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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坚】锁骨菩萨(壹)(dt//凌辱//g交) (第2/2页)
慢使他只能给予他们怜悯,而非情感与rou体上的交流。那会让他感到不适,极度的不适,几乎要把内脏都吐出来似的不适。 “技术可真烂啊,堂堂天王连koujiao都学不来,还是我来大发慈悲帮你处理一下吧。” 拽着天王头发的军士托住天王的下巴,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那根性器,就好像他是一个rou玩具一般。即使是再抗拒,在这般程度的玩弄下,那根阳具也射出了精水,稀稀拉拉地灌在天王口中。 好恶心……要吐了…… 天王颤抖地挣脱开那根阳具,将喷射进喉咙的残精咳出来。沾染jingye的舌头吐露在外,展现出一股格外色情的模样,衬得四处精的口腔愈发可爱了。 “哈哈,谢谢天王恩赐,小的射得很爽啊。” “明明已经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色,啧啧,不得不说,确实是天生的婊子啊。像你这样的名器,也怪不得你的龙骧将军不愿意对你下死手,怕是想带回去当私奴吧?哼哼,只可惜你要先被我们享用一番。” 为首者捏着下巴,将那张色情的脸扭转过来,眯起眼睛,仔细端详。天王不是什么绝世美男,只是与同族相比偏俊美些,只是兴许要归功于前半生的意气风发,岁月在他身上流逝的痕迹比他人少上一些,哪怕已至壮年,脸却还是青年模样。那双美目更是勾人心魄,它既是受命于天的证据,也是传达王者威严的工具,此刻更是为性事添光增彩的器具。 莫非他真是蛟妖虬精之流。 算了,不管是什么妖物,又或是什么狗屁天王,现在他一个人在这里,只配给大伙泄火。要不是这个贱人执意要南征,自己也不至于差点死在长江边上。他仍记得当时人踏人的惨况,马嘶声,哀嚎声,不绝于耳,君王许诺的胜利没有到来,到来的只有恐惧与死亡。他不记得他是怎么从那地狱里逃窜出来的,只记得他心里的怨恨,对于天王的,占据了他大半胸腔的怨恨。所以,他才主动请缨,要去给这个差点害死自己的家伙一点报复。而那些随他来的,也多多少少有类似的经历。 而对于过了今天没明天的一介俗人来说,最好的报复,便是用强暴之事羞辱心智,甚至顺便果自己的欲。他与小弟们在军中之时,就以享用军妓为乐,对于房中术颇有造诣,如何让自己快活,如何让对方叫得更大声,他都有一套自己的法子。不过,cao男人还是第一次,cao皇帝……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大秦国的天王正像只被射中的野兽般在他手中,若是不好好羞辱一番,怕是往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于是,军士解开盔甲与亵裤,露出梆硬的下体,粗暴地扯下剩下的衣物,直到尊贵的王身上已不着片缕。yin靡的xue口一下下翕动着,他抬手,一边揉搓臀瓣,一边将它们往两边拉开,对准那小小的洞口,猛地将性器送了进去。 被完全不认识的人插入了。 被自己的敌人插入了。 被当成玩具一般插入了。 鲜血自后xue中流出,伴随着比刀枪剑戟刺入身体更加痛苦的感觉。他早就习惯了rou体上的折磨,可这种意在精神的羞辱却是他前所未有也无法忍受的。他的性格注定了他不能容忍屈居人下的感觉,这于他而言是比死亡更恐怖的事情。可现在呢?他不光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身体也不可避免地被强行玷污,就连那些本应说出溢美之词的口舌,也在对他吐出最恶毒的羞辱与诅咒。这约摸是他应得的吧,在不顾反对把国运当成赌注后输光一切的他,或许早就不配当那个顺应天命登上王座的君主了。 身后的男子扶住天王的腰部,一次次地顶撞进隐秘的xue口。虽然并非从未使用过,但多年来的收敛私欲与忙于政务,使得他的xue道已经恢复得和未经人事时差不多紧致了。就像在cao一个处女一样……他在心里默默感叹,毕竟面前这个人再怎么落魄,也是一朝天子,是东海里升华出的真龙。曾经那么伟大的一个人,私底下却yin荡成这样子,拥有这样一具近乎为了色情而生的躯体,真是不知道用词汇来形容呢。可悲?可怜?谁知道呢,谁关心呢,他只是觉得身下这个男人真的很好cao罢了。 “天王,你不该当天子啊,你应该去认个老鸨当干娘,在妓院里天天撅着屁股求cao才对啊。” 军士的侮辱仍在继续,可是他已经无心去听他们又骂了些什么了。连续且粗鲁的冲撞搅乱了他的肠道和大脑,痛苦这一情感成为了他在昏暗之中唯一能够为伴之物。不,不只有生理上的痛苦……还有……一丝……快感……快感? 怎么可能有……怎么可以有……?文玉怎么可以下贱到这种样子呢?文玉明明是在被强暴,为什么会感到舒服呢? 被性事搅得面红耳赤的帝王忽然想起了几十年前的某天。那时候的他还是个少年,在他后来无比熟悉的宫殿中,被堂哥强行脱下衣服,用阳物侵犯他的后xue。那是他第一次和男人zuoai,也是自从那之后,他开始迷恋起这种被后xue被塞入异物的感觉。后来,他用天道和仁义给自己作为旗帜,杀死了给予他启蒙的长生哥哥,自己登上了王座,却也像他那般物色起了为自己排解性欲的对象。真是讽刺啊…… 或许他生来下贱,活该在被插入中获得快感吧。天王大口喘着气,眼神迷离,仿佛是被cao傻了似的。而他身后的军士也终于用guntang的roubang射出了一泡浓精,将空虚的后xue填满。 “妈的,这婊子也一声也不叫,和个哑巴似的!他之前教训我们的时候可没这么安静啊!只不过这xue倒是极品中的极品,绞得老子那叫一个舒服,比那些姑娘松松垮垮的烂xue好用多了。” 军士拔出阳具,红肿的guitou上还滴着体液。王如一条母狗般趴伏在地,轻声喘息,他的后xue淌出一地红白,带着血和jingye的腥味。 “哼,既然叫不出来,那就带着那张嘴一起用得了。” 之前强迫王koujiao的军士冷哼一声,萌生了一个歹毒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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