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哥想当我的炮友_2一发分手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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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一发分手炮 (第1/3页)

    前夫哥显然没听清我说的,于是他关上水龙头,等待我的复述。毕竟我只有在很认真的时候才会叫他大名。

    我没有选择重复,身上有如蚁爬,尴尬下什么都不敢继续,只好僵硬地转身走向房间。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黄伯怀,你刚才不是设想得好好的吗?你不是有清晰的思路可执行吗?你怎么不按你想的继续做,你是在怕前夫哥对你真的已淡去感情,会在你说出分手后欣然接受又离开你吗?

    我坐在床前回想自己刚刚的表现,有点后悔。

    大概过了一两分钟,我听见房间外传来一声叹声。前夫哥跟着进来了。

    他坐在床上,又一次坐在我身边。他看着我,我低着头。眼泪不止不休地摔在我手上催促我做些什么。我什么都不敢做。

    还认真沟通呢,我的理智早就已经用完了。

    前夫哥试探着握住我的手,攥在他宽大的手里。他的手上有未干的水珠。

    他用拇指刮我的手背,像是要安抚我。

    快说你还在意我对不对?

    相对无言,得到他肢体行为鼓励的我转身把他搂在怀里。

    他被我的重量压得躺倒在床,我就这样紧搂着他,脸贴在他胸膛,听到他被这突然的压迫咳嗽了几声,腔体里叽里咕噜。

    眼泪一点一点打湿着他的汗衫,他一言不发,双手搭在我身上也搂住我。

    凭什么,凭什么,明明你只该是我的。

    强烈的占有欲在心中澎湃,我抬起头,跨坐在他身上,又垂首把他压在身下亲吻,含吮他的舌头。他齿间有咖啡的涩味。他缓慢地回应我,任由我索取吮吸津液,平躺在床,张开双手。

    你就这么需要新鲜感吗?你非要做出背叛我的事不可吗?既然做了,你为什么又不一直欺瞒下去,而是乍看好心地要告诉我?

    我脱他的衣服,他会意顺从地帮助我。我把他剥得赤身裸体,一具我无比熟悉的胴体就此展露眼前。我让舌头在他周身游移,牙齿时不时地啃咬,惹得他偶尔发出几声哼叫。

    你是不是想要离开我呢?

    长而垂的笔直睫毛、不易察觉的泪痣、喉结分明的脖颈、明显的锁骨、胸中缝和腹肌间的浅窝、左髋打篮球摔伤留下的疤痕……那都是我熟悉无比的特征。

    前夫哥以前爱打篮球,虽然现在只有在他们公司团建球赛时才偶尔能打上一二场,但他的身体仍很结实,瘦长的身体包覆着薄但紧实的肌rou。长期通勤带来的晒痕给他的胳膊和大腿留下明显的分界线,未得防晒保养的四肢显得黑上好几个色号,两相对比他的躯干是那么白皙。正适合承受我的发泄。

    每次交合他都爱在我身上留下嚣张的吻痕。一块又一块在体表攻城略地的丑陋紫斑,耀武扬威地占据脖颈和胸膛,从不为我设想我该如何在人前隐瞒地发狠,好像就是故意要我这尴尬印记能被更多人看到一样。

    今天轮到我调动自己的施虐欲望,上下来回着,我的嘴巴很笨拙,根本不懂怎样像他那样种草莓,但我现在就想这样做。我咬得他嗷嗷叫、倒吸凉气,他为此有些颤抖,手漫不经心地尝试阻挡,我就连他的手指一起咬和吮吸,结果他身上比起吻痕,倒是触目惊心的齿痕留下得更多。

    他身上的肌腱与经脉诱惑着我,有的时刻我下嘴之狠,让我自己都怀疑自己想要把他生啖。一些极深的齿痕甚至破开了皮,沁出血来。

    如此再三,他终于开口:“你想干嘛?”

    现在想来,当初真该回句“干你”的,但那到底不是我的风格。那时的我沉默着,学他用行动回答问句。

    纯粹的欲望彻底占据了我的头脑,我的悲伤暂且被渴求肌肤之亲的浪潮席卷覆盖。

    我抚摸他软趴趴的下体,握在手中揉捏,前夫哥长度优越,就是略有些细。鼓胀松弛的yinnang和疲软的yinjing手感冰凉,我那样的掐动几乎称得上是虐待,他当然没有丝毫要为此硬起来的趋势。可当我毫不在意地继续,体会此刻掌握他的控制感逐渐加重起力道时,他虽发出苦叫,yinjing却充起血来。

    可怜的前夫哥,愧疚的前夫哥,充满信任怀揣补偿心意地躺在床上,就像蠢狗意识到做错了事朝恼怒的我袒露肚皮。

    我给他koujiao,刻意挑弄他平常不愿我舔的最敏感的冠状沟和马眼,他迅速而彻底地勃起,身体不停颤抖挣扎,嘴里不时哼哼,想制止我却力度柔和,最终选择放弃,由着我折磨他。

    当我终于松口离开前夫哥身下时,他的下体笔直地挺立,在我面前晃动。我的yuhuo彻底旺盛起来,脱下裤子在前夫哥面前挺胯,把发涨的下体送向他,他见状在疑惑间下意识抓住了我硬起的yinjing撸动,迟疑着还是把它放进了嘴里,前后摇晃着头开始嗦弄。

    温热包裹感使我喘息,我们持续着前戏,双方逐渐忘乎所以,沉浸在欲流中。最终他驾轻就熟地拿出安全套来就要拆开,我却制止了他:“这次我来干吧。”

    他怔在原地,尴尬地和我对视了几秒,又抿嘴点了点头。那不情愿又因我而不得不为之的态度挑逗得我气血上涌。我拿过润滑油接在指间,在他的后xue涂抹环绕,然后把手指轻轻伸进去,他为此隐忍地哀叫。

    扩张间他痛苦地忍耐,以前他就很不适应和反对做0。我让他放松肌rou,自己却刻意粗鲁,手指在他体内冲撞。他或许知晓这是一种报复,没有吐出半个“停”字来,只是忍耐的叫喊已逐渐难以遏制。

    待xue道湿润、阻力渐弱,我往自己yinjing倒上润滑油涂抹,他看后讶异:“套呢?”

    见我不停手,他恍悟:“不戴套啊?”

    别误会,长年相伴无第三人介入真是讽刺的我们,并没有对彼此或有性病的忌惮。之前zuoai我要他戴套,纯粹是因为顾及卫生层面的问题,主要不想被jingye弄得后庭更不易清洗。但这次,很双标地,我就是想射进他里面,就是想不隔着一层橡胶感受他的身体。

    没有回应就是最直白的回应,他见我无言,只叹了口气,抓起毛巾垫在腰下后,便认命般躺着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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