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焰烈烈_6他不介意在室之外给安冽跪,被安冽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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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他不介意在室之外给安冽跪,被安冽打 (第1/1页)

    楚彦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他和安冽刚到酒店的时候天刚刚擦黑,现在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

    昨晚没来得及吃饭就昏了过去,止疼药的药效也过了,楚彦现在只觉得又疼又饿。

    安冽已经醒了,穿戴整齐地在卧室的书桌前看文件。

    看见安冽脚边的托盘里放着煎蛋面包和牛奶,旁边还有一片止疼药,楚彦默默去洗了漱,识趣的跪在那人脚边开始吃早饭。

    安冽全程都没有说话,似乎一直在专注于自己的工作,却又在换文件的间隙,时不时在楚彦看不见的角度看他一眼。

    跪着吃饭应该是很狼狈的吧,偏偏那人在这种时候还能慢条斯理从容不迫。

    餐刀轻盈的划过盛放食物的托盘,修长的手指灵巧的cao纵着叉子把食物送入口中,喉结滚动,完成一次吞咽。

    安冽不自觉的也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暗骂了自己一句。

    楚彦吃完了早饭,却没有动那片药。他正犹豫着自己要不要继续跪着,安冽已经合上了电脑,扔给楚彦一套衣服:“出门遛遛吧,楚少爷。”

    楚彦摸了摸里衣的料子,犹豫了一下,还是穿上了。

    还是昨天那辆加长版座驾,楚彦微微垂着头跪着,隐约感觉这是要往西郊那边去。青财离主宅不算远,昨天没有直接回主宅,是一早就想好了要带自己去西郊吧。

    楚彦从前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主城,但12岁以前不怎么出家门,12岁之后除了学术会议就是主宅和青财两点一线,不多的几次出游都是安冽拉着他出去的。

    西郊,他只隐约记得那里似乎是有一个小教堂。

    出门的时候正赶上早高峰,司机又害怕暗中保护的家主车队被冲散,开的额外慢。屁股已经没有昨天晚上那么疼了,车子走走停停颠的楚彦只觉得困。

    安冽从前甚少看见他这么没精神的样子,这人本来身子就弱,在外面待了两年回来瘦了一圈,比原来还不经折腾。

    楚彦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自己心绪就会平和不少,这两年物是人非,他自己也多少有点心累。

    花了平常两倍的时间开到西郊的小教堂,安冽在心里骂了一遍交通运输部和城市规划局,又用在腕带上的通讯器给助理方舟发了消息,让他通知这两个部门的负责人晚上来述职。

    教堂已经被暗卫提前清过场,家主游览期间谢绝对外开放。修女和神父也为了避免冲撞家主而被勒令只能待在自己房间里。

    这个小教堂楚彦之前来过一次。那天是12月25日,圣诞节。

    安冽的母亲沈明玥生在这天。但楚彦认识安冽的时候,他的母亲,当时安家的主母已经过世了。

    沈家世代从事医药行业,沈家在西郊有个医院,不算大,但贵在设备精医资强。沈明玥就出生在这家医院,那天正好是圣诞节,教堂的人给医院里所有的新生儿施了洗礼,沈明玥也是其中之一。

    后来沈明玥长大了,结婚生子,偶尔也带安冽来看看。

    安冽向来是不信神佛的,但政治却在一定程度上需要宗教来维持社会的安定。

    礼堂里基督像大开着双臂似是要拥抱世人,安冽牵着楚彦径直穿过礼堂去了后院。

    角落里,是两个没有名字的墓碑。

    安冽没说话,但楚彦也知道这是谁的墓了。

    他知道自己看见双亲的墓碑应该难过到痛哭流涕。

    他知道安冽能在当年的那种情况下把自己的双亲安葬,一定是费了很大的功夫,承担了很大的风险。

    他知道自己该感动,但他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

    他无力的跪下来,不是向双亲的墓碑,而是向安冽,叩首下去:“谢谢您,主人。”

    他觉得自己浑身发抖,但却分不清这是因为屁股疼还是别的什么。

    安冽叹了口气,蹲下去,揉了揉楚彦的脑袋。

    他当年替楚家夫妇殓了尸骨的时候,也觉得楚彦或许不会在乎,可他还是做了,他只怕哪一天楚彦忽然想起来,却连个祭拜的地方都没有。

    两年前楚家夫妇谋反失败被上任家主,也就是安冽的父亲就地正法,他和楚彦也是隔着杀亲之仇了。

    安冽怕楚彦恨他,又怕楚彦不恨他。若是楚彦真的淡漠到连双亲都不在乎,他又该用什么身份让楚彦把自己放在心上;又或者楚彦因为双亲被杀而怨恨自己,不过是更加难以收场罢了。

    或许就这么用家主的身份压着他,也挺好的。安冽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卑鄙无耻的评价之后,拽起楚彦的头发,不轻不重的又给了他一个嘴巴:“不客气,这就当谢礼了。”

    觉得楚彦心里没什么波澜,安冽也没有在小教堂逗留,把主教叫出来耳提面命了一番什么是政治正确之后就在对方诚惶诚恐的送别之中就回主宅了。

    回去的路上早高峰已经过去了,楚彦还是跪在地上。

    再回主宅,他不再是当年的楚少爷了,楚家已经败落,他自己也归入奴籍。

    少爷还是家奴他其实不是很在乎。从前自己是楚少爷,安冽是少主,他对自己有生杀之权;现在自己是家奴,安冽是家主,他还是对自己有生杀之权。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他不介意在调教室之外给安冽跪,被安冽打。

    楚彦垂着头跪着,安冽觉得他恹恹的,本来以为是因为他没有睡够。给楚彦耳垂涂药的时候触到那人的身体安冽才知道他发烧了。

    昨天折腾的可能有点狠了。

    安冽踢了踢身下人的膝盖:“别跪了,地上趴着吧。”

    楚彦看着地面,半天没动,蜷在地上,好没风度。

    念着他病了,安冽也不介意惯着他:“上来趴着吧,楚少爷。”

    “奴隶不敢。”

    不知道楚彦是在噎自己还是真的不想上来,安冽直接把人拽了上来。

    拉扯之中安冽又发现楚彦身上密密麻麻起了一圈的小疹子。

    妈的,忘记给这少爷准备真丝的里衣了。这人细皮嫩rou的,过敏原太多,里衣不是真丝的就会过敏,也难为他发着烧还就这么忍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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