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以後你要发誓，用我们的猫的名义。」 (第1/2页)

    ３５

    「你在这里做什麽？」

    「除了来找你的兄长还能做什麽？」

    「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冲澡。」

    「是的，这就是为什麽我关上门正要离开。」

    「马利克每天都在这个时间运动，然後冲澡，我以为你应该知道。」

    「为什麽？我看起来像他的秘书吗？」

    「……算了，你快点离开！」

    「本来就要走，如果不是被你y拦下来。」

    快速结束了令双方都不愉快的对话，雅科夫转过身离开，才走几步，又停下

    来。

    马利基不是偶然遇见他才垮下脸。那家伙的心情一直都坏，至少这几天的多

    数时候都是如此，焦虑，不安，像一颗被压力撑得鼓胀起来的气球，只需要轻轻

    一戳……

    雅科夫在脑中快速衡量着目前的处境以及未来的可能X。他大概拿不到马利

    克的手机，更可能里头根本没有他们需要的资料。他该要试试其他的途径。

    马利基被叫住时，一只手正搭上门把。

    「你知道，你和你的那张悲观Si人脸不需要勉强待在这里。」

    正如雅科夫的预期，马利基的脸sE变得更难看了。他慢慢走近几步，继续用

    冷淡的语气、尖锐的内容刺激对方，「你不认同这项计画，为什麽不跟马利克谈

    谈？退出、走开、离得远远的，对所有人都好。」

    「没那麽简单！」马利基放开门把，握紧拳头，「我不会背弃我的兄弟，尽

    管我……尽管我没办法跟他一样，拥有那种……盲目的自信！」

    「盲目？我以为你们拥有可靠的资源。那就是你们没有在坎蒙被一网打尽的

    原因不是吗？掌握情报，就成功了一半。」

    马利基诧异地问，「你知道？」

    雅科夫耸耸肩代替回答。道上的确有各种风声传言流窜，从哪里听来都不奇

    怪。

    「但是……那个人合作的对象是父亲，不是我们。他从未现身，连马利克也

    没见过，我们甚至不知道他的真正来历。」

    马利基听起来有些沮丧，拳头也不再紧紧握住。他往旁边走开，远离马利克

    的书房。老式建筑的隔音效果并不可靠，他不希望被兄长听见。

    「你不信任那个人。」

    「从那家伙在坎蒙之後的态度来看，我敢说他也不信任我们。」

    「你们不能互信，牵涉的利益又不够强大，只剩下一件事能让他合作。」雅

    科夫面无表情地说着，彷佛只是对某件无聊的琐事给予一点客观的建议，而不是

    心中高兴，因为确认了这对兄弟和勒曼果然继续有联系。

    「恐惧。」

    「什、什麽意思？」

    「勒索他。就算你们只有一次来往，也足够关他到老Si。」

    马利基目瞪口呆，一时说不出话，只能继续听着。他从没一次听亨利雅科夫

    说那麽多话！

    「最好先确认你们手边留有证据，那是谈判与自保的最佳筹码。如果他不肯

    合作，想要脱身，就告诉他，你们不怕让事情变得难看。」

    「怎、怎麽让事情变得难看？」

    雅科夫忍着不翻白眼，「除了使用证据密告他，同归於尽以外，还能是什麽？」

    同归於尽实在是太震撼的用语，吃了一惊的马利基脱口而出，「我都不……

    不知道我们是否拥有证据……」

    「是吗？你们不知道，对方就更不知道了。」

    雅科夫这次真正走开後，转头还看见马利基呆站在原地，脸上迷惑与惊骇参

    半。

    石子已抛出，池水生出涟漪，无论是好是坏，他知道他的话语产生了效果。

    半天後，伊森收到雅科夫的讯息，又花费半天等到恰当的时机，才在树林里

    找到埋藏好的随身碟。

    回到市区的住处，他立刻将资料传送给他的盟友，让法兰西斯进行解码。接

    下来便是极为漫长且枯燥的过程，距离得到成果的时间，也许几天，也许几周，

    法兰西斯目前也说不上来。

    与此同时，雅科夫的另一项尝试也逐渐产生效果。伊森窃听到几场激烈的讨

    论，受到煽动的马利基越来越分不清楚雅科夫的话语和自己的想法，全部的念头

    一GU脑儿往兄长身上轰炸。本来便对父亲的情报来源有所不满的马利克终於被说

    服，甚至称赞弟弟的脑筋动得快，很令父兄感到骄傲。

    某个深夜，伊森正靠着一大壶咖啡撑住眼皮时，马利克打了通电话给所谓的

    情报来源。

    伊森一下子清醒过来，既兴奋，又紧张，不再需要咖啡因提神。

    等候对方接听电话的时间相当久，久到亢奋的情绪消褪，失望几乎要取而代

    之，才听见马利克说话。

    「可拖得你够久才接电话。」

    应兄弟的要求，以及伊森心里的愿望，马利克将电话转成扩音。

    「——我的手边不是只有一两件事情需要处理。你最好记得，我没有责任或

    义务帮任何忙，甚至不需要接这通电话。」

    西奥多的声音，从马利克的手机，透过扩音喇叭，经由窃听器，辗转传进伊

    森的耳机，音质欠佳，听来却有如雷鸣。变声器并没有改变他的说话节奏和语调，

    至少瞒不过伊森，那麽多年，太熟悉了。

    「想中止合作是吗？」

    「从来没有合作，要怎麽中止？我们之间的关联已经因为你的父亲的Si亡而

    结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