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稿系列之【虚伪的爸爸】（含父子） (第2/6页)

 车上，钟谌整了整袖口，神色变得有些随意，他眼底青黑，脸上毫无血色，疲倦中透出一丝阴沉的漠然。

    “师傅，去公墓。”

    钟谌在墓园附近下了车，却恰好碰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小洲？”

    听见这道迟疑的询问声，那背对着他在挑选鲜花的青年转过脸来扫了他一眼，面上也露出点惊诧之色，生硬地喊了声大哥。青年大约二十多岁，长相精致，秀美，宛如玉雕，皮肤像是冻牛奶般凝白，透着股凛然不可逼视的清冷之意。

    时隔六年，钟谌再次见到了妻子贺纨兰的弟弟，贺之洲。

    钟谌下意识把他和记忆中的女人对比了一下，得出结论：不像。

    纨兰是明丽又娇媚的长相，笑起来眉眼弯弯，甜美活泼。而这位妻弟看起来性子很冷，五官也锋利冷淡得能割伤人。不知道他笑起来会是什么模样。

    两人各怀心事，默默无言地挑选好各自的花束后，走进了墓园。

    钟谌将那束勿忘我放在她墓碑前，又摆了几个苹果。

    对上贺之洲的眼神，他笑了笑：“纨兰最喜欢吃苹果。”

    说罢，他站起身，两人并肩而立，又是一阵沉默。最后还是钟谌先开口了：“什么时候回江城的？”

    “昨晚。”贺之洲毫不犹豫地回答。“今天是她忌日。”

    言下之意就是，他这次回来只是为了来她墓碑前看看。

    钟谌还是那副轻松和缓的语气：“既然碰上了，来家里吃个饭？”

    贺之洲看他一眼，却见他的眼睛始终直勾勾盯着墓碑上的名字。

    那里又没有照片，有什么好看的？好像能看见她灵魂似的。贺之洲心中想着。终于还是答应了：“好。”

    这么久没回来，怎么说他也该去看看自己的外甥。

    贺之洲二十九，比他jiejie小十一岁，又比他外甥大一轮。纨兰还在的时候，他经常来他们家里吃饭。那时候小跃才几岁，还是天真无邪的年纪，和这个舅舅很投缘，只肯喊他哥哥。两人好说歹说，才终于劝动他改口，喊了声小舅舅。

    物是人非。

    钟谌没什么兴致继续聊下去，坐了贺之洲的车回家。车开到小区楼下，青年也没说要上去坐坐，直接掉头离去。他们约好的吃饭时间是明天中午。

    老旧小区里没有电梯，钟谌拎着袋子上了楼。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要停下来微微歇气。终于，爬上五楼后他松了口气，站在501门口掏出钥匙。

    他的动作忽然顿住——门锁上有明显的被人撬动过的痕迹。钟谌僵了几秒，还是将钥匙插入，拧开了锁。

    房间里很安静，也很干净，和他出去时一样。钟谌脱了鞋，换上拖鞋，将装满食材的袋子放在客厅里，放轻脚步，缓缓走到儿子的房间门口。

    站了一会儿，他开口道：“小跃，爸爸回来了。”

    房间里没有动静。

    钟谌观察了一下，确认房间门锁没有被动过。他将钥匙插进去，拧动门把手，打开了门。房间内一片狼藉，宛如暴风过境，瓷器和玻璃碎了一地，各种衣物，被子，枕头也凌乱地散落着。地上和床单上还有几片不太明显的血迹。

    纯白色的柔软大床中间有一块被压得微微凹陷下去，上面躺着个人，四肢蜷缩，一丝不挂，宛如婴儿。

    钟谌走到床头坐下来，伸手去轻轻拍了拍那人赤裸的背。那片雪白的背顿时就被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别碰我！！！”嘶哑的声音歇斯底里地吼起来，这具躯体也开始发颤，狼狈而无助地将自己紧紧缩成一团。

    钟谌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头，为他解开身上的绳子。那绳子原先缠得并不紧，但随着少年的挣扎越勒越紧，在他羊羔般滑白的肌肤上勒出了青紫的瘀痕。

    “小跃，爸爸也不想把你绑起来的。可是你不听话。”

    绳子解开后，少年还是一动不动，由于长时间血液流通不畅，他的身体几乎麻木得没有知觉了。钟谌将他搂进怀中，按揉着身体各处关节，为他活血。

    少年像个布娃娃一样，毫无生气，软软躺在他怀中。

    垂落的玉白双腿中间一片狼藉，布满重重叠叠的青紫淤痕，秀气的yinjing软弱无力地耷拉着。会阴处那道小小的rou缝已经被蹂躏得惨不忍睹，阴蒂肿大，yinchun外翻，凝固的血迹和精斑混合着糊在yindao口，这张湿润滑腻的逼xue宛如一颗被揉烂的甜美果实，直到此刻还在蠕动吞吃着粉色的跳蛋，不时泌出一股温热sao甜的yin水。

    被丢在这里一整天，高潮了无数次，即使钟谌早上出门之前给他灌了一大杯水，此时少年还是脸色发白，嘴唇干得起皮，几乎要因为脱水而晕过去。

    钟谌起身去接了水喂他喝下，少年喝得很快，见他像小狗似的伸长舌头接水，钟谌不禁失笑，心底却感到一点心酸，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背：“慢点喝。”

    喝完，少年像是恢复了些力气，费力地伸手去把下面那颗跳个不停的玩意儿从身体里拽出来，狠狠扔出去。

    “我说了不要这个，不要这个！你为什么不听？为什么还丢下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随便玩玩就行啊？你下次要是再敢扔下我不管，还把这玩意儿塞进来，我就死给你看！听见没有？！”

    见他眼眶通红表情扭曲地发着脾气，钟谌心脏蓦地软了，知道自己误会了儿子，那个在学校里sao扰自己的人并不是他。可是事已至此，只好低头，道歉认错：“对不起，小跃，爸爸错了。”

    谁料他一道歉，对方怒气更甚：“不准说对不起！”

    钟谌拿他没辙，只好低头亲了一下他粉白如花苞的脸颊。

    对方终于安静下来，喘息逐渐平缓，窝在他怀里懒洋洋地捏着他的手指把玩，却发现了右手食指和拇指上那些很明显的烧伤痕迹，立马坐起来：“怎么回事？”

    钟谌看了一下，他中午涂过药膏，其实已经不太明显了，只是还有点红。他捻了捻指腹，还残留有一丝轻微的痛楚，“不小心被开水烫到的，没事。”

    “又被烫到？”少年暴躁地下了床，“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他从床头柜里翻出一盒创口贴，小心翼翼地给男人贴上，眉头紧皱，语气依然很烦躁：“伤口不能沾水，自己多注意点，不要每次都让我来提醒你。”

    “小跃，”钟谌斟酌着语气，“明天中午舅舅要来家里吃饭。”

    少年站在衣柜边，随手拎出一件T恤套上后，又弯下腰去穿裤子，脊背肌rou绷出清晰利落的线条。他拉上裤链，扣好皮带，疑惑道：“他来干什么？”

    钟谌无奈道：“小跃，舅舅来家里吃个饭也需要理由吗。”

    少年嗤笑一声：“他都多少年没来了，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