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又至_番外 【红尘旧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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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红尘旧客】 (第3/5页)

被众人簇拥的父亲,还好,陈道远比他更sao。

    肌rou巨人被七八个老人围着,他们已然癫狂,那对健壮的胸肌被枯槁的手掌抓住揉捏,两个rutou被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含着舔弄,他仍维持着正展胸肌的健美姿势,不过,他爽得扬起的头颅,和浑身微颤时发出的哼声,已让他专业的动作变得猥亵无比。

    陈道远的内裤被扒拉到了脚踝,他雄伟的巨根高高挺向半空,茎身上已握满了手,一个老头跪在他胯下,张口含着他的guitou吞吐,两粒鹅蛋大小的睾丸也被人拽住,囊壁上小拇指粗细的青筋也被人舔舐着,欲望让他们变得像没有头脑的野兽,老人们伸出舌头将猛男全身舔得晶莹发亮。

    梁恬没想到,仅仅就一两分钟的时间,事态已然往不受他控制的方向发展,但他不想阻止,甚至把手伸进裤裆抚慰他涨硬的阳根,他此刻最恨就是自己公务员的身份,他发狂一般渴望成为那些老人中的一个,他恨不得握住台上的三根巨根吸吮个痛快。

    他瞥了一眼陈禹辉,想看他的反应,却只见猛男警察仍是一脸严肃,端正坐着,像是被人点xue了一般。

    还是辉哥沉得住气,这样成熟稳重的男人实在太有魅力。

    只见陈禹辉脖间青筋暴起,咬着牙说了句:“来了……”

    来了?什么来了?

    梁恬还在诧异,却见他浑身一抖,仿佛抽筋了一般,梁恬吓了一跳,正慌乱失措,又见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整个身子重重地靠向椅背。

    “辉,辉哥?你咋了?”

    陈禹辉没有回答,反倒是台上的陈道远传来急切地呼喊。

    “报告!报告……宝宝,我要忍不住了!我要射精!请求批准!”

    桌布猛地掀开,陈放满头大汗地钻出来,吞咽不及的白浊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滴:“批准了!”

    陈道远如释重负,一边喊着谢谢,一边扶着一个老头的后脑勺往他张开的嘴里疯狂喷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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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千骥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从一开始陈放就躲在桌子底下给陈禹辉koujiao,难怪陈禹辉一直一副便秘的表情,然而,此刻他已顾不得这么多,他如同掉进深海被鱼群包围,不知道多少张湿滑的嘴将他浑身的敏感点包围,连他的菊花都被人掰开吸舔,舌头刺入他因为兴奋而舒张的后庭,蹭得他的肠rou酸痒至极。

    “报告!报告!我也要!我也要射了!请批准!”

    “批准批准!”

    陈放在梁恬震惊的目光中坐回椅子,一边擦拭嘴角,一边喘息。

    “怎么?小梁主任,你也馋了?”邹维鸠大咧咧往梁恬身边一坐,二十多厘米的白净巨根翘在他的裤裆间,他握着大阳具的根部朝梁恬晃了晃。

    梁恬一时语塞,本能地想拒绝,却被那根巨硕笔直的阳物勾引得如何也说不出个“不”字。

    邹维鸠朝陈放眨了眨眼,一副看我表演的表情,轻轻扶了一下梁恬的后脑勺,梁恬就像没有骨头一般软趴在邹维鸠的大腿间。

    痞子帅哥用大roubang拍了拍小村官白净的脸,梁恬再也没法矜持,张开嘴将它含住,然后跪在邹维鸠两腿之间,双手握住茎身,头颅卖力地上下,像是要渴死的人发现绿洲一般贪婪。

    “宝宝,吃饱没?”陈禹辉搓了搓那条沾满陈放口水的阳根,如手臂般粗长,还硬挺着。

    陈放摸着肚子,叫苦道:“不行了,我缓缓,我胃里全是你的jingye,又浓又稠的,我现在打膈都是你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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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禹辉拉过他的手让他帮自己撸,他还是希望看到自己粗壮的伟物被陈放白净的小手握住的样子。

    “你可是自己说的要减肥,这流体食物可是最好的减肥食品。”

    梁恬虽然自己也猜测过陈放跟陈禹辉关系不一般,如今得以证实后还是震惊无比,他两神色如常地讨论这等yin乱荒唐的事情,自然得就像日常。

    邹维鸠拍拍他的侧脸,道:“小梁主任你专心些,嘴里还吃着一根就惦记起另外一根了?”

    梁恬又羞又臊,周身着火一般,邹维鸠一口一个小梁主任,仿佛是在提醒他这个政府公务员正跪在一个小痞子胯下吃jiba。

    邹维鸠也不客气,抱着他的后脑勺直往他嗓子眼里捅,两颗沉甸甸的rou卵随着挺动撞击着他的下巴。

    “好不好吃?嗯?弟弟的jiba大不大?粗不粗?”

    邹维鸠的大rou从梁恬嘴里拔出,搭在他脸上敲打,那rou根沾满粘液跟他脸一般长。

    梁恬镜片上全是雾气,他喘着粗气像是溺水的人:“啊……哈……大……好大,好吃……”

    “sao逼……”邹维鸠最是受不住这种闷sao的禁欲样撩拨,低骂一句,rou根又捅了进去,那阵仗似要捅进梁恬脑仁儿里一般:“好吃是吧?嗯?好吃你就吃得深一点儿,一会我也奖励你喝粥,我的粥也又腥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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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禹辉看在眼里,握着陈放的手越捣越急:“来了来了……”

    “又来了?怎么这么快?”陈放奇道。

    “我想着要射,就会很快。”这也是陈禹辉被陈放开发的一项特长,长期的农牛训练让他可以控制射精,如果他不想射,撸他一天一夜他也不会射,如果他想射,他能像奶牛一样喷个没完。

    “我喝不下了!我肚子撑死了!”

    “快,宝宝……最后一次,别浪费了……”陈禹辉掐着根本,物理上阻止抵达城门口的种子们。

    陈放无奈,从桌子上取来一根吸管,对准他张开如金鱼嘴的马眼塞了进去,直至只剩一截吸管头。

    陈禹辉啊了一声,浑身颤栗,食指微松,控制着浓精顺着吸管涌出,又不能太急,他膀胱胀痛,挺着下身喂到陈放嘴边。

    陈放含着吸管,轻轻一吸,优雅得像是在喝什么椰子水……

    太荒唐了……

    “妈的……还是你俩会玩儿……”邹维鸠给这叔侄俩刺激得打了个尿摆子,精关失守,大股大股的雄浆直冲梁恬的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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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恬明显被呛着了,一边轻咳一边努力吞咽,吞咽不急的哗啦啦顺着唇角往外涌,邹维鸠拔出湿漉漉的rou根,拔出时被梁恬的上唇刮了一下冠状沟,刺激得阳具猛地一跳,又飚出一大股浇在梁恬潮红的脸上,那画面yin靡至极。

    今天的运动会项目结束了,学生们稀稀拉拉地涌向食堂。

    金铭等到结束都没见陈千骥和陈放回来,他心里窜出无数念头,终于决定去找找。

    他漫无目的地走,自己也不知道要寻找什么答案。

    “哎!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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