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合之花_像个一样窥探哥哥生活的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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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个一样窥探哥哥生活的他 (第1/1页)

    一切都有源头,雄雄大火之前的一粒火苗星子,万里枯木衰败是因为一小只害虫。

    没有人知道惹怒一个隐忍到极致的哥哥需要用出多少手段。秋止每晚被囚在房间里,他很郁闷,也很快乐,这是他努力得来的果实。尽管一整晚在房间的感觉并不好,好在他没有起夜的习惯?这也算是一些证明。

    刚回国的时候,秋不言白日很少在家里,夜晚准时九点回。秋止总是关上灯,装作熟睡的样子。然而他会在夜里十一点推开哥哥的门,透过门缝盯着秋不言的熟睡的脸盯上半小时,可能是在模仿恶鬼,在黑夜里窥探,等待时机下手。

    他就是这样一个恶心阴暗的老鼠,透过门缝看着哥哥的脸的他一定是猥琐又恶心的。

    在某一天的晚上他没有盯了,静静推开门,爬上哥哥的床去掏哥哥的鸟,毫不留情的狠狠撸上几把,没有熟睡的秋不言就此悠悠转醒,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把他丢了出去,那时候也只是反锁了自己的门。

    第二晚秋止爬窗户,在阳台上继续静默的用着死寂的眼神盯,盯的顺畅了就又继续爬床,掏哥哥鸟。

    有一有二,秋不言这回摁着他给他锁进房间里,任凭他怎么喊怎么说要三急。尽管怎么挣扎,从那以后的夜晚就再也没有哥哥陷入噩梦的睡脸的助眠。

    如果点燃秋不言cao了弟弟这一疯狂举动的行为是秋止掏他鸟,那么促使秋止这么做的起源是因为一个梦。

    梦里周边人声嘈杂,所有人都围成个圈,指着中心他和哥哥指指点点、骂骂咧咧。那些人没有脸,眼神却是清晰的嫌恶,一把又一把的刀子似的。那是醒过来的秋止无论什么时候想起来都是要笑出声的梦。梦里的哥哥被他压在身下,低声啜泣,面对众人的谴责辱骂,脆弱而又易碎。

    这是第一次将性与血缘连在一起,秋止早就没什么三观了,但他伦理道德方面始终观念正常,起码对周边听说的luanlun行为保持鄙弃与嫌恶。只是当这件事牵扯到秋不言,他总乐意去,只要能毁掉哥哥,他很高兴能抱着哥哥落进十八层地狱。

    然而,他没想到被压在身下的是他自己。与梦中的感觉决然不同,被侵犯的耻辱是一方面,他清晰的知道,身后进入他身体的是他的哥哥,他讨厌的哥哥。

    醒过来的时候他在自己的那间屋子里。嗓子像锁上了,怎么也发不出声,迫切的需要去喝些水滋润喉咙,却感知不到双腿。他清楚的记得,昨晚上,没有安抚,没有接吻,连扩张都是胡乱都两下,秋不言单纯的用性器捣着他的后xue。

    这不是性事,没有兄弟会zuoai。

    这是哥哥对他的惩罚。

    家里应该没人了,秋不言这个点该去上班。秋止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瘦削柔软的身体很明显的常年不见阳光,白的病态,所以左腰处那些青紫色指痕更为明显。

    身上清理的很干净,其实要不是后xue肿痛着,他自己都不信他昨晚被人cao了一夜。

    秋止强撑着下了床,光脚走下去。地上是昨晚强行破窗留下的玻璃碎渣。垃圾桶里有块红布,他勾出来,是红裙剩下的残缺烂布,上面还有白色的干涸印痕。

    他冷笑了声丢回去,随意捡了地上一块最大的最尖的碎片,浑不在意的走,很快有些细小的渣滓刺破脚心。

    他应该把哥哥杀掉,抱着他的骨灰睡在mama的墓碑边。

    他是想这么做的,拉不开门,门还锁着他恼怒的晃动着门把手,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窗外天光大亮,秋不言不可能还在睡,他在走之前是会把门打开的。果然强烈的撞了几下门,锁就开了。

    秋不言面目平静的出现在门口,手里端着一杯热水。他止在门前没有进来,因为秋止抬着手臂,玻璃尖抵到了他的颈脉。

    他不该这么平静,他前不久才cao了自己的弟弟,秋止看着始终没有表情变化的秋不言,玻璃尖浅浅扎入皮肤,渗出一点血来。

    “我有没有说过不要作践自己。”秋不言看到了屋内印在地上的血迹,那足以让人知道秋止走来时的路径。他根本不在意戳到脖颈上的是什么致命的利器,往前走。

    “别动!”

    还是秋止先一步缩回了一点手。

    差一点这块碎渣就要没入秋不言的血脉之中了,哥哥会停止呼吸,成为一坨僵死的没有生命气息的rou,在火里,化成一堆灰烬。这让秋止的手有些颤抖,“我有没有说过我一定会杀了你!”

    “你可以。”秋不言往前走,“如果你想,现在就可以。”

    明明是秋止要动手,最后自己却被逼的一步一步退回房间。他的眼睛死死盯住锐利的尖与秋不言细嫩血管的贴近处,那里像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捅进去,看那尖镶进皮rou。

    秋止最终闭上了眼睛,两只满是血的脚向后退,地上又多了两列血点。秋不言在他又要踩上玻璃片时夺走了他手里的碎渣,抛在地上。

    “我是你的哥哥,你不舍得我。”秋不言说。他拦住秋止的腰,将手中的水杯递到秋止唇边。

    秋止一把推开,满地的残渣又添了些许,温热的水泼在腿边,他咧嘴笑,笑的很纯真似的,“那倒真舍不得,我应该找几个男人把你轮jianian致死,这算不算让你死的舒服点,毕竟你渴望这种事到对亲弟弟下手。”

    秋止仰着脸,对着秋不言的眼睛,他不挣脱哥哥的怀抱,只是觉得比起挣扎有更好的回击方式。

    秋不言定了一会儿,但他没有被弟弟的话惹怒,习惯了秋止满嘴的神经病话,他更可惜散了一地的水。秋不言很快低下头,伸出舌头在秋止干涸的嘴上舔了几下,舔到那两片嘴唇变得湿润,他埋进秋止的颈窝,细细吸吮着秋止脖子上的软rou。又把rou放进牙齿里,可恨的磨着磨着,好像怕太痛,便用舌尖怜悯的轻舔。

    “如果是个女人或者是别的男人这么舔,我早硬了,可惜是你。”秋止拽住秋不言的头发,把他扯起来。

    接着是毫不留情的巴掌。

    秋不言没有躲,那张看起来脆弱的脸上浮起红掌印,他顺着秋止揪着他头发的力道抬眼看,黑色的眼珠向上眺只留了一半,看起来勾人又可怕。

    “你总是不听话。”

    秋不言揽着秋止的后脑把他揽向自己,柔软的唇甫一相触,舌头灵活的钻了进去,他勾着秋止的舌尖,迫使他与自己交缠。

    这不叫接吻,就像昨天的zuoai不是zuoai一样,没有人的亲吻带着滔天的怒气和仇恨,这也是带着恶意的反击和惩罚。

    秋止是这样想的,他感受着秋不言的唇贴在自己的嘴上,牙齿不经意间在自己的柔软的口腔里摩擦撕咬。他想要闭上嘴唇或者合上牙齿去阻挡这样的攻势,却被秋不言的手掐住脸颊。

    ‘啾啾’的亲吻声蔓延着,秋止闭不上嘴,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滴落,直到呼吸都不太顺畅几乎晕死,秋不言松开了嘴,看着秋止瘫软的倒在他怀里。

    “谁会大早上抱着光着屁股的弟弟亲嘴。”秋止擦掉嘴角湿润的液体,一口狠狠咬在接住他的手臂上。

    他没有留情,如果这里有他的血管,他希望咬到这里的血液迸溅,可惜没有,他松开嘴的时候只有一片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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