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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绦洞旧事 (第3/3页)

芸大爷呢?」

    贾芸便把方才的事儿全述过一遍,却难免心虚,坐实了调戏之名,故些许的风轻云淡夹杂之。袭人听完,先送贾芸出去,多说抚恤之言,及回到房间里,见宝玉兀自闷闷的,不知若有所思什麽,便推他道:「你若真不高兴,可以找林姑娘玩,或是令宝姑娘开解,总别这麽闷闷的,仔细坐出病来。」

    先时宝玉还在暴怒,推了更不高兴,回头过来说:「我闷闷的在这儿,原来碍着你们了,这是我的房间,却连一个角落也不让我待了。」

    袭人见他说话全无恩义,一时拿了X子,又厌他总听不入自己的苦口能劝,故向宝玉道:「那芸大爷实是周全的,还央我向你赔罪,你却不肯领情。举凡错了事,冲撞了你,你这作叔的,岂不大人有大量,宽恕了他?如今你还是能闹的年岁,再过几年,横竖劝了不改,如何能与人相处。也只有这园里的丫头婆子们能理了。」宝玉气愤道:「也不要你们理,你们若只喜欢芸儿,尽管找投奔去了便是,看来也只有晴雯好,一心一意的护着我,都不要芸儿。」

    这话说完,怎料袭人竟泪流满面,在地上跪了下来。彼时晴雯出来,见状便道:「又做了什麽?先时挨了窝心脚不成,如今还要罚跪,是多大的罪,还需这麽哭哭啼啼的,一天不闹个几回,总不罢休,宝二爷不累,我们这起奴才,瞧着都觉着累了。」宝玉忙向她使了眼sE,令她噤声。晴雯便大不开心了,道:「她向你罚跪,你反要护着她,真真h钟毁弃,瓦釜雷鸣!你若不喜我说的话,又何必拿那nV人来开交我?」气得又去了。

    宝玉怕事情拿大,袭人一跪,届时全房里大小丫头们都跪了,自个儿反成罪人,遂忙扶袭人起来,道:「你知我原是为了芸儿的事赌气,既如此,何苦为难自己顶缸?」袭人泪痕未乾,忙着拭面,道:「所以我常道二爷是好狠的心,我在你面前,虽没有功劳,也有些苦劳,而你不顾念我,先时曾撵了茜雪,又说要撵晴雯,如今晴雯顶住了,只怕我顶不住。」

    宝玉道:「谁让你走,我第一个让她走。」袭人试问:「晴雯呢?」宝玉一时口快,道:「晴雯也一样。」袭人虽知宝玉的说辞总过千百,是以变应万变才得的,可也已高兴了,忙叫他止住声。那晴雯原没走,竟又回转过来,啐了声,道:「好大的脸面!也还没开脸呢,就在铲除异己了。你要我走,日後满屋子里的狐狸JiNg,你Ai留哪个,就留哪个,也不必赶我,有你一人伏事就挺好的,我自个儿可以走!」

    宝玉看着眼前得罪了袭人,又得罪了晴雯,难处之际,方才向芸儿说的那獃想又油然而生,只心道:「是我错怪了芸儿,令他难做人。这些nV孩儿尚且难相处,我也成日与她们一处,芸儿可是那麽随和的,我岂要刁难他?」

    然做此想,过了三四日,芸儿依然来请安,宝玉仍回避不见。一回,宝玉往潇湘馆去,逢芸儿又来,袭人本以为贾芸又来寻了宝玉,原yu向他分说,贾芸却着小厮送了二、三盆时新的花儿来,又有一束,独给袭人,谢她三番两次周全之意。袭人怕院里其余丫头知道,更怕晴雯说嘴,忙把花儿cHa了,供在宝玉的房里,一则她也看得见,二则也没有人知道原是送她的。

    贾芸待语,那袭人已飞红了脸,笑脸低低的道:「本来,你若送我别的财礼,我是不受的,只因这花儿有几点好处,宝二爷又是淘气的X子,素喜屋子里芳香,而你也是成日里弄花弄草的,说起礼物,除了这一样以外,再无他样更合适。」贾芸忙不迭点头。那袭人道:「今日不巧,宝二爷往林姑娘那儿去了,改日若有空暇,我再着人通知你,也望你多与他相处,莫让他成日做那痴痴的獃想,除了闺阁nV儿之事外,其余的一概不知。」贾芸答允了二三回,也不让袭人送,这才速去。

    再一回,贾芸来时,平日宝玉若午睡,则院门是不开的,而今晴雯与秋纹一处午睡,麝月在後院里监督小丫头洒水,袭人便替贾芸开了门。

    宝玉听见开门声,本以为是宝钗、黛玉一流,便问:「谁?」袭人一声不敢出,贾芸便喊道:「宝二叔,是我,芸儿来了。」宝玉听了,竟无治罪,也不责怪,只道:「让他先洗洗脸、洗洗手,换过鞋子、衣服,再进来跟我一处说话儿。」便几个小丫头出来,端水伺候。

    真真进入这屋子里,玉暖生香,帘帏重重,便如仙境一般,贾芸不觉喃喃了声:「无怪乎入内前必先更衣盥洗,原是宝境一般的地方,里头住的,也都是仙人了。」这句说到宝玉心里,着实受用,便唤他道:「你换怎样的衣服了,进来让人看看。」贾芸道了声歉,才屈身入了帘子里。那人一进来,宝玉初看,但觉那俊俏身材,换了衣服後,更显得清秀斯文,一声「好!」便如初见秦锺那般,怅然若失了。先是让袭人出去,随後才招他过来道:「上来跟我一块儿歪歪儿,咱们说说话。」

    贾芸又拜谢片刻,反惹得宝玉恼怒,道:「你若再这般浑言浑语的,好似泥猪癞狗一般,我即刻执你走,再不许你近我,也不许你进我园子里。真不看看,你这般言行,哪里称得上你的品貌呢?」贾芸本yu再辞,又不敢出声,遂静静上了宝玉的床里。宝玉便也笑脸盈盈,又道:「床纱放下,要袭人知道我们在睡觉,便不会再放人进园子里了。」贾芸闻言,心里竟跳得突突的,只知道照做。

    那贾芸已经十八、九岁,与贾琏年纪肖似,却与秦锺、琪官等人大相迳庭。宝玉本就少接触男子,如今竟觉此卿大有风趣。

    房间里碧纱窗正凉,先回袭人供好的花还在屋里生香,被衾里又温温软软,挪动间肢T多有交接,两个人脸对脸,互看了一会儿,不意间竟是情思袅转,宝玉便靠着贾芸,有如撒娇一般,m0m0儿了一会儿。贾芸初觉得怪,脸已红了半边,道:「宝二叔怎地忽然黏人了?」宝玉趴在他x前,喜道:「我这是父亲疼Ai子nV。」

    那宝玉本是sE如秋月,貌如春花的少年,如此黏黏腻腻,怎叫得贾芸不动心?遂也试了几试,往身上那人m0m0儿。宝玉初时与秦锺交接时,多作上位,而今教人吃着了豆腐,大不能习,虽还未除去衣服,一时间也还如雷轰一般,颤抖不得。贾芸见状,尤其可Ai,遂不能止。

    宝玉忙缩了几缩,那贾芸还抓着不让缩,抱在怀里,大有冒犯之意。宝玉道:「孩儿怎可冒犯父亲?」那贾芸忙歉了几歉,可手下仍m0,弄得宝玉麻痒不得,只是呜呜的喘。宝玉对nV子们素无亵渎之意,却在这断袖上有些慧根,可说是门出路。贾芸手下再细拭,则他骨子筋里便麻去了泰半,脑门里也昏昏,只是充塞着春意,不得自己。

    一时宝玉还回转不得,脸皮已然病白。贾芸忙坐来为宝玉穿衣,又搭进他那肚兜,往N头点子上一掐。宝玉脸sE红了红,道:「我若有时运出了园子,就去找你,这是我所答应的。如今你别再淘气,替我把衣服穿好才是。」贾芸难得作主,一时还不依,又m0了m0宝玉的腿,很觉肥nEnG,实在意犹未尽。可惜惧人发现,无甚温存,出去後又佯作无事,果酒了一回,双双便互相拜别。

    日後,二人便有金兰之谊,是以狱神庙一节,宝玉遭囚,贾芸竟奋不顾身来,只为求全宝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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