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刘彻把所有人嫖了_张汤刘彻:穿越千年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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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汤刘彻:穿越千年来 (第1/3页)

    “陛下,第八位廷尉吏回来了。”

    “嗯。”刘彻持笔在竹简上不停的写着什么,良久才问:“他认罪了吗?”

    “回禀陛下,和前几次一样,张汤坚称自己无罪,说想面见陛下陈情——”

    “哼!”刘彻一把将笔甩了出去,毛笔在桌案上滚了一圈落到了地上,溅起点点黑色的墨迹。杨得意赶忙上前将笔捡起来,双手递到刘彻面前。

    刘彻没有理会,甩甩袖子站起来,压抑的怒火说:“这个张汤,欺君罔上,徇私枉法,主意打到朕的头上来了!以为嘴硬就没事了吗?朕大可以直接砍了他!”

    杨得意小心将笔规规矩矩的放回笔架,天子的盛怒虽不是针对他,可也让他手心,后背都出了汗。

    刘彻大步走出宣室殿,以往张汤忠心为主的样子浮现在脑海,他似乎做的每一件事都在为刘彻的需求考虑,无论背负了其它大臣的多少流言蜚语,仍然面不改色,只要满足了刘彻的意愿那便是值得。

    朕视你为同谋,给你一人之下的权利,你可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是利用和背叛,张汤,你对得起朕的信任吗?党同伐异…你这把利刃如此锋利究竟是为了朕,还是为了你自己!

    刘彻突然停脚,冷声命令到:“让赵禹去责备张汤。”

    “诺。”

    张汤啊张汤,你不是和赵禹关系最近吗,你将他视为父兄,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若是还不知趣,这恶人朕也不是不能亲自做。

    张汤见到赵禹的时候立刻的站了起来,刚要张嘴,赵禹抬手制止了他的靠近,只见赵禹从袖子里取出责薄,缓缓摊开了,如同前面八位延吏那样抑扬顿挫的数落着他的罪行。

    狡诈、欺君、不忠。

    张汤面无表情站在那里,强撑着,喑哑的声音显示出他很久没有好好睡觉了:“臣不认罪,若是陛下不愿让臣面见陈情,就将臣送到廷尉处,关进大牢吧。”

    “你怎么还不知道分寸呢?张汤,在你的治下,令多少人族灭了?如今别人指责你的事情已经证据确凿,天子不忍将你下狱,是想让你自裁啊,何必要苦苦争辩?”赵禹说完,将写满了他罪责的责薄扔到床案上,叹息一声离开了。

    陛下,张汤的职责就是成为你的鹰犬,扑向你所指的任何人,无论身份,就算那个人是我自己。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不过张汤不愿意背上不忠的罪名,他行尸走rou般的来到了书房,给刘彻写了此生的最后一封谏书。

    赵禹离开张汤府邸的第二天,他自尽的消息就传来了。这个结果在刘彻的意料之中,一时间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张汤的家产不过五百金,都是刘彻赏赐的,可见和商人勾结的说法只是空xue来风。

    “将他厚葬吧。”刘彻最后说。

    “回禀陛下,张汤的母亲已经用牛车和简陋的棺木将张汤埋了。”

    这简直比埋葬一个奴婢还简陋。

    刘彻听着心里有些不舒服,不经意的皱了皱眉,“这又是为什么。”

    下面的人支支吾吾的,唯恐惹怒刘彻。可是刘彻已经很不高兴,呵斥道:“说!”

    “张汤的母亲说,她的儿子作为天子大臣,却因为别人的诬告被迫自尽,没什么好厚葬的。”

    刘彻没有生气,只是沉默着,他拿起张汤临死前留给自己的书信,是一块黄色的锦布,只有寥寥几句:汤无尺寸之功,起刀笔吏,陛下幸致位三公,无以塞责。然谋陷汤者,三长史也。

    “也只有这样的母亲,才能养出张汤这样的儿子吧。”

    三长吏….刘彻低眉捏紧了手中的锦布。

    若不是因为陛下的宠信,张汤何德何能能位列三公,决断天下大事呢。

    真正利用陛下来党同伐异的,究竟是三长吏,还是我张汤呢,望陛下明鉴。

    张汤,你永远都懂朕在忌讳什么。

    刘彻按下心中还没有燃烧起来的怒火,令人逮捕了三长吏,并且诛杀,没过多久,丞相庄青翟也自杀了。

    事到如今,陵园盗窃案总算已经了结,不过讽刺的是已经没有人在意盗窃案本身了。

    “派人将消息带给张汤的母亲吧,也算对她有个交代。”安排完后,刘彻抬手揉了揉太阳xue,不想再回过头看,从张汤用陵园盗窃案来纠察丞相庄青翟,再到三长吏找到张汤阴事来检举他,这样互相的排挤和陷害,最后两败俱伤,这都是他们活该。刘彻想,所有妄想在他的面前玩弄权术的人,只能走向毁灭。

    “这些事真是烦人啊。”他略感疲惫,踱步到了天禄阁,这里是藏典籍的地方。刘彻一个人进去了,有时候他不想任何人待在他身边,有时候也想做一些没有目的事情。

    天禄阁的藏书玲琅满目,就连他都有好些来不及翻看。蹲下身从底部抽出一卷,缓缓展开,刘彻看了几行就忍不住笑出了声,这里面都是一些轻松的民间小故事,比东方朔的表演更有趣。

    这种好书,他怎么今天才看到,于是决定在这里荒废一个下午。

    取出暗阁里的葡萄酒,给自己斟了满杯,倒得急了点,酒溢了出来。刘彻侧身随意的坐在书案旁边,不想叫人来打扰自己,撑着脸将手里这杯喝了,又续了一杯,洒在桌面的葡萄酒他也只当没看见,默默用长袖拂去了。

    这卷书实在有趣,刘彻不时的大笑着,壶中的酒也见了底,合上书卷,头有些昏沉沉的。看着眼前这张书案,窗外天色已近黄昏,和那天一模一样的画面….还有一点不同,刘彻抬起手臂扫荡了桌面,上面堆叠的案卷,毛笔,墨水和酒杯哗啦啦落到了地上,他起身坐了上去,坚硬的触感并不舒服,慢慢躺下,刘彻满带倦意的闭上双眼,这才一样。

    “既然陛下正在读书,那臣明日再来。”张汤正要告辞,杨得意笑着拦住了他:“张大人,陛下早就交代过,如果是张大人觐见的话,直接进去就可以了。”

    意料之中。

    自从成为御史大夫,刘彻从没有回绝过他的求见。和天子谈论国事从早上到晚上也是常有的事情,张汤自己也已经习惯这份特殊的亲近。

    只是走进天禄阁才发现今天的陛下不同寻常。他很不体面的坐在书案上,室内飘荡这葡萄酒的味道,熏得人视线模糊。张汤不敢看这一幕,连忙跪在刘彻面前,头深深的埋着:“参见陛下,臣冒昧,打扰陛下…”善于舞文弄辞的张汤一时竟不知如何适当描述刘彻此刻的行为,只得跳过:“臣张汤告退。”

    刘彻轻轻哼了一声,“过来。”

    张汤起身,埋着头靠近,到了桌边,又重新跪了下去。

    突然感到肩膀一沉,是刘彻的腿弯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张汤在慌乱中抬起了头,刘彻正用手肘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他醉醺醺的眼睛看着他,离散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他另一只腿的脚尖晃荡着,一下一下的擦过地面。

    “陛、陛下、”张汤不知道刘彻喝了多少,不知道他是否有意识自己勾住的人是张汤而不是其他人。

    “嗯…”刘彻躺了下去,如墨的发丝散落着,沾上了不知何时滴到桌面上的红色的葡萄酒。他搭在张汤肩上的腿动了两下,无声的暗示着。

    常言道,不可揣测圣意,可张汤偏偏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揣测圣意。不然怎么做他的同谋,怎么因为他的一个眼神,一个轻咳,知道哪些人该死,哪些人该活。

    此时此刻也是一样,他知道刘彻是让他自己决定去留。

    从张汤的视角可以看到,刘彻长长的衣裙里面是空的,他的手伸了进去,指腹抚摸着搭在肩上的大腿外侧,身体前倾,头埋进了刘彻的双腿间,虚无的蓝色充满了张汤的视线,是刘彻今天穿的衣服的颜色。

    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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