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吃小鱼_爷照样能C喷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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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照样能C喷水。 (第2/3页)



    “高——祀——”

    高父匆匆系好裤子,拎起桌上的鹿头铜器追上去。

    高祀迅速穿好裤子,朝秦明歌方向愉快地吹了声口哨:“小哥哥叫什么呀?”

    秦明歌整理衣服的手一顿,微微抬了下眉:“还能叫什么。”

    他指唇轻笑,一张一合,“叫—春—”

    高祀拳击掌心,恍然大悟:“叫春儿?原来是春哥哥!”

    他还想说什么,鹿角近在咫尺。

    “小兔崽子,你……”

    “老头儿你不要脸!人家小哥哥盘儿亮条儿顺,凭什么伺候你这种靠吃药才能硬起的秃老头儿?!”

    鹿角铜器狠狠砸过来。

    高祀提腿就跑:“小哥哥找我呀,我年轻力壮不秃头,勃起长度二十点五,还不用吃药——”

    少年的声音清亮悦耳,明明言语粗俗,却生不起气来。

    秦明歌先是一愣,继而唇角缓缓上扬:“油嘴滑舌。”

    第二次见面,秦明歌是小秦老师,高祀是哈儿学生。

    “哈儿?哈儿是什么意思?”

    “白痴的意思。”

    笔尖唰唰掠过乌漆嘛黑的丑丑字母,没一会儿上面就多了一片圈圈叉叉。

    一眼望去触目惊心。

    高祀倒很淡定,双手撑脸眨巴眼,看着那张嫩白脸,指尖儿发痒:“小秦老师考虑考虑我呗?那老头儿给你多少,我加倍。”

    秦明歌改完翻页:“你的零花钱是你爸给的,你给的再多,也是你爸的,我又何必自找麻烦,从你这儿拿钱。”

    高祀勾了勾秦明歌纤长的睫毛:“可不能这么说,我是高泽明唯一的合法继承人,换句话说他的钱也是我的钱,再说老头儿年纪大,是你伺候他,但你跟我,是我伺候你,怎么着都应该选我才对。”

    手挡住了视线,秦明歌终于给了个眼神:“你以为我很缺钱?”

    高祀捏住他下巴,身子前倾,盯着面前的人坏笑道:“难道不是么?”

    两人呼吸声挨得很近。

    钢笔尖渗出红墨水,滴在秦明歌手背上。

    殷红一小簇,又迅速在冰天雪地绽放,美得惊心动魄。

    高祀余光一瞥。

    红色,好适合他。

    秦明歌淡定拨开,抽了张纸擦手,“有人愿意多给钱,我又何乐而不为?”

    高祀搓了搓指腹残留的温度:“说白了小秦老师还是缺钱。”他佯装失望叹了口气,“我还以为小秦老师跟他们不一样呢。”

    红墨水弥散开,就是一块小胎记,不好看,也不丑,可能因为寄生的手实在太好看,倒像是一件刚刚好的艺术品。

    秦明歌不置可否:“趋利避害是人类的本性,我只是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高祀挑眉:“小秦老师是利己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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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明歌没继续擦了,放下纸巾看了下墙上钟表,起身收拾书包:“下次上课,我希望最后十分钟你能多背几个单词,而不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高祀双手抱臂斜倚在扶手椅里,两条长腿跷着:“你要去找我爸了?”

    秦明歌背上书包,转身就走:“反正不是找你。”

    门打开时,高祀双手围成喇叭状放在嘴边:“小秦老师,记得戴套儿——”

    砰一声,少年的大嗓门回荡在空气。

    高祀静静坐了一会儿,拿起桌上对方批改过的作业,边翻边道:“怎么就不选我呢,我八块腹肌,二十点五,有的是体力,选我……”

    他不满的声音顿住,眨了眨眼。

    歪歪扭扭的鸟语边儿多了小行漂亮工整的汉字。

    “周四晚九点燕大西北门口等我。”

    高祀嘴角向两边咧开:“还算有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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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次见面,两人除了心儿,都坦诚了。

    总统套房里,高祀掐住秦明歌盈盈一握的腰肢,掰开他雪白的臀rou努力挤进去。

    xue口太小,jiba太大。

    秦明歌清瘦的脊背弯出痛苦的弧度:“算……算了,我不要了。”

    见人想逃,高祀抓住头发往后一扯,嘴唇咬着耳朵道:“小秦老师,哪有您这样儿的,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啊。”

    话音落下,他腰腹一挺,不顾身下人的颤抖哭泣,狠狠顶了进去。

    眼口裂开了血,高祀手指挑了挑,抹在臀沟顶点:“您这儿有颗痣。”

    秦明歌咬破嘴唇,血液锈住了他的声带,发不出声来。

    高祀尝试抽插,却被人死咬住不放。

    哈,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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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秦老师,放松点。”

    秦明歌撑起身体:“我是不是流血了。”

    稍微松了点。

    高祀缓缓抽出:“还好,裂开了点。”

    秦明歌忍受着硕大的异物在肚子里滑动:“如果是这样,那就不……”

    “那就不什么?”高祀全部cao进去,“小秦老师,才刚刚上课,您就坐不住了?”

    他声音礼貌温和,身下那根东西却蛮横无礼,把秦明歌撑得满满当当,横冲直撞地摩擦他所有的敏感点。

    剧烈的快感袭来,麻醉了秦明歌的疼痛,他开始享受这场性事,配合地扭着屁股,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见人如此上道,高祀心里闪过一丝不悦。

    到底跟多少人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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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啧了一声,把人转过来抱在怀里,顶着xue心自下而上猛干。

    “小秦老师,我第一次是在十六岁,和一个大我十岁的jiejie,您呢?小秦老师是在多少岁?”

    春水消融般的高潮浸透全身,秦明歌声音像浸了水似的,清澈湿润:“问这个干什么。”

    高祀放慢了速度:“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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