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都是为了雷门 (第2/3页)

也向她道别，虽然刚刚一直要把她推回家，但又在这时补了一句：「你明天就能看到我说的地方，真的很JiNg彩，好好期待吧──路上小心。」

    停顿一下，她扬起嘴角，这次是能清楚看到牙齿的笑容。

    「好的，我会期待的。」

    期待与你的下一次见面，「偶然」的见面。

    井川空刚走进大门口，就看到松风天马坐在狗屋旁边的地上。他在替那只叫佐助的狗顺毛，再走近一点就能清楚看到他无JiNg打采的样子。

    她走过去，在男孩打招呼後给予回应，然後坐在门外仅有一层的台阶上，主动搭话：「不想念书？」

    「啊……看不下去，但我等等就进去了。」

    「因为西园的事吗？」还有天城学长，说不定之後会有更多人不来训练。

    松风天马点点头，那模样竟然和他手下那只没有活力的狗有几分相似，为了避免产生更多没有营养的联想，井川空赶快盯着地板看。

    「你跟他谈过了吗？」

    「有，但没什麽效果……我真的很不会讲话。」在收到她的询问後，他继续说：「他说我根本不懂他的感受，因为我会用化身，教练也没有对我特别严格。」

    抗拒是突然受到太大压迫的典型反应，虽然这番话已经在闹脾气了，但毕竟是小孩，b得太紧反效果只会更多，鬼道有人应该想得到才对啊……

    「我是不是很常这样？」

    「什麽？」

    「……只做自己想做的事，都没想到别人。」他弯起膝盖，把下巴放在上面。「和天河原b赛之前，学长们说了升学的事，但我还是坚持要赢……然後今天，我希望信助能继续练习，也没有想到他的心情……」

    「你觉得这样很不好？」

    「学长们那时候都很生气，信助今天还哭了……我一直只想到自己，让其他人都不好过，这真的……真的很不好。」

    这孩子是被神童传染了吗？怎麽也有把错都揽到自己身上的毛病？

    井川空一想到总是压力过大的好友就想叹气，但她不想让松风天马误以为她赞同刚刚那些话，想了想才说：「人只想到自己很正常。」

    「可是我让其他人……」

    「你最近晚上都很吵。」她突然丢出这句，不管男孩张开的嘴巴再补一句：「你一直叫，我在房间都听得到。」

    「那是……！我、我在念书，课文真的太难背了，我会小声一点、」

    「早上也很吵，闹钟响太久了。」

    「我、我怕我起不来，会迟到……我想说多设几个……」松风天马觉得自己就算再多一张嘴也讲不清楚，只能老实低下头。「我会注意的……真的很对不起，学姐。」

    出乎他的意料，井川空这样回答：「你看吧，我也只想到自己。」

    「你是为了准备考试，还有准时参加晨练，你没有错，而且住在一起本来就要互相T谅，但我没问过你原因就嫌你吵，我也只想到自己。」为了避免误会，她又说：「刚刚都是举例而已。」

    「……但学姐听起来是真心的。」

    「我不是想让你道歉才说那些的。」希望他不要往心里去。她真心祈祷。「想过得开心，所以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这很正常，人本来就会为自己着想。」

    「可是让自己开心，别人不一定会开心啊……」

    「所以人才会吵架，没有事情能让所有人都开心。」

    「……好吧，如果是这样……可是我还是觉得我不应该、」

    「你没有只想到自己。」她拍上松风天马的肩膀，在他抬头後看着他的眼睛。「那时候你一直在想要不要认真b赛，今天也是为了西园烦恼，你没有只想到自己。」

    「人只想到自己很正常，因为T谅别人很难，但你做到了，所以不用觉得自己不好。」

    「但是，就算……就算我有想到其他人，我还是照自己想的去做，不是没有什麽差别吗？」

    她提出反问：「替别人着想，就要照着别人想的去做吗？」

    「为了别人好所以一直牺牲自己，这样会很辛苦。如果那时候真的为了学长们，照着胜败指示输球，你不会後悔吗？」

    松风天马缓慢地、坚定地点头。「就算再来一次，我也会那样做──我不要踢第五院的那种足球。」

    「想到别人，然後照自己想去做，你只是做出最後的决定而已。」她为这段话收尾，也是她最想告诉他的话：「这没有不好，你真的不用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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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这孩子不会像神童那麽Ai钻牛角尖，不然只讲这些可能不够。

    「……我知道了，谢谢学姐。」松风天马打起一点JiNg神，但笑容还是没有平常那麽活泼。「但我还是很担心信助……如果他明天早上真的不来，鬼道教练应该会很生气吧？」

    以帝国的作风，没有告知就翘掉训练，会直接视为主动退队吧。希望他能宽容一点……

    「和别人吵架要怎麽办？」

    他的脑筋没有马上转过去，停顿几秒才说：「欸……想办法和好？」

    「要怎麽做？」

    「呃……找到他，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听他怎麽说，然後，然後试着和好……？」

    「那你呢？有话要跟西园说吧？」看见男孩惊讶的表情，她耸耸肩。

    「我刚刚去过他家，但他不在……」

    「你们同班，一定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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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风天马好像在思考也在犹豫，所以没有立刻接话。过了一会，他在沉默中突然站起来。

    「我要跟信助说，我一定要跟他说。」他拿出平时练球的热血，坚定地喊：「我想告诉他──我想告诉他我的心情，我真的很想跟他一起踢球，我不希望他就这样放弃。」

    真的是好朋友啊，希望西园信助能把这些话听进去。

    「走吧，明天还要考试。」井川空看着回到平时状态的男孩，跟着站起来把门打开，语气是今天前所未有的放松。

    松风天马正要进门，就想到刚刚对他的抱怨。他咽下口水後向井川空低头。「前几天吵到学姐，真的非常抱歉，我会小声一点的……」

    「嗯……如果天马的数学有八十分，我就不介意了。」

    她只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就看到对方好像遇上天崩地裂的表情，让她觉得更有趣了，只能赶快把嘴角压下去，增加这句话的可信度。

    「学姐是开玩笑的吧……学姐！你是认真的吗？这根本不可能啦──」

    检查完所有答案，她拿着收好的铅笔盒走到讲台前交卷，来到走廊上对着窗户伸懒腰。

    只剩一科，期中考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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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提早许多时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