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弟弟默默想：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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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至不敢对视，连忙垂下脑袋：“院长叔叔，我没有。”

    年轻的院长微微皱眉：“确定？”

    姜至小声“嗯”了一声：“谢谢院长叔叔的关心。”

    院长没再问了，收回目光站起。

    他走到白板前，拿起马克笔在上面边写边道：“今天我们来讲天赋和努力。”

    院长转过身：“看着你们手上的玻璃杯，告诉我，你们联想到了什么。”

    全场鸦雀无声。

    院长也不恼，自顾自道：“容量，装饰，利器，垃圾……”

    2018年2月

    谢鱼手一顿，抽出文件袋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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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有五沓是用订书机装订好的，他直接跳过，拿出没有专门整理的一沓。

    一张张翻阅。

    “……我们都知道，玻璃杯的容量有限，装满了，水就会溢出来，人也一样。”

    院长举起手中的玻璃杯，用笔从高到低划了三道黑杠。

    “每个人的容量，从一出生就已经注定，有的人再怎么努力，他装水的容量也只能到第一条线，而有的人。”

    他看向姜至，没错过对方满含期待的眼神。

    口罩下的唇角微微勾起，院长目光移向旁边的小孩，“还没开始努力，就已经在第三条线上了。”

    姜至失落垂下脑袋。

    “很浅显的道理，但人们似乎热衷于自我欺骗，把现实中的一切断章取义成自己能接受的模样。”院长轻柔地顿了顿。

    很安静，孩子们脸上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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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个问题。”

    院长环视一周，继续道，“愚钝但身体好，聪明但身体差，又愚钝又身体不好，和又聪明又身体好，你们想成为哪种？”

    孩子们毫不犹豫道：“当然是最后一种！”

    院长凝视片刻，突然笑出声，指向姜至左手边的小男孩：“可怎么办呢，这里除了他，你们都是第三种。”

    “既不聪明，身体也不好。”

    “直白点来讲，你们无法适应社会，也没有竞争能力，当你们离开这里走向外面的世界，就会发现，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

    院长眼尾像月牙一样弯起。

    “废物。”

    谢舆推开房门，见谢鱼坐在地上，身旁堆满了他画的线稿。

    他眉头微拧，快步上前：“哥，地上冷，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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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鱼突然抬头：“天赋和努力，你觉得哪个更重要？”

    谢舆愣了一秒，回答：“努力。”

    谢鱼不满意这个答案，他捡起散落在周围的图纸，摞好装进文件袋里，和手机一起还给谢舆：“明明是天赋更重要。”

    每个人容量有限，有人认为天才是注水速度快，但是天才是注水速度快的同时，容量够大。

    他已经在满的边缘了，可谢舆还是绰绰有余。

    这怎么不嫉妒，又怎么不羡慕。

    说什么觉得我厉害，还说如果不是一家人就不会产生交集，我看都是骗人的，你明明就比我厉害，我算是明白了，你就知道说些虚情假意的话来哄我，我不上这当，我看你和那个小黄脸还挺配的，都会画画，他也比我会说话，你……

    “可是哥，”谢舆不知道自己打断了谢鱼的内心戏，“努力也是一种天赋啊。”

    谢鱼表情刹那茫然。

    谢舆：“如果天赋更重要，那哥初中课本上的方仲永，又为什么会泯然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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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缓缓道，“我不知道哥为什么会突然说起这个，但有一点我想告诉哥，哥是我的榜样，也是我一辈子都要追随的对象。”

    谢鱼嘴唇微颤，想说什么，但他发现，言语有时竟是那么的苍白且无力。

    最后谢鱼什么也没说。

    他起身走向衣柜，翻出洗澡要换的睡衣睡裤。

    “哥。”

    谢舆跟着走到衣柜前，“哥怎么突然看这些。”

    谢鱼瞥了他一眼，把内裤丢进人怀里：“就突然看了，怎么，有意见？”

    谢舆哪敢，立马道：“没！”

    “我就是挺开心的，哥第一次翻我的东西。”他声音带着一丝雀跃。

    谢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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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舆又继续道：“哥明天下午有空吗？我刚好有个客人，他纹的面积有点大，我想哥陪我。”

    谢鱼拿起换洗的衣物，打开房间门，走进右手方的厕所里。

    谢舆也跟着进来了：“因为是满背，割线就差不多要七八个小时，后续上色可能也要分好几天，可能还没纹完哥就开学了，我想。”

    他声音突然顿住。

    谢鱼光着身子走到谢舆面前，手按上他的肩。

    情欲一瞬间涌入下体，谢舆难以置信，又有点忐忑不安地问道：“哥这是。”

    谢鱼身体向前倾，伸手够上门柄手，锁上。

    咔嚓一声。

    谢鱼勾起他的脖子，嘴唇覆上去。

    见人嘴还是闭得紧紧的，他捏起下巴，命令道：“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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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舆盯着谢鱼的眼睛，嗓音干涩：“哥，爸妈还没睡。”

    谢鱼垂下眼眸：“我知道。”

    谢舆呼吸一紧：“哥不怕爸妈发。”

    最后一个字卡在喉咙里。

    谢鱼左手撑着墙，右手掰开自己屁股，不耐转头。

    “你进不进。”

    谢鱼的短发湿成一簇一簇，乳白的灯光仿佛在他身上镀了一层光影。

    没有犹豫。

    谢舆上前搂住了谢鱼的腰，一边亲吻他的嘴唇，一边用手指夹住他的rutou揉搓。

    谢鱼的皮肤渐渐染上玫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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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裸雪白的脊背轻轻晃着，谢舆像个虔诚的信徒，从上往下亲吻着他的神。

    手指在谢鱼薄嫩的会阴和幽深的股沟游移滑动，再往前一点，握住那根抵在水淋墙上的yinjing，开始taonong。

    谢鱼呼吸不匀，躺在谢舆怀里难耐磨蹭：“谢……谢舆。”

    他叫着对方的名字。

    谢舆咬着人耳朵：“哥哥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