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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邪祟侵入 (第2/2页)
以我说不清它是什么基调,只能说它给人一种“雅”的感觉,能够使人放松。 大师是个女性,剪短发,不施粉黛,看起来很慈祥,年纪大约五六十岁吧,穿着碎花上衣和样式朴素的深色长裤。 她让我在桌前、自己的正对面坐下,双手放在桌上,把头抬起来。我乖乖抬头,只见她表情凝重。 “年轻人,你身上有孽债,说实话,就凭我的修为,是没办法解开的,我只能劝你,放下,放下,放下。” 大师连说三个“放下”,我深知其中的意义,不由反思自己“放不下”的那些执念,若是放下就能得到解救又如何?关键是我不甘心放弃那些东西啊! 大师突然按住我的手掌,用食指轻敲我的手腕,这奇异的暗示让我静下心来。 “大师……所谓的孽债,是不是因为强行逆天改命?”我试探性地问她。 她拿出一个八卦盘,要了我的生辰八字,在一张黄底的布帛上算着什么,反正我是看不懂,据说玄学有许多流派,全国算下来不知有多少种,每个高人都有他自己的一套解命算法,哪怕祖师爷是同一个人,学的都是同一本书。 结果大师算出的内容却出乎我的意料,她叹了口气,说:“你的孽债是人为,我不能算你的寿命,这是规矩。但我可以说,你还不到时候。” 我松了口气,指指自己的脖子:“那这个,红线?” 大师又是一声长叹,回答我:“这我并不了解,只知道这根线上拴着的东西阴邪得很,不久之后,就会形成一个牢笼,把你困在里边。因为是阴邪的法术,就算你不死,也会被折磨得痛不欲生。抱歉,小伙子,我没办法解,还是要你自己另请高明,最好是到它的诞生地去找找解决办法。” 孝延淡淡地问:“要去一趟南洋吗?” 我揉揉突突跳痛的太阳xue,双手合十虔诚地问:“师傅,您为什么说这法术阴邪?其实,我、我不信这些东西的。” 师傅微笑着,她看起来令人心暖,我眼眶莫名发酸,急忙垂头闭眼。 “神啊,仙啊,什么的,其实都不过是人类心理上的慰藉。就像是道书所言,神不会上身,鬼和妖怪才会上身,真正对人产生影响的,其实就是那种鬼的力量。你不信,就不是它们那条路上的人,多少能避免受到影响,但是你现在信了,你察觉到了,就会被它们伤害。鬼怪的力量也是守恒的,它帮你做事,就一定要索取报酬。正如你们所知,那些强大的能量大多数是由贪、妄、痴、狂、怨等等负面能量组成,它们不守规矩的,索要的东西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 大师摸着我的手背安抚我:“你小伙子命硬,心地也善良,有正气傍身,有福气助你,这是好事。小伙子你是医生吧?” 我可什么都没说,她怎么知道?算出来的? 大师笑着说:“哪用得着算啊?你这手,这身消毒水味,这气质,一看就是学医的。” 大师放开我的手,对我说:“我给你画一道平安符,有点可惜的是,邪祟已经入了你的身,施术者用的能量太极端,我只能帮你稍微拖延点时间。” 我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才被下咒? 我知道这位师傅没法跟我说得那么清楚,只能一点点从她口中收集线索,我选择将排除范围缩小:“师傅,对方对我是有恨意吗?” 师傅一愣,抬头打量我,半晌后,她低下头,欲言又止。 我不知道师傅为什么不愿说下去。 难道是没有恨意?可不恨我,为什么要给我下这种阴邪咒术? 师傅苦笑一声,抿抿嘴说:“我看不懂,所以也不敢轻易给你判断。是的,不是恨。所以,施术者的委托拖了很长一段时间,在你心力交瘁的时候才起作用了。” 此时我心中也已经有了给我下咒的人选,允许我利用我超常人的联想力去思考这一切,将线索一一列出: 第一、语皓的母亲可能是南洋人,语皓的父辈绝对是南洋人。 第二、语皓的母亲说我想杀语皓,但她对我没有敌意,与我见面时,只是给了我一个地址。 第三、安平路,语皓的祖父谢安平,这一地一人之间绝对存在关系,136号极有可能是谢安平的老宅。那么我得到这个地址,其中也许藏着咒术相关的东西。 第四、假设语皓是南洋人,他极有可能从小接触过这些东西。 第五、而这样阴邪的咒语又该怎么破解?有句流氓话是这么说的:既然无法解决问题,那就解决掉制造问题的人呗。所以语皓的母亲才会说,我想杀语皓。 呵,多简单的逻辑。始作俑者就是语皓,他可能只是出于好玩,给我下了个他不知作用的邪咒。 因为咒语的副作用太过于强大,无法撼动我命格的邪祟力量不顾与语皓订下的契约,反噬了语皓及其家人。 妈的,真是可笑! 我当着大师的面笑出了声,而且笑得越来越疯狂! 大师见我发笑,急忙掐手诀念经,我却莫名地烦躁起来,霍地起身,将桌上的东西扫落在地! 我不接受、我不接受、我绝对不会接受这种白痴说法! 老子肯定是做噩梦了,梦到现在还没醒……呵,一定是的……呵呵呵……一定是还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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