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生花_第七章 自作多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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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自作多情 (第1/3页)

    能够先见到绿安的代表团意味着能够拥有接到绿安大单的可能性,这对纪相沫来说是十足的诱惑力。

    可是为什么要陶阡的嘴里说出来?如果是别人该有多好。

    纪相沫一想起雅艺酒店的314房间,脑海里都是那天下午的暧昧拉扯,已经快忘掉的事情再次加深了印象。

    “如果我说不呢?”纪相沫不想屈服于陶阡的条件。

    陶阡坐在314的房间里,看着电视屏幕随意找来的电影,平静的说:“绿安大中华区的负责人正在雅艺喝茶,我知道绿安的底线。周新立记得吧,他好像也对这个很感兴趣。”

    周新立执掌的古兰家居是S市家居市场的龙头。

    他也是纪令山当日入会雅艺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人。他反对纪令山入会看似是因为纪令山的背景不干净,其实还是因为他不想雅艺里出现行业对头。

    作为本地区最有能力最财大气粗的企业,他去拿下绿安的订单绝不仅仅是为了赚利润,能够与绿安达成战略合作才是他的目的。这一单也是开启海外市场的钥匙。

    要去见陶阡吗?

    如果周新立全力以赴拿下绿安的订单,那么纪氏本就没有几成胜算直接落到零。

    “时间不等人,从纪氏到雅艺好像不容易。一个小时够吗?”陶阡下最后的警告:“我只等你一个小时。”

    纪相沫放下手机,陶阡最后的话在她耳边回响。只等一个小时,他当马路是他家开的,她能飞过去吗?

    “你们继续。”纪相沫没有犹豫的对会议室的其他同事说,自己直接拿起包去到地下停车场。

    陶阡总是能够抓到她想要机会的软肋,他太了解她,他知道她的痛处,知道如何去戳她的痛处让她不敢思考。纪相沫像是失去水的鱼碰到一点点的水洼也要尽量的挪过去,哪怕这篇水洼下看不见尽头的深海,她也必须去。

    天阴沉的可怕,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纪相沫的车子被夹在路中间动弹不得,她看着时间开始急躁,终于规定的时间之前的一分钟的敲响了314的房门。

    “进来。”

    纪相沫推开门,先听到的是男女亲吻的沉重的呼吸声,她抓紧手里的包走进去,看见电视屏幕里播放着非常有名的国外爱情电影。

    陶阡双腿交叠的坐在沙发上,饶有趣味的看着影片,头也没有转过来的说:“随便坐。”

    纪相沫从包里拿出一个蓝色的小包装扔到陶阡的手边,屈从道:“开始吧。”

    陶阡拿起来一看认出这是某个品牌的卫生安全用品,他轻笑一声不理解的问:“你随身带着这个?”

    “见你需要带这个,我不想像上次一样。”

    陶阡受到讽刺,把手里的东西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慢悠悠的说:“我们不需要。”

    “想做就用,不用就算了。”纪相沫回答的干脆,即便是出卖自己的灵魂也要守住自己最后的底线。

    陶阡一字一字的叫着纪相沫的名字:“纪!相!沫!”

    纪相沫转过的身形顿住。

    “就算是我委身事人,也不是任人摆布的抹布。”说着纪相沫低头继续翻包:“扔了没关系,我这还有。”

    陶阡突然笑了,不屑的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很懂怎么用身体交换你的目的。”

    纪相沫的手顿住,莫大的羞辱席卷心头,她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要冲动。

    陶阡玩味的说:“我记得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好像也是这样,只是当时是你不爱用这东西——”

    “陶阡!”纪相沫打断她。

    关于那段年少时候的往事,她不想再提起。

    她转过身来狠狠地抓着手里的包::“就事论事。过去的事我忘了。”

    “忘了还不愿意让我提起来。”

    “无用的事不需要提起。”

    “无用?”陶阡起身走过来。

    纪相沫感觉到特别大的压力,不自觉的想要想要向后退,腰却被走过来的陶阡握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陶阡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漠的说:“怎么能是无用呢?利用我,耍我,让我受尽侮辱不就是为了给你们取乐吗?难道这点用处也没有了吗?”

    纪相沫偏过头不敢看陶阡,一想到那时候他无辜质问自己的眼神,强大的窒息感席卷而来。

    腰被外力向里推,纪相沫撞到陶阡的怀里。下巴被捏得一疼,强迫地看向陶阡。

    屋子里还是他们上次见面缠绵时候的样子,越熟悉越让纪相沫觉得恶心。她甚至想要请求陶阡换一个地方,但是没有资格。

    纪相沫手里的包被陶阡直接扔掉,他禁锢着她,淡淡的来了一句:“那破东西用不着。”

    清澈的呼吸声带着噬人的压迫,随着外面的闪电和雷声,狠狠砸进纪相沫的心里。

    纪相沫的锁骨一痛,不自觉的仰起头,迎合着他,尽可能减少疼痛。他好像很喜欢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提醒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出卖自己,卑贱无耻。

    这次要比上次的时间要长一些,外面的雷雨越下越大。

    纪相沫一身疲惫的躺在床上望着房顶发呆,听到旁边响起打火机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暗黄的床头灯下,靠着床头的陶阡吸了一口烟,呼出的烟雾挡住他的神情,一阵飘渺。

    纪相沫随口一问:“你什么时候抽烟的?”

    陶阡余光看到纪相沫蹙起眉眼,将烟按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随口回答:“不记得了。”

    “哦。”纪相沫没有再问。

    八年时间两人都已经大变,再问过往就没意思了。

    陶阡起身穿上睡袍在进浴室,流水声哗啦啦的响起。

    纪相沫白了一眼浴室的门,拉紧被子坐起来,看了一眼床边,没有动。

    水流声停止。

    陶阡走进来,腰间围着浴巾,上半身露出若隐若现的腹肌和流畅的肌rou线条,头发还滴落着水滴,看上去又欲又纯。

    “不起来?”他看见床上一动不动的人问。

    纪相沫裹紧被子向床边抬了下下巴。

    陶阡看过去,被他撕扯坏的连衣长裙如同破布一样躺在地上。

    “……”

    陶阡到床头拿起手机拨打电话,开门见山:“准备一套长裙。尺码?”

    “S。”纪相沫在旁边补充说。

    陶阡一顿;“听到了,十分钟之内送过来。”

    手机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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