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怀玉np(民国,人鬼)_3 轻拢慢捻抹复挑 手上功夫少不了(指JRB,人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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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轻拢慢捻抹复挑 手上功夫少不了(指JRB,人鬼 (第2/2页)

言伸出一根手指挤入缝里,里面的嫩rou羞涩地欢迎,触感又湿又滑又热。

    “阿玉里面好湿。”乔君言满足地叹息,并入二指在江怀玉的rou花里挑逗。虽也是初次,他的动作只是开始有几分生涩,没过多久便掌握了技巧。

    江怀玉似抗拒似欢愉,不停扭动下身,却只能让男人修长的手指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他整个身子都泛起红潮,rou逼里一片湿软,黏黏糊糊地与手指纠缠,嘴巴还在不依不饶地叫嚣:“放开……啊,快放开我,你这个色鬼……明日有你好看的!”

    “阿玉怎么能这样说夫君,明明你自己也很舒服,你的小芽都顶起来了。”乔君言语气委屈,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摸上江怀玉勃起的粉嫩yinjing,上下taonong几下,再缓慢地揉过他的马眼,上面已经有点点粘液渗出来了。“小玉这里也好嫩,粉粉的,小小的,好可爱……定是从未使用过。”

    他的手指恶劣地碰下女逼里的一个凸起,引得江怀玉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高昂腻味的叫声,后者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急忙捂住嘴,整个人都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眼睛红红的。

    那样腻人的叫声真是自己发出的吗,这色鬼!

    乔君嘴角弯起弧度,手指在那块凸起边缘打着圈儿,眼睛一眨也不眨,兴奋地注视着身下人,要将他脸上的欢愉表情深留在记忆里。

    江怀玉被他弄急了,羞愤得很,不管不顾大声咒骂,“混蛋!你快把手拿出来。你生前号称北平的谦谦君子吗?……什么破君子,明明是个大色鬼,大死鬼!”

    “阿玉下面的嘴比上面的嘴老实,吃的夫君好紧,夫君想拿出来,它也不肯呢。”乔君言笑着回答,他靠近江怀玉两只泛红的耳朵,故意压低声音一字一顿。

    “况且阿玉都说了,那是生前的事。如今,你的鬼夫君只想压在你身上,夜夜欢好,被翻红浪。”

    “你,你——”发觉自己又要吐出奇怪的呻吟,江怀玉只好赶紧气鼓鼓地闭紧嘴巴,红红的眼睛死死瞪着身上的死鬼。他以为自己这样好歹能震慑几分,殊不知落到男人眼里更是一副惹人怜爱的表情。

    女逼里的嫩rou紧紧吃着探进来的修长手指,一点也不舍得吐出去。感受着rou花里愈发湿润的触感,乔君言了然地笑了,动作愈发快起来,“阿玉要到了啊。”

    江怀玉正欲问什么要到了,女逼里一下子传来一阵快感,直冲到天灵盖,水液跟着喷涌而出,yinjing也紧跟着喷出jingye。他只觉得脑子里闪过道白光,什么念头都没有了,整个人忽然变得飘飘然,轻盈地像一片羽毛。

    好奇怪……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以往哪怕他自我纾解,都随意把弄前面的东西,哪

    里碰过后面的女逼,更别说伸进去亵玩里面……江怀玉躺在大红喜床上,没有力气把身上的人,或者说鬼推开。

    乔君言把手指从湿热里抽出来,伸到江怀玉面前,他眼睛里噙着笑,“阿玉的小花喷了我一手的春水呢。”

    江怀玉撇撇嘴,别别扭扭地把头扭开,瞥见他居然伸出舌头把手上的液体一点点舔掉,眼睛倏地睁大:“你在干什么!不觉得脏吗?”这死鬼不仅色,居然还不讲究,那里的水液都要吃掉,难不成真生了吃人精气的精怪!

    仿佛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乔君言把手凑到江怀玉面前,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嘴角勾起一个奇异的弧度:“阿玉那里明明是甜的,怎么会脏呢?况且阿玉以后也要吃夫君的东西,现在多习惯。”

    江怀玉听了浑身一颤,后背发凉。果然是鬼,这么不安好心。乔家也忒不是东西,竟然把死去的少爷当作鬼养起来,还专程给鬼娶亲!

    要不是自己聪明,早早发现。要换成旁人,还不知道要被乔家人欺骗成什么样儿呢!少年心里得意地哼起曲子,全然忘记自己方才是如何被欺负得泪眼汪汪说不出话来。

    自己明日一定得离开,看在乔家资助江家的份上,他们的钱权当是对自己的补偿,等他回去就不再追究了。

    乔君言瞧江怀玉一副神游天外的可爱模样,心里发笑,这么不设防,真不怕自己今夜就把他里里外外吃个干净。他伸出手,屈起在少年额头上轻轻一敲,声音有了几分活人的温柔:“好好休息吧,明日夫君再来见你。”又轻轻握住江怀玉白嫩的手腕,手一紧一松,上面便多了一个分量极重的金镯子。

    “什么东西?”江怀玉身子乏了,手都抬不起来。

    “不是什么要紧东西,“乔君言含糊其辞,把少年温热的手心朝自己冰凉的脸颊上贴,亲昵地蹭,生得极为标致的桃花眼里脉脉含情,一眨不眨注视着眼前人,“阿玉累了,今夜好好休息。白日就待在小院里,不要乱走,明晚夫君再来陪你。”

    说话人声音里含着无限眷恋,眉眼温柔,仿佛是看向世间最为珍惜的宝贝。可他的爱侣却不解风情,错过了他过于炙热的眼神,少年的睫毛随着男人的话语起起落落,最后紧紧靠在一起,不动了。

    在彻底昏睡之前,江怀玉脑海里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这死鬼好讨厌,明天无论如何一定得回去!

    深红的喜帐一层层落下,仿佛是严防死守,不容许任何东西沾染喜床上的宝物。帐内传出一道低笑声,此后便是长久的沉默。只余床前的两只龙凤蜡烛滴了一夜的烛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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