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从洪武末年开始_376-朝堂上的争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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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6-朝堂上的争论 (第1/2页)

    往日肃然庄严的奉天殿上,爆发出一片譁然,甄武声音朗朗,调音清冷,彷佛已经提前进入了出征将帅的角sE。

    这一幕让不少武官都激动不已。

    回来了。

    那个在战场上,让敌人威风丧胆的甄将军回来了。

    张玉慢慢的从甄武身上收回了眼神,嘴角g起一抹笑意,这种感觉好熟悉,也好让人怀念,他微微眯起了眼睛,期待着事情接下来的发展,等着随时声援甄武。

    而张武那些甄武的老部下们,这时候早没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了,哪怕就是安南这件事情,他们也不管了解不了解,一窝蜂的就跳了出来,急吼吼的冲着朱棣喊着:“臣附议,臣愿随赵国公血洗安南,并以项上人头担保,必踏平安南。”

    他们才不在乎安南到底是什麽情况,只知道甄武都站出来请战了,他们再不抓紧表态,这事说不定就没他们的份了。

    这也是甄武在朝堂上的分量。

    只要他提议一件事,不管好坏,自有一批人蜂拥附议。

    可张武他们这麽一个个急哄哄的跳出来,顿时让整个大殿之中更加乱了起来,这些人都是粗人,学不来文臣那般文绉绉的礼节和语调,尤其张武嗓子喊破音了不说,还瞪着虎眼警告和他抢着表态的将领们,一时间整个大殿像是一个赌场一样,一群赌红眼的赌徒在吵吵闹闹。

    往日文臣们哪见过这种场面,一个个皱着眉头捂住了被吵的嗡嗡响的耳朵。

    他们不喜的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在心中吐槽,真是r0U骨头丢进了汪汪队里,至於这般吗。

    但是坐在御座上的朱棣,对此却稳如泰山,不受一点影响的看着甄武递上来的奏摺。

    他本就是马背上的皇帝,对众将抢着请战这种事,可以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甚至还觉得这群大老粗b靖难时收敛了不少。

    所以,朱棣也不着急阻止,吵着呗,反正房顶又不会真的被他们掀了。

    可文臣们实在有些受不了。

    解缙皱着眉头站了出来,对着甄武问道:“赵国公所说可属实?这些事情赵国公又是从何处得知,要知道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甄武淡淡瞥了一眼解缙道:“谢学士以为甄某会在这种事情开玩笑?安南陈氏子孙陈天平就在g0ng外,召其进殿,大家自可听他陈说。”

    解缙的脸上出现一抹凝重。

    甄武心中立时得知,解缙怕是对出兵安南之事,不太赞同。

    而听到此话的其他文臣脸sE各异,甄武感兴趣的转眼看了一下户部尚书夏原吉,夏原吉此刻正一脸苦瓜相的深深的皱着眉头。

    “夏尚书这是什麽表情?”甄武明知故问道。

    夏原吉抬眼看了一眼甄武,他没好气道:“赵国公,你禀奏的简单,可你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咱如今哪还有钱去打仗啊。”

    没钱?

    甄武撇了撇嘴。

    夏原吉这狗东西,嘴里全是在放P。

    当然甄武也晓得,如今财政情况应该是不太好的。

    今年夏,浙西发大水,夏原吉亲自去往浙西进行疏通河道,总共动用了十几万民夫,一直g到冬日,实在不适合再动工後,他才返回京师。

    单他这一趟,耗费的钱粮就不在少数,再加上国内移民,运河疏通等大政策不下四五项,而朱棣还是那种急X子,能一年g成的绝不拖到第二年,许多事情都是齐头并进的在做,导致大明财政状况和波浪线一样有点刺激。

    但朱棣肯定是算过的,支持打安南绝对是不成问题。

    不对。

    打安南还只是个开头。

    紧接着就是郑和下西洋,狗日的夏原吉是不是愁早了,打安南就想喊没钱,等到下西洋时喊什麽?

    甄武不愿意再搭理夏原吉了,这家伙总念叨没钱,也太晦气。

    这时候,朱棣也看完了奏摺,他眼睛在下方扫了一圈,骂道:“吵什麽吵。”

    大殿中的吵闹声顿时如流水一般消散的无影无踪。

    朱棣看向甄武道:“陈天平等人在g0ng外?”

    “回陛下的话,正是。”

    朱棣点头,冲着狗儿道:“召他们进来。”

    不一会儿。

    陈天平和裴伯耆两人就随着太监走进了殿中,两人初至大明最高的殿堂,看的出来都有些紧张,尤其是陈天平小腿肚子都在发颤。

    也是因此,两人拜见过朱棣後,裴伯耆便先站了出来禀明事情经过和真伪。

    他悲泣道:“臣父祖皆安南执政大夫,皆忠Si於国事,而臣母亦为陈氏近族,故臣自幼服侍国王,官居五品,後隶属武节侯陈渴真之裨将,洪武末时,更代陈侯御寇东海,也正是这个时候,贼臣黎季犁父子弑主篡位,屠戮忠良,满门灭绝者百数十家,包括臣之一家,兄弟妻儿亦全部遭其残害。”

    说到这里,裴伯耆大概是g起了伤心,话语因哽咽而顿,而殿中的满朝文武听着他的话,不免有些惋惜。

    全家被杀的人,谁瞧着也有几分可怜。

    裴伯耆深x1了两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再次开口道:“黎季犁谴人亦曾对臣赶尽杀绝,臣不得已只好弃军逃至深山,後听闻亦有王室子弟存活,便辗转多日,历经坎坷与少主相遇,可那时贼臣已占安南,反贼之军猖狂势大,我等求命已是不易,更是无力拨乱,而贼臣黎季犁是故经略使黎国髦之子,世事陈氏,这等贼臣不思恩义,犹为狡诈,篡位後,更使其子黎汉苍以陈氏外甥之身份,巧骗贵国之任,臣等听闻後,日夜垂泪,痛心疾首,如今臣等念想安南自古多年依附中原,只得前来祈求大明,诉其缘由,愿陛下兴吊伐之师,荡除J凶,复立陈氏子弟,而这些事情臣敢以X命担保,句句属实,陛下尽可垂察调研。”

    这些话说出来,大殿之中更加沉默了。

    朱棣面容戚戚的做了一番模样後,看向了陈天平,开口问道:“你当真是陈氏王室子弟?”

    “禀陛下。”

    陈天平开口道:“正是。”

    随後,陈天平结结巴巴的把他祖父是谁,父亲是谁,兄弟之间有谁,包括一些可以验证他身份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最後他重重的向着朱棣磕了一个头後,按照裴伯耆的教导的话说道:“贼臣黎季犁刚刚篡位便更姓易名,一面巧骗大明册封,一面又不恭朝命,止大明册封之朝而另立新朝,可见实属狼子野心之徒,更是与我陈氏愿永忠大明截然相反,可如今陈氏後裔只剩下臣一人,臣无力掣肘此人,臣在此伏祈陛下圣慈垂怜,迅发六师,讨灭此贼。”

    这话说的巧妙。

    对於武将来说有些x1引力,可对於文臣来说却神sE淡淡,不过如此。

    朱棣想了想後,耐心的安慰了陈天平二人几句,告诉他们这事他知道了,定然不会坐视不管的,然後让人带下去好生招待,让其先在京城暂住。

    等到陈天平二人下去後。

    朱棣扫了一眼众位朝臣道:“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说说吧,都是什麽意见。”

    甄武当即第一个站了出来。

    作为急先锋的他,一脸气愤的说道:“陛下,当然是打了,安南黎季犁那些人,合起夥来蒙咱们,这事能忍?若单单是我们受了欺瞒也不是什麽大事,可他们还蒙了陛下您啊,您是谁?您是咱大明的皇帝,蒙您不就是蒙咱大明吗?而蒙咱大明不就是蒙咱大明数万万民众吗?臣甄武一颗忠心向陛下,满腔慈念思民众,您知道臣是绝对忍不了这个事的,而且臣在此还要问一问,那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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