比上次更像个人了。” 若渺停步,眼中寒光:“我不介意现在杀了你。”他说的是事实,对方那点道行在他眼前不够看。 蛇妖咬牙,遇见对方着实触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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