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凤来兮_第九章、寻人未果施援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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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寻人未果施援手 (第1/2页)

    巧儿第一次见到宫里的王爷皇子,领了命满心欢喜地去了,见四下无人,颜煊才开口:“我今日来,是想给你提个醒?”

    “什么醒?”

    “你出事时薛大人即便还不是丞相,可也是朝中大臣,你身为嫡长小姐,平时自是有人看顾,怎么会平白无故被一个外姓人撸了去?虽说此人和薛家有仇恨,但一人之力想冲破重重护院偷一个孩子,还毫无声响不被发现,应该不是什么易事吧。”

    鸿儒只觉着心底发凉:“你的意思是,怕是有人里应外合?”

    “小心驶得万年船,你和你娘虽然身份尊贵,可夫人毕竟只有两个女儿,膝下无子,难免有谁会打什么别的主意。”

    鸿儒回来以后,除了爹娘和同胞的meimei,与别人相处甚少,倒是见过几面二姨娘那边的那对儿女,也听过娘亲讲起关于他们的事,说实话,她并不喜欢。她看着颜煊打趣道:“没想到十爷心思还挺缜密。”

    颜煊一怔,愣愣地看着她,良久颇有些无可奈何地解释说:“其实今日这醒是六哥让我来给你提的,不过他说不让我告诉你是他让我来的,说怕你会多想。”

    鸿儒想了一会才稍微缕清了一点她可能会多想的原因,这话让毫无立场的颜煊来说确实再合适不过。“说到这儿,我倒是有两件事想请殿下帮忙。”

    “好啊,说来听听。”

    “都不问什么事就答应?”

    “以我对你的了解,太难的事你也没脸说地这般理直气壮。”

    鸿儒讪笑,不理会他话中的调侃:“一件比较急的事,就是想殿下明日能陪我出去奔波一天。”

    “你是要离家出走,还是想找害你的凶手?”

    “都不是,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之前请人帮忙查了点事,明天去看看结果。”

    “哦,还有一件事呢?”

    “至于另外一件不太急的事嘛.....我需要换个贴身丫鬟,想十爷帮我寻个合适的。”

    颜煊不懂:“你这个照顾的不好吗?”

    “不是不好,我只是不想每天做过什么事,见过什么人,都被家人知道。”

    颜煊了然:“我懂了,不过你想要什么类型的啊?”

    鸿儒综合了一下:“聪明一点,但不要太圆滑,老实本分,会照顾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忠心,要是能做到死心塌地就最好不过了。”

    某人勉为其难:“......我尽量。”

    第二日鸿儒出门之时并未带巧儿一起,颜煊来得倒也准时,正好等在门外,等到了约定的地方,那少年还未到,鸿儒便聊起今日所见之人的事,提起了他们的约定。

    听完颜煊有些难以置信:“所以,你是和一个偷你银子的贼约定帮忙的事?”

    鸿儒理直气壮:“是啊!”

    “你凭什么认为他一定会来,不过一个贼,搪塞你拿你银子该干嘛干嘛去了,你还指着他帮你查事情?”

    鸿儒想起以前她遇到的一件事,便开始一个人自顾自地讲了起来:“我给十爷讲件事,一个赌局的打手抓到了一个出老千的女扮男装的小姑娘,便要送去见官,小姑娘急了慌忙求情,也暴露了自己女儿家的身份,姑娘吓得跌坐在地上嘤嘤哭泣,旁边的人皆议论,如此明媚动人的小姑娘定是家里有什么难事才会做这样的事,于是纷纷求情。周围很多男子甚至是有门户的小少爷见姑娘长得好看,甚至愿意自己掏银子来赔钱。后来那打手也便拿了银子就此了事。按理说呢,这种错误是要受到惩罚,可放在这位姑娘身上,大家就更愿意相信是有何难处,知道为什么吗?”

    他沉思了小片刻:“可能是真的有什么难处呢!”

    鸿儒思量了一番,考虑要不要告诉他这个人是青楠,纯属是为了寻求刺激而差点惹祸上身,但后来还是折中了一下,毕竟眼下她是公主,还是多少要留些颜面。

    “可事实是并没有,至少当时没有。”

    于是他摇头,不懂她讲这件事的意图。

    “因为她长得好看,而长得好看通常就容易受到特别关照。比如,我就想相信他。”

    颜煊笑得意味不明:“所以,就因为他长得好看?”

    “殿下要相信我看人的眼光,就像几位爷里,我与殿下走得最近,殿下质疑我看人的眼光,就是在质疑您自己。”

    他双手环胸地看着她:“所以,你也承认,爷长得比较好看?”

    鸿儒唇抿成一条线:“.....”

    他调侃:“可若如此说来,你应该更喜欢六哥啊?”

    鸿儒笑得极为灿烂:“所以殿下也承认,六爷长得更好看啊~”

    颜煊:“.......”

    他们这边斗嘴还未完全结束,便见有人走了过来,只是鼻嘴处蒙着面纱,见他停在自己面前,鸿儒才仔细打量,竟是那日的少年。

    鸿儒不懂:“你为何这幅打扮?”

    他嗓子不若那天清脆,有些嘶哑:“我好像染了风寒,怕传染给姑娘。”

    鸿儒了然,又极其骄傲地瞥了一眼颜煊,意在证明自己看人的目光。

    鸿儒问他是否要去看看大夫,他说不用,然后便聊起这几天他调查的结果。说是并未找到逸晗,只是最近城中闹起病来,死了不下十余人。尤其其中多数是外来入城的,她这几日见到很多这种人,甚至向这些流浪的人打听,并未听说这个名字。

    鸿儒没想到他这么辛苦:“染病人很多么?”

    “流浪的不用多说,但凡染病,多是等死。其余一般家里请不起大夫的,或者大夫瞧治不好的,也死了一些。”

    鸿儒没想到,原来生命,竟如此不堪一击。只是逸晗来了应有半年,况且当初是为了寻人才来,理应不会流落街头,若是如此,也应该早早赶回了邯西。

    鸿儒本想带那少年去吃个饭,感谢感谢他,那少年却忽然晕了过去,颜煊差手下人将他抱到一处医馆,那大夫先是把了把脉,又摘去她的面纱,面色不好道:“这孩子怕也是染上病了,这病最近害死好些个人了,”他递过来两副药,“这药可以帮他缓解一下,但是恕我无能,我还没找到能治好他的办法。”

    鸿儒一直皱着眉,面色难看的有些吓人,她问:“该怎么办?”

    颜煊望着她:“一定要救吗?”

    “必须要救,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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