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位置很重要吗 (第3/3页)

入沉默。

    四分三十九秒。

    鬼道有人和佐久间次郎是被吓到发不出声音，井川空是因为对自己实力的掌握没有偏差而感到满意。

    她抬头看着两人，试探地说：「这样可以吗？」还是要再测试别的东西？她基本上应该都可以配合。

    佐久间次郎嘴角cH0U动，他现在只想待在角落平复心情，乾脆把讲话的工作丢给总帅。鬼道有人按着额头，能言善道如他难得挤不出任何话。他感受过於震惊带来的头痛，按着额头只能吐出那句熟悉的话：

    「…………後生可畏啊。」

    真的太小看她了。

    什麽叫做「深藏不露」，他们今天总算是真的见识到了。

    好不容易整顿好心情，球员们也都依照指示先回去，三人才在休息区内开始小型会议。佐久间次郎决定先问最基本的问题：「你以前是站什麽位置的？」

    这个问题她倒没有想过，偏头思考也没得出确定的答案，一时没有声音。

    鬼道有人马上怀疑道：「你不是前锋？」

    刚刚那记S门的威力，就连在足坛打滚多年的他们眼中都是数一数二的，要是少nV说她不是前锋，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麽修正心里衡量力量的标准。

    她只好这样回答：「……应该都可以？」

    她当初接受训练的时候也没有被指定位置，虽然受过S门的训练，但为了配合球队调度其实都可以。就算要当守门员，给她一点时间熟悉後应该也不是问题。

    鬼道有人再次仰天无语，但回想刚刚的测验，就各项能力来说，JiNg准地控球和灵活寻找突破口，她确实很适合中场，而且她也没在和成田的碰撞中败下来，後卫的确也行。至於守门员，如果善加利用反应速度……

    「你到底是怎麽碰到这种人才的？」佐久间次郎忍不住靠过来问，还带着要把牙齿咬碎的不甘心。「什麽时候也给帝国带一个？」

    「我怎麽知道？」鬼道有人跟着抱怨：「我本来真的以为她只是聪明而已……」

    1

    他也没想到雷门藏了这麽一块宝石啊。

    井川空看着不知道又在说什麽悄悄话的成年人，只想先确认最重要的问题：「我可以成为球员吗？」

    「我想以你的实力完全没有问题，但明天可能还是要再做一次雷门的测验。」鬼道有人看她没意见，继续把心里的计划说出来：「成为选手後，我希望你在前面的b赛尽量不要使用必杀技。」

    她马上就明白了。「是为了不让第五院掌握太多资料吗？」

    「雷门最大的劣势就是对第五院的资讯掌握得不够，所以我们也不要一次就把底牌都亮出来。」

    这得仰赖b赛时的临机应变，她点头表示收到。

    佐久间次郎接着问：「井川同学从什麽时候开始踢球的？怎麽突然想加入球队？」

    「很小的时候就在踢，因为发生一些事，最近才继续。」

    「发生一些事？」鬼道有人眯起眼睛。「不是为了侵犯yingsi，只是明天还是会被雷门的人问，你应该知道吧？」

    中途入队的情况本来就b较复杂，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只会让队友间的隔阂更大，反而破坏团队和谐，是他现在最不乐见的。

    1

    她当然明白男人的意思，刻意让视线在两个成年人之间来回移动。「……两位调查过我的资料，原因跟那场意外有关，应该不难猜。」

    这番话果不其然让他们自觉尴尬，同时也带来想要的效果。

    她不想钜细靡遗地描述，适当的留白更能增长接收者的想像力，反而能省去解释的麻烦。她相信跟他们说话不需要那麽累，尤其还有一个鬼道有人。

    气氛如同她想像的，因为沉重开始凝滞。

    「至於加入球队……这几场b赛看下来，坐不住了。」她耸耸肩，让语气轻松一点。「第五院太没水准，我想给他们一点教训。」

    虽然有点狂妄，但就少nV的实力而言完全没有不妥之处。

    气氛稍有好转，鬼道有人想起去年的圣诞节，笑了出来。「井川同学可是我们发动革命的那四张牌啊。」

    佐久间次郎也赞同这个b喻，看好戏地说：「第五院还不知道他们有大麻烦了。」

    「最好让他们大吃一惊，」活络的氛围让鬼道有人有了心情开玩笑。「之後要S门的话，记得把他们轰出去。刚刚那球你应该没出全力吧？」

    「五到六成……吗？」她是真的不确定。如果是用原本的身T还好说，但这个身T的极限她不敢乱说，只能给个保守的数字。

    1

    还是有机会要来测试一下？她其实也很好奇这个身T到底可以做到什麽程度。

    成年人们再一次陷入沉默，依旧是被吓的。

    谁知道鬼道有人的玩笑话竟然是真的──而且为什麽就连当事人都不确定到底出了多少力？

    她的「全力」到底有多可怕啊！？

    「……你真的不是前锋吗？」

    在另外两人忿忿到可以把人刺出洞的注视下，井川空努力露出最无辜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说：

    「位置很重要吗？」

    反正她在哪里都可以适应得很好，没必要执着在这点上吧？

    身为帝国球队最高指挥处，总帅鬼道有人和总教练佐久间次郎，不约而同忘记自己的身分，头一次在少nV面前抛弃形象，抱头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